“当然是真的啦,比珍珠还真。”
“小师妹为什么会参加这次大比?”
“不知道啊,可能是为了玩吧。”
“这位小师妹以前从来都是二门不迈的,怎么今年会突然想参加呢?”
“不知道了,可能是想开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不过听说小师妹是个大美人,到时候可以一饱眼福!”
“是啊,我从入门到现在都还没有见到过这位传说中的小师妹。”
“巧了,我这也是。”
洛云倾停下脚步,眉头微皱。
【系统:卧槽,宿主他们在背后说蛐蛐你!!!】
【哦!】
【系统:难不成这你都忍?】
它记得它家宿主也不是那么能忍的吧。
前几个欺负过沈行云已经脑袋落地了。
这几个脑袋估计也快‘朝不保夕’了。
但是洛云倾没理,直接走了。
系统:不……不是就这么走了吗?
什么时候时候宿主的脾气那么好了!
∑(′△`)?!
“哎,你们还听说了吗?就是那位废物天天跟在天才小师妹后面。”
“你们从哪里听来的?”
“前不久丹峰传来的。”
“好像是因为我们剑峰好像也流传着一些话。”
“那他们两个可真有一腿吧。”
“也不知道那个废物是怎么攀上高枝的,抱上了师妹的大腿。”
“是啊是啊,要是师妹能看上我就好了。”
“哈哈哈哈哈……”
“你说要我看上你?”
系统:哦豁,原来是要卡到某个bug上,然后宿主才不能忍了。
他们完蛋了,阿门!
“是啊,师妹能看上我就好它。”
那群人突然意识到声音有点熟悉,然后转头去看。
“师妹……”
“我们是开玩笑的,你千万不要介意。”
“对啊对啊。”
“那你自己看看长得肥头大耳的跟个癞蛤蟆似的,你觉得你配得上我吗?”
“你……”
那人气急败坏,想要出手。
但是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他们都打不过洛云倾。
洛云倾本不想理会这些流言蜚语,但是他们说到了沈行云!!!
转身,她看向另外身后的两名弟子,眼神犀利。
“你们说谁?”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悦。
那两名弟子顿时慌了神,忙摆手道:“不不不,师姐,我们不是在说你......我们只是......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洛云倾冷笑一声,“在背后妄自揣测他人,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好奇?”
那一群人不敢作声。
“还有,你们说沈行云是废物,那你们是什么,连废物都不如吗?”
那个男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但是不敢反驳。
【系统:宿主威武!!!】
“师妹,得饶人处且饶人。”
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白色队服的人走了过来。
看上去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
洛云倾转过去眯着眼看来人。
“你谁啊?”
“在下林澈。”
【这个是哪个鸟人?】
洛云倾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号人。
【系统:是本文男主啊宿主,你忘记了?】
【哦哦,原来是男主那个什么都只靠女人的龟孙啊!】
“得饶人处且饶人?”洛云倾被气笑了,笑容却不达眼底。
这还真是那个圣母又装逼的软饭男男主风格。
最开篇是她的大师姐爱上他,然后爱而不得。
又是什么高贵的皇室公主爱上他,然后也是悲剧了。
后面又是什么魔王的得力手下爱上他,为他心甘情愿,赴汤蹈火,背叛魔族。
那个时候沈行云就是魔族之主。
还让沈行云心脏差点被捅穿了。
后面还有不计其数的女子为他赴汤蹈火的。
但是!!!
这个狗逼煞笔男主,就说了一句话:“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要是只对一个女人这样说就好了。
关键是他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说的。
当时都快给她气死了。
后面那些被他迷倒的女人死的死,伤的伤,只有他一个人站在了最高处,然后俯视。
最后流传在修仙界的一句话就是“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想给每个女孩一个家罢了,有什么错!”
她都快被恶心死了。
它就不明白了,怎么这本小说写的那么智障,这个男主长得这么癞蛤蟆样,怎么还有女生能看得上他?
简直疯了吧。
他妈的,现在他还敢撞上枪口来。
这不是上杆子找虐吗?
“你算哪根葱,还有凭什么要饶了他们,嘴长在他们身上,爱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但若是有人因此找沈行云的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澈愣住了,他没想到洛云倾会如此不留情面。
他这个宗门的大师兄名头都不好用了吗?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顿时有点愤怒了。
但是他能装。
“师妹,大家都是一个宗门的,这样闹下去不好看。”
“哟,大师兄,你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和我是一个宗门的,在这里随便议论别人。”
“有这回事?”
林澈转头看向那一群人。
“大师兄不是这样的,我们只是稍微议论了一下。”
刚刚说的最大声那个连忙狡辩。
“切,算了,我不想在这里和你们争辩,就让你们的脑袋在你们的头上多呆几天吧,到时候我来取,记得洗干净点,我有洁癖。”
洛云倾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
她一刻也不愿意多停留,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有着让她感到无比厌恶和恶心的人的地方。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林澈心中竟生出了一丝有趣的意味。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觉得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洛云倾远去的背影,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眸色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然而,无论是林澈还是洛云倾,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不远处还站了一个人。
那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已经融入了周围的环境之中。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眼神深邃而复杂,让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