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道点了点头,他继续问道:“你爹和今天的那个老婆子很熟悉吗?”
小男孩儿想了想,点了点头:“嗯……那个老婆婆经常来我们家买肉。”
沈远道和宋青山对视了一眼,和老婆子说的话对上了,可是为什么包裹里装的是小孩儿的胳膊。
这时,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宋青山打开门走了出去。
下属看向宋青山,“宋队长,找到马为了。”
宋青山点点头,“行,我知道啦,一会儿我亲自将马为带到局长那里去,还有男孩爹找到了没?”
下属闻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还没有,我们四处蹲守着没见人影。”
正当气氛陷入沉寂之时,下属的下一句话如同惊雷般炸响。
“不过……我们在沈公安提到的那个院子里有了新发现。我们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窖,里面竟然藏着一具没有胳膊的三岁女童尸体。”
宋青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瞳孔猛地一缩,难以置信和瞪大了眼睛,“什么?”
下属愤怒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更糟糕的是,经过初步比对,我们发现那具女童尸体的其他部分与包裹里的两个胳膊完全吻合,可以确定是同一人。”
宋青山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沉声道:“行,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寻找那个院子的男主人,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线索。另外,我需要亲自去看看那具女童的尸体。”
说完,宋青山转身回到办公室,目光扫过办公室内的几人。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几个先带这孩子去吃点东西吧,小孩子饿不得。
记住晚上十一点前务必回来,我们还有些事情需要商量。”
几人听后点头,小江牵着小男孩儿的手,几人正要出门,又听见宋青山说。
“记得给那老婆子弄些吃的。”
几人应了一声出了办公室。
好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那位下属带着马为走了进来。
马为被两名公安牢牢控制着,脸色苍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宋青山上前去,目光如炬地审视了马为一眼,随即转身,朝着局长办公室走去。
“局长,人找回来了。”宋青山站在局长办公桌前,恭敬地敬了一个礼。
局长抬起头,目光从手中的文件上移开,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宋青山坐下。“我知道了,一会儿我让人押他去县里。”
他停顿了一下,又问道:“对了,今天你们发现的那个案子有进展了吗?”
宋青山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轻轻摇了摇头,眉宇间锁着一抹愁苦。
“没有。不过我们的人有了另外发现。他们找到了一具没有胳膊的三岁女童尸体。
经过初步比对,那具尸体与包裹里的两个胳膊完全吻合,可以确定是同一名女童。”
这话一出,整个局长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凝固。
局长猛地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怒火,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那声巨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太可恶了!”局长怒吼道,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与悲痛,“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竟然对一个三岁的幼童下此毒手?简直是天理难容!”
“快去找,最近手头的工作都放一放,先将这个案子查清楚。给这个无辜的孩子一个交代,也给社会一个交代!”
“是,局长。”
宋青山说完转身出去了。
……
第二天,苏绵绵送小阿言去了教室后慢慢悠悠往办公室里走,她刚到办公室门口就听到黄校长和其他几位讨论着。
“是啊!你说是谁这么丧心病狂,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将两个胳膊都给砍下来了。”
“对对,主要的是听说那家男主人将两个胳膊卖给了一个来买肉的老婆子。”
“我觉得这小姑娘八成就是被她爹杀死的。”
苏绵年听的云里雾里的,走进去问了一句,“校长,发生了什么事吗?”
黄校长一脸严肃的看着苏绵绵,“是公社那边出事了,一个三岁的小姑娘被虐杀了。公安同志昨天去巷子里抓人,被乐乐他爸下班时撞见了。”
苏绵绵脸色一变,原来他们公安局的案子就是这个。
黄校长继续说:“我们听巷子里的人说,有人看到那小女娃的爹将一个包裹给了一个老婆子,被公安同志撞见包裹掉地上,发现包裹里装的是两个小胳膊。”
苏绵绵皱眉,父亲再重男轻女也不可能将娃娃杀了吧?
“那小女娃的爹去哪儿了?”
一旁的高老师一脸愤怒,“那女娃的父亲跑了,所以我才说女娃很可能被自己爹杀死了,那个男人畏罪潜逃了。”
“嘶,可是为什么啊?”苏绵绵很是不解。
高老师冷哼一声道:“我一个朋友就在那条巷子里住着,听我朋友说,那个男人不是小女娃的亲生父亲。那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了一男一女兄妹俩。”
苏绵绵眉头紧锁,“那个男人重男轻女?”
高老师点了点头,“可不是嘛!那个男人长的老老实实的,其实私下里一不顺心就殴打小女娃,幸亏小女娃还有哥哥护着。没想到这次直接……”
黄校长叹了一口气,“那小女娃乖巧可爱,长的白白净净的,很讨人喜欢。没想到……”
黄校长说到这里,脸色凝重了几分,“最近回家一定要看顾好孩子们,很有可能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苏绵绵点了点头,“知道了校长。”
很快。上课铃声响了,第一节有课的老师去上课了,苏绵绵在备教案,可是想起刚才的那件事,她怎么也无法专注。
她站起身来,去了小阿言的教室,看着小阿言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听课,时不时点点小脑袋,她会心一笑又回了办公室。
……
“绵绵,你记不记得院长妈妈讲的那个故事?”
苏绵绵正给苏轻轻讲公社发生的那件事情,就算听到苏轻轻问了这么一句,一时之间有些懵。
“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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