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心凝气,将自己的感知力提升到极致,以一种超乎常人的敏锐去探寻八门方位。
周围的气场如同一片混沌的迷雾,然而我凭借着对气场独特而精准的感应,一步一步地摸索着,逐步确定休门、生门等各个门的位置,在心中缓缓构建出八门的大致布局。
紧接着,我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死门和惊门附近。
因为这两处的气场最为凶险诡谲,那股弥漫的阴森气息仿佛在暗示着,这里极有可能隐藏着整个阵法的关键——阵眼。
我每迈出一步都格外谨慎小心,仿佛行走在纤细的钢丝之上,稍有差池,便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触发那神秘阵法的致命反击机制。
当靠近死门时,一股强烈到几乎实质化的压迫感和阴寒之气如汹涌的浪潮般扑面而来,仿佛要将我的灵魂瞬间冻结。
此时,我毫不犹豫地立刻祭出一道纯阳符咒。
符咒甫一出现,便散发着炽热无比的光芒,宛如一轮璀璨的小太阳,奋力地驱散着死门周围那浓郁得几乎化不开的阴寒煞气。
同时,我口中念念有词,施展灵觉寻阵术的探测法,试图寻找阵眼的确切位置。
“灵光照耀,
虚阵显芒。
四象感应,
阵眼昭彰。”
“灵韵启,
阵芒现。
心所至,
眼可辨。
寻阵之灵,
速速显形。”
声音在寂静而阴森的空间中回荡,然而一番探寻之后,死门附近并无所获。
我的心不禁一紧,但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毅然转向惊门。
惊门处,气场动荡不安,犹如波涛汹涌、狂风肆虐的大海,那股狂暴的力量仿佛随时会掀起灭顶之灾,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面对如此险恶的情形,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迅速取出镇魂玲珑塔。
我的玲珑塔分为多层,每一层都蕴含着神秘且强大的力量。
面对这威力惊人的七煞锁魂阵,它能够释放出镇魂之光,安抚被阵法困住的灵魂,使其免受煞气的进一步侵蚀。
同时,玲珑塔能发出一种特殊的波动,如同平静湖面上的涟漪,缓缓地干扰着阵法的运行,让那隐藏极深的阵眼逐渐暴露出来,为我提供至关重要的线索。
随着我口中咒语的持续释放,声音犹如古老的梵音,在这片空间中交织回荡。
镇魂玲珑塔在动荡的气场中散发着稳定而柔和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具有生命一般,随着我强大精神力的注入,不断地变得强盛,逐渐照亮了惊门的每一个角落。
我全神贯注,目光如炬,仔细地扫描着惊门周围的每一寸空间,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可疑之处。
李林芝是纯阳木命,按照命理推算,惊门应该在震位或者巽位。
我的目光坚定,心中不断地推算着,没错,就是这里了,东南方。
终于,我看到了房间东南着一个散发着邪恶气息的法器——噬魂魔鼎。
这个魔鼎散发着诡异的黑光,那光芒仿佛无数只贪婪的触手,不断地吸收着李林芝的灵魂,使得七煞锁魂阵的威力持续增强。
噬魂魔鼎具有强大的封印能力,让被困者的灵魂如同陷入了无底的黑洞,难以逃脱。
魔鼎周围萦绕着邪恶的煞气,那些煞气如同活物一般,不断地侵蚀着周围的空间,仿佛要将一切都化为虚无。
确定是噬魂魔鼎后,我口中再次念念有词,咒语如连珠炮般不断涌出:
“圣辉闪耀,
光驱邪祟。
纯净之光,
涤荡恶秽。
以神圣之名,
唤无尽之力。
圣光净化,
破煞除魅。
灵能汇聚,
邪阵崩毁。
光明永照,
魂灵安归。”
随着我强大的咒力释放,七煞锁魂阵的气场开始紊乱不堪,八门的力量逐渐消散。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影似乎渐渐处于下风。
“别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黑影不甘心地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然而却显得如此的无力。
然而,我和黄君泽心有灵犀,合体发力,并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继续加强攻击。
不一会儿,我用余光瞥见李林芝的四肢微微动了一下,心中大喜。
随之,她的灵魂终于得以解脱。
最后,我再次施展净化法术,确保没有一丝残留的煞气,让周围的环境彻底恢复安宁祥和。
终于,黑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房间里瞬间恢复了平静,那股弥漫的邪气也彻底消散,仿佛之前的一切恐怖景象都只是一场噩梦。
一切终结,我的精神陡然一松,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紧接着便瘫软在地,全身上下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黄君泽亦是气喘吁吁,汗水如注,将他的衣衫全然浸湿。
“终于结束了……”我喃喃自语道,声音虚弱而疲惫,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李林芝的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变得红润而有光泽,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有力,仿佛重获新生。
董思成激动得泪流满面,对我们连连道谢。
“太感谢你们了!”董思成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我气若游丝地点了点头:“不客气,应该的。”
董思成:“洛医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赶紧打 120 吧。”
我:“不用,我缓一缓就好。”
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博弈总算尘埃落定,而我却虚脱得仿佛力量被抽干殆尽,瘫软于地。
黄君泽又像上一次一样,毫不犹豫地抱起我,匆忙离开了董思家。
外面的阳光温暖而柔和,微风轻拂,仿佛在为我们的胜利欢呼。
我心里却依旧思考着李林芝的整件事情,试图理顺这中间错综复杂的缘由。
张萍是安城人,五行属土,居中央。
李林芝的家在安城正东,我的猜测到底会不会错?
但愿是我想多了,不然得有多少人受伤害?
黄君泽心急如焚地抱着我上了车,一脸的焦灼,嘴里念叨着又要送我去医院。
我却拼尽全力地摇头,有气无力却又执拗地说道:“君泽,就这样抱着我就好!”
依偎在他温暖宽厚的怀里,耳畔是那有力的心跳声,如同战鼓擂动,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感受着他腹部紧实的肌肉轮廓,我费劲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他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以及紧抿的坚毅嘴唇,而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难以遮掩的紧张。
那一刻,我仿佛沉沦于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之中,无法挣脱。
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回到家中,他依旧轻柔地把我抱回了客房。
方才那痴迷沉醉的情绪瞬间被无情地拉回现实,失望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心瞬间碎成了无数片。
我望着他,用虚弱却带着几分暧昧诱惑的声音发出请求:“君泽,今晚陪我好不好?”
他明显犹豫了片刻,那短暂的沉默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或许是出于对我可怜模样的怜悯,终于还是应道:“好。”
我顿时兴奋得如同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们两手紧紧相握,彼此的能量似乎再次交融,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纽带将我们紧紧相连。
这两天,神奇的是,他那难以控制的头痛竟然没有再发作,而此时,我的能量也在逐步恢复。
我在心里默默慨叹:“我二十年来梦寐以求的画面,如今终于真切地展现在眼前,是如此的美好!可为何别人轻而易举就能拥有的幸福,我却要付出这般惨痛的生命代价?”
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世间哪有什么公平可言,这便是我的宿命。”
我沉醉在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中,不能自拔。
然而,晚上十点钟,那个犹如魔咒般的电话铃声再次刺耳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