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胜的父母其实也是给他请过几个武术老师的,但是他天生愚笨,学的不伦不类,自己还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
俞家胜见方芳还不鸟自己就更生气了,气得脸上的肥肉直颤抖。
俞家胜怒气冲冲地举拳向方芳冲过去,到了方芳近前,像这一副美丽的面孔就下不了手了,改砸为摸,
可他的手还没摸到方芳的脸,就被方芳伸出左手抓住手腕,两指一捏,咔擦一声,胖子的手腕就成粉碎性骨折,
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俞家胜惨叫一声,这还没算完,方芳捏断他的手同时还用右手的手背在俞家胜的胸前肋骨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俞家胜肋骨马上就断了三根,他仰面翻身栽倒,哇的一声一口鲜血跟就吐了出来。
门口的几个狗腿子见状不妙,纷纷冲到俞家胜身边,
俞家胜这会躺在地上疼得额头上的冷汗直流,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少爷,大少爷,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狗腿子们一边问,一边把俞家胜扶起来。
俞家胜这会站都站不住了,又吐了几口血。
狗腿子们可吓坏了,要是俞家胜死了,他们可个个都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还会把命搭上。
这群为非作歹的狗腿子,现在可是没了主意,只有扶起俞家胜往家里跑去。
在俞家胜闹事的时候,酒楼里的客人都跑光了,掌柜的和伙计都躲进厨房,还有的躲在柜台里面,
现在见俞家胜这群恶霸走了,探头探脑的走了出来,虽然看见俞家胜这群恶霸被打了,他们心里挺舒畅,但是现在见到酒楼一片狼藉,也笑不出来了,心里暗暗叫苦。
掌柜的走到芳芳面前,苦着脸对芳芳说:
“我看这位小姐还是快走吧,不然一会俞队长来了你们就跑不了了。”
方芳不解地问:“俞队长什么俞队长?他是干什么的?”
掌柜的说:“小姐是外地来的吧,不然哪里会不认识俞队长,
他叫俞标,是我们绍兴安保队的队长,为人心狠手辣,他的大女儿许配给卢永祥将军的儿子卢小佳为妻,可是权势滔天。你现在打伤了他儿子,他能善罢甘休吗?
还是快走吧,他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方芳问:“俞标家在哪?”
掌柜的心想:难道你还要找上门砸了俞家不成,不过想想还是真有可能,这个漂亮女人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来头应该是不小,他用手背轻轻一拍,俞家胜就起不来了。
掌柜的说:“俞家大院离这里不是很远,这条街北面向左转有条能通两辆车的石板路,石板路走尽有一座三进的青砖大瓦房就是俞家了。”
方芳听完拿出一根金条和一包银子,把金条放在桌子上,当是赔偿店掌柜的损失了,银子给了卖唱的小姑娘,让她带着自己瞎眼的爷爷赶紧跑路。
三人到了寄放马的地方,骑着马就回了刘大壮家,
苏浪偷偷的问芳芳,:
“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俞家那恶霸了吗?”
方芳说:“不放过?那你还想怎么样?你想去把他们家砸了吗?”
苏浪气呼呼地说:“砸不砸这事再说,但是遇到这种恶棍,不教训一顿是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你还赔偿了掌柜的一根金条,还有银子,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去要回来,你看怎么样?”
方芳挑了挑眉:“行啊,不过这事也别惊动你家里人,马也别骑,等他们睡下我们悄悄的走,在路口的柿子树上碰头。”
苏浪见方芳计划的这么好,就知道她早就有打算今晚去俞家找茬了。
晚上十点俞家大院还是灯火通明,宅子里的人进进出出。
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里挤满了人,房间里一张欧式豪华大床上躺着一个大胖子,此人正是中午在食为天被方芳打伤的恶霸淫棍俞家胜。
俞家胜床边坐着一个中年大夫正在给他把脉,大夫给俞家胜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告诉一旁的俞老夫人郑氏:
“少爷的肋骨骨折了三根,肝脏被外力打击得有些破损,但是他为什么昏迷不醒,请恕在下经师不到学艺不精,没能看出什么回事。”
俞老夫人哭天抢地地嚎开了:“我的天呐,我的心肝宝贝肉,哪个天杀这么狠心把我这么乖巧听话的宝儿打成这样啊,宝儿,肉哪!你快点好吧,心疼死奶奶了!
芙儿,那个老天杀的呢,孙子伤成这样他也不管了吗?”
老夫人郑氏在房间撒泼,骂这个骂那个,后面站着的一群年轻的女人了都低着头不敢吭声。
老夫人骂了一会想了想,叫来一个中午跟着俞家胜一起去食为天的小跟班,细细的问了事情的经过,
小跟班详细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俞老夫人吩咐叫安保队的人去把食为天掌柜的抓来,问清楚打人者的情况。
去传达命令的家丁刚走出房门就被苏浪一脚蹬回了房间。
:“不用找掌柜的了,打人的祖宗来了,要解决就来吧!”
来的时候苏浪见自己两手空空去砸人家场子,似乎不太尊重对方,
他从柴火垛抽出一根两米多长的木棍,
方芳问他拿这玩意干嘛,
苏浪说,“手里拿点东西比较唬人。”
方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软剑给他,说:
“这玩意够唬人不。”
苏浪接过软剑眼睫毛都乐开了花,他师父是有一支软剑,但宝贝行不得了,天天围在腰部,想碰一下也是挺难的。
房间里的女人见来人拿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抱在一起发抖。
就连老太太郑氏都吓得失了声。
苏浪一摇三晃地走到俞家胜床前,用剑把被子甩开,把衣服从胸口中间挑破,由于他控制不好软剑,有好几处皮肉被剑锋割破,血淋淋的。
:“住手!什么人敢在我俞家撒野,话腻歪了是吧?”
苏浪转过去一看,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壮汉,一脸横丝肉,看身形体态,走路的动作就是一个练家子。手拿着一支驳壳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苏浪。
苏浪:“这位就是俞标俞队长了吧,拿枪威胁我呀,就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剑快,
只要我手不小心那么向前一推,这头死肥猪就可以烧水烫毛了,来呀来呀!”
还没等苏浪叭叭完,方芳就出手了,没人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俞标驳壳枪就到了她手上了,另一只手拿着不知道还从哪里顺来两支俄罗斯的水连珠步枪。
俞标看着空空的右手,不知道手里的枪哪去了,以为哪个不长眼手下跟自开玩笑,
当他一转身看到方芳站在他旁边惊呆了,什么时候来了一个穿白色斗篷的漂亮女人的。
看清楚方芳的绝美容颜,这个恶霸也没有那么凶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拿我的枪。”
方芳说:“我就是打伤你儿子并给他下毒的人,至于我是谁,不是你等垃圾可以问的,你们不是满城搜查我吗?现在打人的祖宗来了。”
俞标听到这话气行哇哇暴叫:
“呀呀呀!呀呀呀!你个贱丫头,看你俞大老爷不把你打折双腿,玩腻了再卖去妓院!”
方芳轻蔑地一笑:“我这里没有骨头,你不用叫吠风,怎么你跟你儿子说的都是一套词,没有一点新意,
你儿子也是说这话,才得了这么个结果,你想怎么死,说吧。”
俞标越听火气越大,从腰部抽出一把短刀,对着方芳胸口就刺。
:“贱货,我要你的命!”
方芳不慌不忙,微微向左一闪,短刀刺空,
俞标想要换招,变刺为劈,把方芳劈成两截。
方芳伸出右手抓住俞标拿刀的手腕,一个跟步冲到俞标面前,左边膝盖向上一顶,只听到啪的一声闷响,
等方芳放手闪开的时候俞标已经倒在地上打滚,只见他双手捂着裆部,眼睛瞪得有点往外突,头上的青筋突起,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马上就往外冒,
嘴里发出呵呵的喘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