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大小姐您这可真是误会大啦!我们兄弟几个只不过是想恭恭敬敬地邀请大小姐您进去喝杯香茗而已,绝对没有半点儿恶意啊!”那个身材稍显壮实一些的大汉满脸堆笑地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盛书晚和她身旁的人伸出了双手,然而他那眼底深处却隐隐透着一抹狰狞的笑意。
盛书晚虽然一直以来都被保护得极好,但这并不代表着她愚笨无知。相反,她心思聪慧,一眼便瞧出眼前这些人的不怀好意。要知道,她可是有着一身不错的武艺呢,虽说与虞千绝等人相较起来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但用来应付寻常的护卫打手却是绰绰有余的。
就在那两名壮汉气势汹汹地猛扑过来之时,只见盛书晚身形一闪,犹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轻盈而又灵巧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紧接着,她出手如电,招式凌厉,不过短短几招之间,便已将那两名壮汉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双双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口中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此时,巷子内的其他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异常响动,只听得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眨眼间便从里头涌出了一大群人。这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面露不善之色,迅速地将盛书晚围在了中间,水泄不通。
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饶是盛书晚身手不凡,此刻心中也是暗自叫苦不迭。她深知今日恐怕是难以轻易脱身了,好在方才前来此处的时候,她事先让自己的宠物行坞先行返回去通风报信了。想到这里,盛书晚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那小家伙向来聪明伶俐、机警过人,想必定能及时搬来救兵。
盛书晚面色凝重,双手紧紧将身后瑟瑟发抖的少女护住,目光警惕地盯着前方那群如狼似虎、面目狰狞的敌人。只见这些敌人一个个手持利刃,凶神恶煞般地朝着她们扑来。
盛书晚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边要全力保护好身后的少女,一边还要腾出一只手来应对敌人凌厉的攻势。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但仍然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勉强抵挡住了一波又一波敌人的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狡猾的敌人趁着盛书晚全神贯注与正面之敌周旋之际,悄悄地绕到了她的身后。这个敌人蹑手蹑脚地靠近,手中高举着一根粗壮的木棍,看准时机,猛地朝着盛书晚的后脑砸去。
那名原本躲在盛书晚身后的少女无意间瞥见了这一幕,心中大惊失色。她刚想要开口出声提醒盛书晚小心,可话还未出口,便感觉头部一阵剧痛袭来。原来另一名敌人趁机冲上前,一棍子狠狠地击中了少女的头部,少女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盛书晚听到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回头查看。就在这一瞬间的分神,之前偷袭她的敌人瞅准机会,手中的木棍毫不留情地落在了盛书晚的头上。盛书晚闷哼一声,也随之晕厥过去。紧接着,这群敌人迅速上前,扛起昏迷不醒的盛书晚和那名少女,匆匆走进了旁边的院子里。
而在另一边,思思和何甜正焦急地四处寻找着盛书晚的身影。她们二人一路小跑,边跑边呼喊着盛书晚的名字,可是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两人越找越是心慌,生怕盛书晚初来乍到,对这里的环境不熟悉而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找了一大圈之后,最终还是在原地碰面了。望着彼此脸上焦虑不安的神情,她们知道对方也没有找到盛书晚。此时,思思和何甜的心情愈发急躁起来,经过一番商量后,决定先往回走,看看盛书晚是否正在返回的路上等待着她们。
于是,两人沿着来时的路快步折返。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酒肆门口坐着两个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虞千绝和老韩头正在那里悠闲地喝着酒。思思和何甜见状,赶忙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老芋头,你看见晚晚了吗?”何甜满脸焦急地跑过来,气息急促得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追逐。她那原本清冷的脸蛋此刻因为担忧而略显苍白,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正坐在桌前悠闲喝酒的虞千绝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声,手中举着酒杯的动作猛地一滞。他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没有啊?她不是跟你们一起去逛了吗?”
一旁的思思更是心急如焚,急得连额头上的汗水都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声音颤抖地说道:“遭了,晚晚丢了!我们刚才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走散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说完,她用手快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又急切地补充道:“我和何甜把整条街都找遍了,还是没看到晚晚的身影。”
虞千绝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二话不说,立刻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紧接着,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冲去,那速度快得如同离弦之箭一般。
看着虞千绝匆忙离去的背影,老韩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唉,这个急性子……”但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碎银,扔给店家算作酒钱后,便也紧跟着虞千绝的脚步追了出去。
虞千绝带着众人四处寻找,终于打听到了盛书晚被带到了一家隐蔽的青楼。他们赶到时,只见盛书晚和那小姑娘晕倒在角落里。
虞千绝二话不说拔剑冲入,那些青楼打手们蜂拥而上。但虞千绝武艺高强,剑影闪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思思和何甜也赶忙找到盛书晚,将她扶起。
此时,虞千绝剑指青楼老鸨,怒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掳民女,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老鸨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人,她淡定的掏出字据
“这姑娘是被她老爹亲手卖到怡红楼的,六十两白银,白纸黑字记录的清清楚楚,我们可没有强掳民女。”
“你放屁,就算这个姑娘是被她爹卖的,那我朋友是怎么回事?”何甜义愤填膺的说着
“那姑娘也是自愿把自己卖进来的,你看字据都在这里呢。”
老鸨子似笑非笑的掏出另一张字据,思思这才注意到盛书晚的右手大拇指有丹砂。
明显就是这个老鸨子趁盛书晚昏迷之际伪造了这份文书,顿时觉得那个老鸨子老谋深算是个狐狸。
虞千绝内功好,一眼就看到了字据上写的小莲的名字。他知道这字据不作数,老鸨子只是唬他们的。
思思随即也反应过来了,露出一抹冷笑,走上前看着那个老鸨子说
“既然你说她是她爹六十两银子卖到这里的,那么我把钱给你,她是不是就是我的人了?”
“理论上是可以,但是我改主意了,我现在握着她的卖身契,我要六百两。”
老鸨子笑着说,眼里的算计尽显无疑。
“六百两,你疯了?坐地起价也不是你这样的?”
何甜气急了,恨不得把眼前的老鸨子给撕了。
虞千绝觉得今天不打一场根本就难以走出去了,于是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打算拼一把。
“别白费功夫了,从你们踏进这后院的第一步开始,就中了化功散,还想砸了这里?我钱不想要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长的如此花容月貌的,肯定会成为我怡红楼的头牌。
尤其是你…”
老鸨子看向虞千绝,满眼惊艳,现在很多达官贵人都倾向于小倌了,对女子不感兴趣了,一个俊美的小倌可抵得上十个怡红楼头牌的价值。
虞千绝发现了自己内力汇聚不了,知道是中招了,面色有点难看,思思和何甜也感觉提不起力气来了。
“我怡红楼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老鸨眼里满是阴狠,随即使个眼色怡红楼的护卫打手一拥而上,打算一举把虞千绝他们拿下。
突然一阵劲风袭来,所有护卫都被掀翻在地,口吐鲜血当场暴毙。
平安带着老韩头的小貂从墙头跃下来,小貂用尾巴在每个人的面前一扫,化功散就解了。
随即后宅的大门就被人用内力震碎,司云谨出现在面前,那个狠厉的老鸨已经被平安给咬死了,暗阁和司云谨的人迅速把这里接管了。
司云谨让天枢带着虞千绝他们先回去了,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虞千绝叮嘱了几句,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