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收拾妥当后,即刻靠近南芷,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仿佛在宣示自己的主权。“芷儿,你终是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接着便缓缓地亲了上去,先从额头,再到鼻尖,再到嘴唇,脖颈,叶鼎之望着这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亲了上去,意欲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南芷推了推叶鼎之,喘着粗气说道“灯……”
叶鼎之当即挥手一挥,随后便是一片漆黑。
在朦胧的月色中,房中的纱帘微微飘动,恰似月光映照在水面上的波纹,独特的旋律一直响到了黎明。
次日清晨,那金色的阳光宛如潺潺流淌的琥珀,轻柔地流淌进屋内,带来一股温暖的气息和璀璨的光芒,宛如给静谧的家披上了一层生机勃勃的华裳。
叶鼎之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手中的布,宛如呵护着稀世珍宝一般,为南芷遮挡住那刺眼的阳光,他的目光恰似春日暖阳,温柔地凝视着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时近正午,依旧无人前来叨扰,众人皆心知肚明,这对新婚燕尔的夫妇正沉醉于甜蜜的爱河之中,故而都心有灵犀地给他们留出了私密的空间。
又过了一个时辰,南芷悠悠转醒,眼帘轻启,映入眼帘的便是叶鼎之那如春花绽放般带着笑意的脸庞。
“醒了?饿不饿?我这就去给你端吃的来。”叶鼎之轻声询问,那声音有些暗哑,想……
“饿……”南芷的声音略微沙哑,仿若被砂纸摩挲过一般,似乎想起了什么,本想如疾风般一脚将叶鼎之踹下床,奈何刚一动身,便觉全身酸痛,仿佛被重锤敲打过一般,最终只得无奈作罢,只是狠狠地瞪着他,眼中满是嗔怪与埋怨。
“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下次我一定小心。”叶鼎之边说边站起身来,背上那若隐若现的红痕恰似天边的晚霞,落入南芷的眼帘。
她轻轻闭上双眸,心中暗自思忖:“罢了,我也算是‘报仇’了。”
几人见叶鼎之走来,有的掩嘴偷笑,有的则怒目圆睁,瞪着他。
“阿嫲、阿婆、阿大、阿公、师父。”叶鼎之心情愉悦地一一称呼着,那声音恰似黄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
“我去端点吃食过来。”叶鼎之面不改色,仿若那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的午餐时间与他毫无关系,而这顿饭,也不过是他们的首餐罢了。
南清欢赶忙领着叶鼎之走向厨房,边走边道:“别看你阿大那般,这些菜肴他一直为你们保温着,生怕你们饿着。”南清欢满脸笑意地看着叶鼎之。
叶鼎之的脸颊如晚霞般渐渐泛起红晕。
他脚步匆匆地端着饭菜离去,行至新房门口,稍作停留,轻轻推开房门,将饭菜稳稳地端到床边,柔声说道:“我来喂你。”
南芷并未拒绝,安然地享受着他的悉心照料。
待南芷用完餐后,叶鼎之便接过她剩余的食物。
“你先歇息片刻,我稍后再来唤你。”叶鼎之轻声细语,温柔至极。
南芷闻听此言,放心地躺下,继续沉醉于梦乡之中。
待南芷再次醒来,叶鼎之已消失在房间之中。
她迅速整理好衣物,推开门扉,不远处,一座茅草屋宛如一座宁静的城堡,静静地矗立着,屋旁则屹立着一棵参天大树,如巨人般守护着这片土地。
在夕阳的余晖映照下,这一切都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
回想起昨夜,夜色如墨,加之南芷内心的澎湃,她未曾留意到这些景致。
然而此刻,眼前的美景依然让她心潮澎湃,如波澜壮阔的海洋。
她缓缓地走向茅草屋,正欲伸手推门,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这位姑娘,怎不先询问一下是否可以入内呢?”
南芷闻声转头,只见那位属于她的少年,正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向她徐徐走来……
南芷与叶鼎之在这个宁静祥和的寨子里已经度过了整整三个月的美好时光。
然而,雨生魔仅仅逗留了短短半个月之后,便匆匆返回了遥远的南决。
起初的那一个月里,一切都还算顺利,叶鼎之和南芷尽情地享受着二人世界的甜蜜与温馨。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渐渐发生了变化。
每天清晨,当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阿大总会准时出现,毫不留情地将叶鼎之从温暖的被窝中拽出来,拉到外面去切磋武艺。
这让叶鼎之感到无比苦恼,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无法像以前那样陪伴在心爱的芷儿身边,共同分享那些快乐的时刻了。
而更令他郁闷的是,就连一向慈祥的阿嫲对此也不闻不问,仿佛默许了阿大的行为一般。
就在这一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叶鼎之紧紧拥抱着自己温柔可人的妻子,像个孩子似的撒起娇来:“芷儿啊,咱们俩还是离开这个寨子吧!你瞧瞧阿大,每天一大早就把我给叫走了,害得现在你一睁眼都看不到我的身影啦!”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发显得委屈可怜。
“我觉得阿大肯定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这样子折腾我,导致我的睡眠时间严重不足,连跟你亲密相拥、耳鬓厮磨的机会都没有了!”叶鼎之一边抱怨着,一边越说越来劲。
最后,他目光坚定地看着南芷,轻声说道:“走吧,芷儿,让我们一同踏上江湖之路,去追寻属于我们的自由与冒险。
况且,我们成亲之时还有许多好朋友未能受邀前来,不如趁着这次出寨子的机会,再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邀请他们共同见证我们的幸福时刻!”说完,叶鼎之便满怀期待地望着怀中的爱人,等待着她的回应。
“哼!你竟然还有脸讲这种话?自从咱俩成亲之后,我压根儿就没再跟他们一同享用过午餐,每次都是由你去把饭菜给端回来。
你倒是说说看,阿大能没点儿怨言吗?”南芷气鼓鼓地伸出手指,用力戳了戳叶鼎之的胸膛。
然而,下一刻她却画风一转,变得异常严肃认真起来:“其实呢,我倒认为阿大现在这样子挺不错的呀。
毕竟嘛,起码在这一个多月以来,我还是经常会过去跟他们一块儿用午饭呢。”说完这话,南芷便直直地盯着叶鼎之,控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