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在华丽的宫殿内。
皇后娘娘端坐在主位上,神态自若地点着戏曲剧目,和身旁嫔妃浅笑交谈。
周围的宫女们有序地穿梭着,时不时地奉上茶水点心。
方初一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看向台上。
戏子身着华服,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间尽是戏中人的悲欢离合。
方初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她微微侧头,望向窗外,阳光洒在宫墙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这皇宫之中,虽有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却也暗藏着无数的危险与陷阱。
不过,这一下午,倒是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夜幕低垂,太和殿内灯火辉煌,金碧辉煌的宫殿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庄重而神秘。
温家温玉公子一身华服,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书卷气,嘴角挂着温文尔雅的笑意,宛如从画中走出的翩翩公子,他举止间透露着不凡的气质,引得周围的女子纷纷侧目。
按理说,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温家作为商贾之家,无法出席这宴会。但是,温家每年无偿贡献不少粮草,皇上给了温家这个殊荣。
温玉微笑着与众人寒暄,举止得体,言谈间流露出不凡的见识和气度。
他瞧见前方角落的方初一,穿过人群,径直走到她面前,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又不失礼节。
“初一姑娘,别来无恙。”温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方初一抬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作淡淡的疏离。
“玉公子,别来无恙。”方初一回应道,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客气和疏离。
温玉看着方初一疏离的样子,一阵心痛,但却未表露半分,脸上仍然带着温和的笑容。
“这京城你可还待得习惯?”温玉将自己的深情隐藏,轻声淡淡地问道。
“嗯,挺好的!”
方初一见温玉如今的眼神清明,想来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拒绝或者原先真的就是自己会错意了。
既然如此,他们作为合伙人,倒也没必要因为将他的感情扼杀在萌芽期,就绝交。
作为朋友或者合伙人来说,温玉给她的感觉都是很舒服的。
“准备几时回平安县啊?”温玉知道厉轩宸明日就要出征,想来初一也不会在京城久待。
“明日吧!”
“好,那明日一路顺风!”
两人之间的气氛既熟悉又带着一丝微妙的疏离。
温玉正欲转身离去,忽闻殿外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恒王殿下到——宸王殿下到——”
众人纷纷下跪:“参见恒王殿下!参见宸王殿下!”
“平身!”厉轩恒坐在轮椅之上,一袭华服,虽行动不便,却难掩其王者之气。
“平身!”厉轩宸则替二哥推着轮椅,站在二哥身后,面容俊朗,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瞧见初一与温玉并肩而立的身影,他的眉头微皱,神色微冷。
他怕初一被人轻视,所以早上和她同乘马车而来。
但他更不敢表现和初一太过于亲密,怕人发现,令初一陷入和司马心之前那样的危险境地。
厉轩宸立刻收回了视线,目不斜视,推着二哥往前方座位走去。
今夜,皇宫格外热闹,红绸高挂,锣鼓喧天。
皇后生辰宴与出征宴同庆,喜庆与肃穆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独特的画卷。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太子殿下到——”
众人跪地高呼:“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厉承丰身着龙袍,威严而不失儒雅,皇后娘娘则是一袭凤袍,雍容华贵,两人并肩而行,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厉轩宇紧随其后,眉目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高贵,仿佛让人无法将他和中午那个狼狈的太子殿下联系起来。
皇上端坐于龙椅之上,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平身,那动作间流露出的是上位者的从容与自信。
此时,宫廷乐师奏响了乐章,皇上举杯向出征的将士们祝愿,声音洪亮而有力:“愿我朝将士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随后,他又转向皇后,柔声道:“愿皇后生辰快乐,岁岁平安。”
众人举杯,齐声道:“愿我朝将士旗开得胜,凯旋而归!愿皇后娘娘生辰快乐,岁岁平安。”
皇后娘娘举杯回敬,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殿中回荡:“愿诸位将士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也愿我东厉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随着举杯祝词,宴会的气氛瞬间被点燃。
乐声悠扬,宫廷乐师们手中的管弦丝竹奏出动人的旋律,似流水潺潺,又如春风拂面。
舞女们身着华丽的服饰,轻盈地在宫殿中央翩翩起舞,裙摆随着她们的舞步翻飞,犹如盛开的花朵。
宴会正酣,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光影交错,歌舞升平。
皇后娘娘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转向皇上厉轩宸,缓缓开口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告。”
厉承丰放下酒杯,目光柔和地落在皇后身上,示意她继续。
“今日上午,小神医方初一为沈兰兰处理伤口时,用了一种名为‘创口贴’的神奇之物。那创口贴薄薄一片,贴上后即刻止血。若是此次出征,带上此物,必定能救下不少将士。”
方初一瞥见皇后时不时地看向自己,就知道她又要开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