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彪很是满意,当即大手一挥,给了村民一笔钱。
这让村民们非常高兴,提供个消息就能有好处。
幕后黑手的身份仍然是个谜。
为了不出什么岔子,奥德彪迅速展开行动。
急召汤尼和文森特的狙击小队前来增援。
如果能将对方诱骗出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但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毕竟,对方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怎会轻易束手就擒?
不过,能拖延一些时间,为狙击小队的到来争取机会,也是好的。
转眼间,奥德彪已来到屋前的掩体之后。
卫队队员怒目圆睁,手中的枪支齐齐对准屋内。
他们对这个胆敢刺杀自家老板的混蛋恨之入骨,一旦老板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
“你是谁?为何要来杀我?”
屋内一片漆黑,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样子,只有女孩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传出。
“桀桀桀,奥德彪,你真是命大啊!”屋内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该如何抉择。”
“要么你下令将这里夷为平地,不过那这对双胞胎就要和我一起死了;要么你放我一条生路,我保证此生不再踏入布隆迪半步。”
闻言,奥德彪不屑地冷笑起来,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连篇?你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缴械投降,只有这样,我才能饶你一命!”
虽然尚未确定对方的身份,但奥德彪心中已然有数。
这人必定与他有着不解之仇,否则怎会如此冒险前来刺杀他?
“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放声大笑。
“奥德彪,你挺风趣的嘛。你说你能保我活命?”
“那我倒想问问,假如我真的缴械投降,你是不是会这么跟我说,‘我奥德彪说话算话,不杀你,但我的手下们可就不好说了。’呵呵,这种把戏,我都玩烂了。”
奥德彪被这番话怼得一时语塞。
没错,他心里的算盘珠子拨得叮当响,正是这个意思。
保证刺客的命?开什么玩笑!
这种天真的想法,他奥德彪怎么可能有。
错杀了人质也不能让这个刺客跑了,要不然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立足?
就在这时,负责审讯俘虏的手下匆匆走了过来,在奥德彪耳旁窃窃私语了几句。
奥德彪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哦?基马拉先生,您竟然亲自出马,这可真是让我倍感荣幸啊。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会是您这位大人物。”
听到奥德彪已经揭穿了自己的身份,基马拉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他手下那帮软骨头,把自己的身份供出来,这早晚都会发生的。
他也清楚,这次自己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奥德彪这么年轻就已经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堂,实力远超自己,甚至比昆巴还要有前途。
这样的狠角色,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呢?
所以,他也就豁出去了,路上抓了对双胞胎黑珍珠最后“放纵”一番。
“废话少说,赶紧给我备辆车来,油要给我加满!”
尽管生还的希望渺茫,基马拉却仍未放弃最后的挣扎。
只要能活下去,他仍拥有东山再起的资源,关键在于他能否逃出布隆迪。
“好吧,你要的车我可以给你弄来。但我之前那辆皮卡被你毁了,现在巴马拉村里还有车,我派人去取。来回大约需要二十分钟,你看怎样?”
奥德彪试图拖延时间,等待汤尼他们的到来,二十分钟应该足够了。
“二十分钟?太久了,我只给你十五分钟。每超过一分钟,我就斩断这女孩的一根手指。大不了我们一起死,有这对双胞胎黑珍珠陪葬,我此生也无憾了。”
基马拉的毒辣让恩加纳等人义愤填膺,但人质在敌手,他们只能忍气吞声。
“行,十五分钟,就这么说定了!希望你信守承诺!”
奥德彪的爽快应答让基马拉心生警惕,这也太爽快。。
但话已说出口,再反悔也显得自己太过小人。
毕竟从这里到那个村子,十五分钟确实不算过分。
“你也算一号人物,若非造化弄人,我们或许能成为朋友。”
基马拉叹息道,内心充满了悲凉。
他奋斗半生,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与其说是被昆巴打败,不如说是奥德彪的崛起让他连连受挫,走向了衰败。
还是几个月前,昆巴曾被他逼至绝境。
然而不知为何,局势突然逆转。
他不信邪,但经过一番探查后才发现,这一切的背后都是奥德彪在搞事。
“哈哈,既然我们颇为有缘,何不现身一见,我们结为异姓兄弟,携手共闯天下?”奥德彪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
“结为兄弟?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若现身,你怕是要把我打成筛子?我在江湖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捅兄弟刀子的人见多了。”
...........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看似是惺惺相惜,其实都希望对方去死。
基马拉瞥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十五分钟已过,我要的车在哪?”
他猛然抓起身边的黑珍珠,将她拖到窗前,打算以斩断她的一根手指来给奥德彪一个下马威。
当他望向窗外时,却发现原本围观的村民早已不见踪影。
这一变化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此刻,四周一片寂静,汤尼等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埋伏在了狙击位置。
奥德彪现在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
他通过手机与汤尼简短交流,“准备好了吗?”
“他非常狡诈,一直利用人质作为掩护,但我有把握击中他持枪的手臂。”
“很好,就这样做。记住,尽量不要伤害到人质。”
当然,他心里清楚,在紧要关头,为了大局着想,即使牺牲人质也是在所难免的。
毕竟到时候对外宣布时,完全可以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基马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