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鸣人他转头一看,看见还有一些自己的影分身们在后面搀扶着夕日红老师与犬冢牙以及赤丸的身体,将昏迷的夕日红老师与犬冢牙以及赤丸他们两人一狗搀扶至了安全的地带。
鸣人本体看见这之后,这才安心下来。
此时的战场上,尘土飞扬,局势愈发紧张。
鸣人继续一边躲避着那些岩石的攻击,一边留意着影分身们的行动,大声喊道:
“小心点,一定要把夕日红老师他们保护好!”
影分身们齐声回应,说道:
“是的,鸣人!”
在这混乱的场景中,鸣人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说道:
“我一定要快点战胜黑锹雷牙,保护好大家!”
黑锹雷牙他多次施展完土遁·岩雪崩之术之后,接着立马拔出自己插在地上的双雷刀,然后,拿着他自己的那两把双雷刀到处去砍鸣人与他的影分身们。
鸣人灵活地跳跃躲避,大声喊道:
“别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
鸣人的影分身们也纷纷四散开来,与黑锹雷牙他周旋。
黑锹雷牙他双目通红,疯狂地挥舞着双雷刀,怒吼着,说道:
“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然而,黑锹雷牙他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在鸣人和他的众多影分身的巧妙躲避下,黑锹雷牙他并未取得实质性的效果。
在一旁看着不断进攻的黑锹雷牙的鸣人本体,试图寻找合适的时机,然而就在下一秒钟,鸣人本体立马就找到了那个合适的时机,看准黑锹雷牙攻击的一个间隙,迅速冲了上去。
砍了许多个鸣人的影分身的黑锹雷牙,接下来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离自己五米之远的那个鸣人本体。
黑锹雷牙他眼神中透露出凶狠的光芒,脚下发力,如闪电般朝着那个鸣人本体冲去。
鸣人心中一紧,全神贯注地盯着黑锹雷牙他的动作。
“受死吧,鸣人!”
黑锹雷牙他大声咆哮着。
就在黑锹雷牙他即将靠近鸣人之时,鸣人突然一个侧身翻滚,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黑锹雷牙他的这一击落空,更加愤怒,转身再次挥刀砍向鸣人。
黑锹雷牙并不知道这个就是鸣人的本体,但是因为黑锹雷牙是要消灭所有的鸣人,所以这个鸣人依然是黑锹雷牙攻击的对象。
鸣人他趁着黑锹雷牙攻击的空当,迅速结印,准备施展忍术。
黑锹雷牙他却不管不顾,继续疯狂地进攻,说道:
“不管你是不是本体,都得去死!”
鸣人本体冷哼一声,说道:
“那可未必!”
就在黑锹雷牙的雷刀即将砍到鸣人时,鸣人猛地大喝一声,说道:
“吃我一记起爆符!”
原来鸣人刚刚结印只是起到一个伪装的作用,并不是真的要释放忍术,而是准备释放起爆符,鸣人之后立刻就将自己手中的起爆符朝着黑锹雷牙轰去。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黑锹雷牙他居然硬着头皮,一点也不闪躲,直接将自己手中的雷刀竖直劈下,准备直接硬吃一发鸣人扔出的起爆符,想要与鸣人来一个玉石俱焚,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但是让黑锹雷牙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黑锹雷牙他的雷刀即将砍到漩涡鸣人的时候,鸣人直接就是一招飞雷神之术,瞬间出现在了黑锹雷牙的身后二十米远的鸣人的影分身人群之中。
原来鸣人给自己的影分身都做了标记,这样鸣人就可以随时瞬移到自己的任何一个影分身所处的位置处了。
黑锹雷牙扑了个空,也硬吃了鸣人的一发起爆符,全身上下流满鲜血,愤怒地转身看向鸣人。
“可恶的小鬼,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黑锹雷牙咬牙切齿,不甘心地说道。
鸣人笑嘻嘻地看着黑锹雷牙他,说道:
“怎么样,没砍到我吧!”
黑锹雷牙他准备再次朝着鸣人攻击过去,边冲边喊道:
“这次你可没那么幸运了!”
鸣人他却不慌不忙,指挥着影分身们一起做好防御的准备。
黑锹雷牙快速地冲到一个鸣人的面前,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将他击败,却发现被自己击败的这个眼前的鸣人消失变成了白烟,于是马上便意识到这个鸣人又是影分身,而不是本体。
“该死!”
黑锹雷牙他愤怒地再次挥刀砍向其他的鸣人。
而鸣人本体则在影分身之间不断地瞬移转换着自己的位置,让黑锹雷牙他难以捉摸。
“有本事别躲躲藏藏的,出来正面较量啊!”
黑锹雷牙他此时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
鸣人本体则笑着说道:
“等我把你累趴下,再跟你正面较量吧!”
之后,鸣人的身影在各个间隙之间来回穿梭,他的影分身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如同幻影般迷惑着黑锹雷牙的视线。
黑锹雷牙他被这看似杂乱无章的影分身战术搞得有些晕头转向,只能愤怒地挥舞着自己的武器两把双雷刀,试图打破这令人烦躁的局面。
而鸣人,他的眼神坚定而狡黠,每一个影分身的动作都恰到好处,仿佛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一般。
鸣人他巧妙地引导着黑锹雷牙,一步一步朝着悬崖边上靠近。
悬崖边的风声呼啸着,似乎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惊险对决。
鸣人心中的计划愈发清晰,他知道,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能将黑锹雷牙引入自己设下的陷阱之中。
之后,黑锹雷牙他在鸣人影分身们的迷惑下,步伐愈发急促而凌乱。
黑锹雷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焦躁,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一步步迈向那悬崖的边缘。
鸣人那众多的影分身如同鬼魅一般,在黑锹雷牙的周围不断闪现、消失,让黑锹雷牙他难以分辨真假。
黑锹雷牙就这样盲目地追击着,口中还不断地怒吼着,完全像失去了冷静和判断一般。
随着距离悬崖越来越近,黑锹雷牙他脚下的土地也变得越发崎岖不平,但他已然被那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潜在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