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无知平民,竟敢杀本少爷的马,还摔伤本少爷,你们将马赔了,本少爷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在下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位大官家的公子,竟敢如此无法无天,比皇子公主还要高贵?!权力如此之大,当街纵马伤人损物,竟然不用负半点责任!”陈若康一脸严肃,语气严厉地说道。
他扶着孙大夫从后方走上前来,面色如霜,眼神坚定,紧紧盯着眼前之人。
“陈夫子……”只见那红衣男人见到陈若康,竟是吓得双腿发软,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立刻收起嚣张的态度,低下头,恭敬地向陈若康行礼。
陈若康是太学里最为死板的夫子,倒不是怕他,是因为他太难缠,不懂变通。
“跟我去见官,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黑衣男人义正言辞地说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的内心。
街道四处摊位被撞得七零八落,货物散落了一地。
周围的百姓们纷纷围了上来,他们面带赞许地看着这位挺身而出的正义之士,眼中满是感激和敬佩之情。同时,他们也对那个肇事的人怒目而视,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人群中不时传来愤怒的指责声:
“英雄说得对,不能放过这种坏人!”“把他送到官府,让官府好好治治他!”
“这种人就应该受到惩罚,不能让他逍遥法外!”大家纷纷附和,情绪激动,现场气氛异常紧张。
宋舒已被抱入马车,即将进入马车时,宋舒往旁边的茶楼上看去,三楼的窗户打开,那处却不见一人,刚才的石头,若没有那两下使马的速度骤减,自己怕是要吃些苦头……
三楼包间内,一名白衣少年坐在窗前,看着楼下发生的一切。他身边站着一个黑衣护卫,护卫惊叹道:“公子,那小姑娘好强的观察力!”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小小年纪,如此魄力,确实与众不同。”
护卫疑惑地问:“公子,您为何要帮她?”
白衣少年轻轻摇头:“算不上帮,目的既已达到,伤亡没有必要。”
说完,他继续望向窗外,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礼部尚书,三皇子的得力干将,礼部尚书的小儿子聂炎彬,从小集一身宠爱长大,在京城里跋扈惯了……
宋舒被马车先送回了家,宋大海几人在后面处理,据说那人家里派了人来,和造成损失的所有百姓赔了礼,并且损失双倍赔偿,这才平了这事儿。
故意当街纵马本来是要被鞭打,但是聂家派人来后,聂炎彬便道当时是马失控,无法控制,这才酿成大祸,所有人都知道聂炎彬就是故意,但马已死,百姓得了赔偿后也不想得罪贵人,于是也就不在管这事儿。
宋大海回来便义愤填膺和妻女讲这事儿,宋舒安抚好她爹,便说起了年后家里自个儿去城郊开个养殖场的事儿,现在已近年关,什么事儿都得等到过年后再说,但是也不耽误一家人先计划起来。
宋大海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过上“啃女儿”的生活,自己这些年倒是存下不少钱,但是供三个孩子上学堂已经是一笔不菲的花费,这次卤味店大头也是自己出,他本想说开养殖场的事情往后延延,等他再准备些钱再说。
谁知小女儿态度强硬,无奈,只能安排上。
于是,宋大海将猪肉摊的肉卖完便去城郊找适合养殖的地方,交通便利,水源充足,远离居民……他早出晚归,做事情也考虑周到。
宋舒正式开始了孙大夫对她的考校,只见孙大夫在木案上摊开一本《伤寒杂病论》,让宋舒指出其中一个章节。
“此乃太阳病篇,其中记载了太阳病之症治……”宋舒看着书上的文字,轻声念道。
孙大夫听着宋舒的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原本以为这个小徒弟只是有些聪慧罢了,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将整本书都背得滚瓜烂熟!
随着时间的推移,宋舒顺利地通过了孙大夫的考校,没有丝毫差错。孙大夫心中不禁感叹:“此子天赋异禀,实乃医学奇才也!”
短短数月间,宋舒已经将孙大夫一生所积累的医书全部牢记于心。更令人惊喜的是,每当济世堂繁忙时,她甚至还能协助孙大夫坐诊。
起初,众人对于这位面容稚嫩的小女孩能否胜任医生一职心存疑虑。然而,孙大夫以自己的声誉作保,并成功说服了一些性情温和、病情较轻的患者让宋舒尝试诊治。每次宋舒看完病后,孙大夫都会再次复诊,以确保诊断结果无误。而且,对于这些让宋舒试手的病人,济世堂均免收诊费。
实践证明,宋舒的医术相当精湛,不仅能够做出全面准确的诊断,而且常常能够提供更为有效的治疗方案。她的医术得到了越来越多患者的认可和赞誉,口碑越来越好。
于是,七岁坐堂女大夫的名声在宋舒家这一片街道隐隐传开。这个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街区,不少百姓对这位年轻的女大夫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许多人纷纷前来求医问药,希望能得到她的治疗。
与此同时,林氏每天都会在店铺后方忙碌地制作着美味的卤味。这些卤味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每天清晨,店铺一开门就迎来了众多顾客,他们纷纷抢购着卤味。起初,卤味总是早早地被售罄,生意异常火爆。
由于生意过于繁忙,林氏不得不考虑招聘一名手脚麻利的妇人来帮忙。但是,尽管有了帮手,店里还是忙得不可开交。毕竟,卤味的制作工艺独特,需要精心呵护和把控细节,不能轻易传授给他人。因此,卤味的制作仍然由林氏亲自操刀,确保品质始终如一。
而唐小灵在放学后也会来到店里,帮助母亲一起经营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