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翻过身去,背对着他,不想接他的话。
竟没发现容予还是个戏精。
见姎儿不理他,容予越发来劲了,“如今姎儿竟连敷衍也不愿敷衍为夫了!”
熬夜最伤皮肤了,姑娘家还是不要熬夜。她同容予刚成婚时,因为容予老是成宿折腾,她觉得自己都憔悴了。
近来作息规律了,又恢复了白白嫩嫩的少女模样。
这么想着,姜妧姎打了个哈欠,她拉了拉身上的薄被,然后阖上了眼眸。
容予等了会,看姜妧姎躺着一副要睡的模样,一动不动地,并没有理他的打算。
他磨了磨牙,坐起身来,倾身覆在姜妧姎身上,鼻间呼出的气喷到她细腻的香腮边。
“唔~重…起来!”姜妧姎伸出手推着他紧实的胸膛。
“为什么不愿同为夫日日在一处?”容予抓住她的手,凑到她白嫩的耳垂旁,哑声逼问着她。
“幼稚!”姜妧姎失笑道。
“姎儿说谁幼稚?嗯?”容予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脸颊,她的脸白白嫩嫩的,像个小包子。
“夫君幼稚!”因为脸颊被掐着,姜妧姎说话含糊不清。
“为夫幼稚?为夫幼稚能让姎儿带来欢愉吗?”
容予说着隔着寝衣,大手在姜妧姎玲珑的身段上游移,游移到她身上的敏感位置上,还会加重了力度。
“容予,你不要脸!”
姜妧姎被他折腾地气息逐渐不稳,她边抬手躲避着他的攻势,边吃吃地笑着。
“要脸?要脸能有孩子吗?要脸还是要孩子,姎儿选一个。”容予不怀好意地说着,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处摩挲着。
姜妧姎迟疑了,“嗯~要孩子?”
她是想要个孩子。
她同容予成婚以来,除了她受伤那两日和分房睡闹别扭那两日,基本每日都会行房,大多时候还不止一回。
她也有些闺中密友,除了夫妻感情不好的,好几个都是成婚不久就查出有孕,就连姜予初和容齐,据说也是一次就中的。
可她没有,不仅迟迟没见动静,中间还来了回小日子,让她很是气馁。
或许她是话本子看多了,话本子上才子佳人春风一度,佳人便会珠胎暗结。
所以才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不过本来也没那么着急,横竖她同容予成婚还不足一月,时日还短。
只是她装怀孕躲容家长辈一事闹大了,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本以为怀有身孕而已,除了容予,别人不会太过在意她是否有孕。
只是没想到父皇、沈后和容贵妃等都很在意,容贵妃不仅在意,还派了宫中有经验的嬷嬷和御医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如今要个孩子倒是迫在眉睫了。
听到姜妧姎的要孩子,容予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姎儿如此主动,为夫怎好让姎儿失望?”
说着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里衣,扬手将白色里衣扔到了地上。
随后容予又开始动手解姜妧姎的小衣,他食指翩飞,自打成婚后,容予脱她衣服的速度是越发快了。
记得洞房那夜,他的动作还有些笨拙,解她的抹胸带子半天解不开,还问她要怎么解?
如今,他已经动作快到还未等姜妧姎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物已尽数被扔到了地上。
两人裸身相对,姜妧姎看着他肌厘分明的肌肉和俊朗的容颜,红着脸转向了一边,“今日不是…”
说好的一夜两回,马车上已经不止两次了。
容予倾身压了下来,“马车上做得怎么能有孩子?”
“姎儿想要孩子,为夫自然要全力以赴了!”
……
云雨初歇,姜妧姎已是累极。
容予抱着她去里间浴房盥洗,两人坐在浴桶里,姜妧姎靠在容予身上,阖着眼闭目养神。
容予卖力地为她擦拭着身上欢好的痕迹,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姎儿为何不想同为夫日日相对?”
听到容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显然还在耿耿于怀。
姜妧姎不觉失笑,她伸出手挑起容予的下巴,端详了片刻。
嗯,棱角分明,五官如雕刻般,多一分则繁,少一分则淡,俊美如神只。
饶是对男子的样貌不敏感的姜妧姎,扪心自问,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就是上天的恩赐,每每贴近看了,都会让人心跳加速。
对着这张脸,天天看也是看不烦的。
她献上红唇,贴到他的侧脸上亲了亲,纠正道,“不是不想,是不能!”
“夫君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当为万民谋福祉,我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将夫君困在这一方天地里独霸夫君呢?”
“只要两人心在一处,不能朝夕共处亦或是分隔两地又有什么问题?”
以容予如今受器重的程度,日后外出公干,外派一方大员自是少不了的。
即便她想和他朝夕相对,也是显然不可能的。
身在朝堂,容予不可能不知道,如今的纠结也不过是他情到浓时的夫妻情趣罢了,做不得真的。
这也是姜妧姎方才不想理他的原因。
“更何况我乃堂堂大盛朝长公主,日日跟在夫君身后,成何体统!”
“我同夫君的产业,府中的中馈也需要花时间去管。”
容予把她的话放在心中品了品,而后说道,“我怎么觉得姎儿的重点在后面。”
姎儿的言外之意,她很忙,没时间和他日日相对?
容予磨了磨牙,小没良心的。
寻常女儿家,及笄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
他的姎儿倒好,满脑子都是产业、中馈和报仇,一点都不黏人,真叫人又爱又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