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可能什么事都是一帆风顺的。
狐橙和涂岚用了毕生所学和经验,都没能帮阮糖把奶水弄出来。
阮糖早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爆奶丹吃了下去,这会奶水出不来,涨痛得她眼泪汪汪。
“阿母,橙姨,怎么办啊!?”
她涨得难受奶水却挤不出来,崽崽们又饿得在草窝里唧唧的叫。
“阿阮别急别急哦,咱们再想想办法。”狐橙嘴上是说再想办法,但她是什么推拿手法都用上了,催奶的草药也让阮糖喝下去了,这个奶水它就是不出来啊。
涂岚心里更着急,她看不得阮糖痛,痛得额头上都冒汗了,更舍不得她的小孙孙们饿得可怜的叫唤,她看了眼同样急得团团转的白朗,跟巫女道:“咱们什么法子都想过了,都行不通,还是让阿朗试试吧。”
白朗:?
终于用得上他了吗?
他从涂岚和巫女的中间挤进去,两边看了看,着急询问道:“阿母,橙姨,我能帮上忙?我该怎么做?有办法您们怎么不早点说啊,看阮阮都痛成什么样了!”
狐橙还在沉思。
涂岚也心疼,她催巫女道:“你快教教阿朗怎么做吧,我去看看崽崽们。”
阮糖:……
如果是她想的那种做法,那这房间里这么多人在,是不是不太方便?
她看了眼陌染和陌白,这俩是她的兽夫,但如果亲眼看着白朗帮她……那什么,也太羞耻了!
还有那几个药女,她不要,她拒绝现场表演。
阮糖把兽皮往胸口拉了拉,不小心碰到肿胀的地方,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朗离她最近,听到她的呼痛声,轻轻把她的手拉开,心疼道:“让我的阮阮受苦了,一定很痛吧,”
他又催巫女道:“橙姨,你快点啊,阮阮痛!”
狐橙心里也是着急,刚才又把自己会的法子想了一遍,好像目前最好的法子确实只剩白朗帮忙了。
狐橙当然看出阮糖的顾虑,她挥了挥手,跟屋子里其他人道:“你们先出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四个药女最听巫女的话,她的话刚落,几人就迅速拿上早就收拾好的东西有序退了出去。
陌染和陌白抱着崽崽们在哄,本想留下来帮忙,但巫女的意思应该是用不上他们,心疼的看了眼阮糖跟她说了声别怕他们都在,便把崽崽放到篮子里交给涂岚便也退了出去。
见所有人都走了,狐橙才把白朗叫到身边,详细跟他讲了一遍该怎么做。
任阮糖在末世里什么都见过了,脸皮已经比城墙厚,这会听了狐橙的话,她也忍不住面红耳赤。
白朗也有些难为情,原来他能帮的忙是这种忙吗?
他是特别愿意的,只是橙姨这样说出来,他的阮阮会害羞,他都看到她的脸红到脖子了,他踌躇着。
“快呀,你愣着干什么呢?阿阮痛,崽崽饿,就等着你了。”
狐橙还没催,涂岚已经忍不住走过来在白朗的后脑勺拍了一下催促,没看到她的阿阮都痛得快哭了嘛,真是的。
“哦,好,我知道了阿母,”白朗又道:“要不阿母和橙姨也先出去一下吧?”
不然他的阮阮会不自在。
狐橙反应过来,她就说她刚才说得那么清楚,这么简单的事白朗那么聪明不可能不会做,原来是难为情。
“行,”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是,”
狐橙跟涂岚同时出声。
不等涂岚说完,狐橙拉着涂岚的手,跟她挤眉弄眼,“走走走,咱们别着这里碍事,你懂点事,”
涂岚反应过来,两人你推我搡的快速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了阮糖和白朗。
没人在场,白朗便直接去捞阮糖的抹胸兽皮裙就要上手,上嘴。
阮糖赶紧在脑子里跟零零九道:“无关人等快点回避,没听见接下来的事是少儿不宜的吗?”
零零九贱兮兮的道:【哼,我还不稀罕看呢,小拾妹妹说过看了长针眼的,走咯,找我小拾妹妹耍朋友去。宿主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扣我哟。一秒召回哈。】
阮糖没心思理零零九,因为白朗已经开始动作。
表面一本正经的人心里其实在咚咚咚的跳,自从阮糖怀孕后期,他们就没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每天除了拥抱,亲吻都少。
他的阮阮说,怕他忍不住。
他确实忍得辛苦,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外忙完回家,跟她在一起,如果能跟她亲近,那这一天的疲惫与辛苦都会硝烟云散。
“啊!你轻一点啊,很痛!”阮糖是真的痛,早知道她就该等待奶水通了再吃那什么爆奶丹,真是痛死她了。
白朗听不了她这样似娇似吟似嗔的声音,既心疼身体又忍不住紧绷,他呼吸有些急促,俊脸忍得通红,他双手节骨分明又修长的指都无法完全垄住,画面诡异的色情又美好。
他咽了咽口水,眸底压着情欲,暗哑着嗓音道:“阮阮忍一忍,我按橙姨和阿母教的在做,不用点力,x1不出来。”
阮糖垂眸,看到他额头和脖颈上冒出的青筋,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让你帮忙,不是让你胡思乱想,你做吧,我能忍住。”
丧尸撕咬身体,她都经过了,这点痛算什么。
白朗俊脸彻底红到耳根,这种时候,他的阮阮都…自己还在想些有的没的,真是该死,他急忙解释道:“哦,哦,我没乱想,我很认真的,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阮糖:!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某个地方都()了…
但xueqi方刚的男人,有那什么也正常,她不再说话,不再看白朗…
白朗确实是聪明过人,从最开始的手忙嘴乱不得法只会一个劲的x1,慢慢的按照巫女教法子领悟到要领,过了好一会,终于像打通“任督二脉”…
(审不过)
白朗来不及撤回,狠狠的吃了一嘴…
畅快淋漓。
“你快抱崽崽过来呀。”她的崽儿们都饿着肚子哭唧唧呢。
“哦哦,好!阮阮先躺下,崽崽们就来。”白朗似还在回味那甘甜的滋味,转身去抱崽崽。
脑子不用多想,直接一只手一个雌崽崽捧到阮糖胸口,崽崽像是本能的驱使,即便还没睁眼,也一秒找到奶嘴含进嘴里,咕咚咕咚的猛吸吞咽。
那边篮子里的雄崽崽似听到声音,闻到阿母的乳汁香味,在篮子里开始不安稳的拱来拱去,叫唤得比刚才更加的大声。
阮糖甚至从那糯叽叽的声音里听出了抗议。
她看了眼吸奶吸得正欢的俩雌崽崽,揶揄的看着白朗道:“你果然是偏心的。”
白朗理所当然:“雌崽崽更娇弱不能饿着,雄崽崽多饿一会没事的。”
阮糖:…
看了一眼叫得更加抗议的几个儿子,又瞪了一眼白朗。
篮子里的七个雄崽崽:…
他们一出生就受到了阿父的不公平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