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那么说啦,我会害羞的,说起来,在那之后,我们都进入了苦情树的轮回,后面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次续缘显然是,遭遇了严重的记忆缺失之症!”东方月初诉说道。】
【“所以,他才在离开涂山之后不久,便误入歧途了?”三少爷询问道。】
【“缘之一字,聚散离合,不是当事人,是体会不了那么深的。”东方月初感叹道。】
【“他们的事就不说了,但你分明知道,这所谓小小的帮助,却可能损及你重生的希望!”三少爷突然盯着他道。】
【东方月初叹了一口气道:“有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俩既然心意相通,又何必,一味的执着呢?”东方月初突然高深莫测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无怨无悔,只是我在强迫你咯?”三少爷质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吧,其实就算我能原原本本的复活,可现在的她,还是原本的她吗?”】
【“我想,当时妖仙姐姐之所以用出全部的妖力和记忆,怕是想法上和我差不多吧!”】
【“涂山之法,乃一个缘字,所以一切,顺其自然吧!”东方月初说道。】
【“好一个顺其自然,你可知我们傲来国既然已视你为同伴,你的命,这不仅仅是你的了!”三少爷突然语气沉了下来,站起身看着他道。】
【“且慢,且慢!就算东家你这么说,傲来国对此事,其实也一直有人持不同的看法吧!”东方月初连忙开口道。】
【三少爷听完之后这才收起了身上的气势,再一次提醒他道:“傲来国之图,事关涂山根本,你当年入局,不就是为了能保护涂山,继而保护天下吗?”】
【“没错!所以你们需要的只是,我这个人能做的事,但现在我觉得,能做到的不只是我,更何况,人人都要我活,但你们有没有问过,白月初,他,又想不想死呢?东方月初反问三少道。】
【画面转换回白云洞内,欢都擎天拼了老命的攻击着紫色光柱,然而终究是徒劳无果。】
【“你不能,这样啊!女儿你不能这样啊!”欢都擎天悲痛道。】
【“不要!”平丘月初继续呢喃着。】
【南国毒皇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哭诉道:“我的女儿,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去死啊!女儿!”】
【“哎哎哎,先别急着哭嘛,如果我能救你女儿的话,再给十万,不算多吧?”白求恩走上前开口道。】
【“只要,你能的话……”南国毒皇立刻答应。】
【白求恩闻言,直接两只手分别提起了苏苏和白月初道:“嘿嘿,听见没?儿子,儿媳妇为了爸爸的十万,努力展示出我们白氏降魔法吧!哈哈哈哈!”】
【“好!”苏苏在这种气氛之下也被感染的喊了起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白求恩说道:“可是,我不会啊?”】
【“那你就没用了!”白求恩瞥了她一眼,直接一把将她丢了出去。】
【恰巧将苏苏丢在盘踞在紫色光柱周围的黑狐旁,苏苏又正好将那只黑狐抓在手中。】
【苏苏看向手中的黑狐,刚要说些什么,黑狐突然朝她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苏苏害怕道。】
【“黑狐,这东西居然就是黑狐本体身!这种气息如果就是黑狐的话,那里面的……”白月初着急的向着光柱里面看去。】
【只见此时光柱里面的情蛊蛊灵突然发生异变,直接附身在欢都落兰的身体之中。】
【“怎么回事?身体不受控制!”欢都落兰有些猝不及防道。】
【“落兰,你!”刚刚恢复少许意识的平丘月初看着她刚要开口,立马就被其一把掐住了脖子。】
【“女儿,你这是干什么?”南国毒皇着急的喊道。】
【“这是怕了,对不对?另一只,黑狐!”白月初走上前看着光柱笑道。】
【“少自以为是了,白月初,吾乃娘娘座下直属六尾黑魔,岂是你之前擒获的那区区三尾黑魉可比!”】
【“要不是刚才,我的妖力莫名其妙的受到了极大震荡,岂会被你发现!被控制的欢都落兰开口道。”】
“好一个“缘”字,我也想看看涂山一直所谓的缘到底是什么,如果的真的可以的话,也不妨是一种新的思路啊!”傲来国三少爷内心道。
“我的女儿,怎么命这么苦啊!已经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眼看就要成功,这些黑狐又突然出现搅局。”
“如果光幕上我的女儿有什么危险的话,老夫拼尽这条老命也要与你们黑狐不死不休!”南国毒皇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死死盯着一旁的凤牺。
“哼,老家伙,口气别这么大啊!别忘了前面你和我的交手,若不是涂山雅雅的搅局,呵呵!”凤牺不屑道。
“你!”毒皇忍不住要对其出手。
小欢都落兰连忙拉住了毒皇道:“父皇,别忘了凤牺周身的金急囚笼啊!”
毒皇看着那金色囚笼,也是有所顾虑,开始渐渐的冷静下来。
五毒太保中的四人和其余南国的大臣见此一幕也是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东方月初看着金色囚笼,开始了冥思苦想,良久之后,一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中诞生。
随后开始拿着画笔慢慢向着凤牺那边靠去。
凤牺看着东方月初心中的画笔,瞬间内心警铃大作,不安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东方月初说出了他的想法道:“既然不能动用力量去攻击,那不动用力量的话,是不是可以进入到金色囚笼中呢!”
随后其手中的画笔朝着凤牺牲脸上慢慢靠近。
“休想!”凤牺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动用力量开始了反抗。
哪知出的力量刚刚显露,金色囚笼瞬间延伸出两道锁链,将她的手臂捆了起来,一股浓烈的不安之感开始在凤牺的内心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