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安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挑起男人的下巴,她扬眸吻在他唇边。
“夫君真好,你和我想的一样。”
柳淮川痴迷的舔了下唇,这感觉比手里的甜品还要让人上瘾百倍。
狼宫那边,卿禾得了消息后十分高兴。
知道妹妹完全康复了。
但是没成想妹妹和妹夫和好的这么快。
不过也好,没有什么比和美的日子更让人开心的了。
许是柳淮川期盼的缘故,今天的夜晚来的很快。
只一眨眼的功夫,貌似就到了快要安歇的时辰。
而此时,柳淮川正把娘子抵在桌前,俯身吻的难舍难分。
暧昧的氛围将两人包裹住,男人不免有些精虫上头。
他稍稍挪开些脑袋,和卿安贴的又近了几分,哑声道:“娘子,还给我生小蛇蛇吗?”
男人火热拉丝的眼神滚烫极了,目光满是侵略。
“生,没说不生。”卿安羞涩的敛下眼眸,红着脸道。
“好,那咱们现在先去洗个澡,然后开始?”
卿安点点头,抬手揽住了夫君的脖颈。
柳淮川弯唇将人打斜抱起,迈着大步去了隔壁的浴房,脚步又快又急,似是已经忍不住了。
浴房里。
水浪拍升,此起彼伏。
暧昧的声音响之又响。
得亏浴房的隔音效果特别好,不然这声音都传出去了,卿安得羞死。
正如听说的所言,蛇那方面真的超强。
强的都捱不住。
她的小腰要废了。
这个澡,洗了好长时间,卿安从来都没洗过这么长时间的澡。
压根就不是洗澡,分明是打着洗澡的幌子干其他的事情。
柳淮川帮着娘子擦了擦身,自己也擦干了些,随即将人拖抱回了寝房。
床上,男人侧身柔声问道:“安安,累了吗?”
“还好。”
“你把尾巴变出来,我要ruarua。”
“好。”
尾巴缠在娘子腕处后,他又问着:“那夫君帮你揉揉腰?”
“嗯,可以。”
卿安转了个身,背对着夫君,一心一意的玩起了尾巴。
本以为今天的任务就此结束了,可是并没有。
这蛇一会儿说她玩尾巴,惹出火了。
一会儿说她碰的位置太暧昧,需要解决一下。
反正就是乱七八糟的理由堆在一块,勾的天雷地火不管不顾的要了好几次。
把卿安累的不行。
天微微亮了,她还在被折腾,没法子入睡。
柳淮川忙活了大半夜却丝毫不觉得累,最后见娘子都瘪嘴了,只好作罢放人睡了觉。
他抱着卿安,觉得幸福死了。
他命真好,遇上了这么好的小娘子,漂亮还有趣,喜欢死了!
次日要回娘家,卿安早就定了闹钟,又托雨芜一定要叫醒她。
可是雨芜柳枫夫妇俩来的时候,刚想敲门叫人,却听见了里面传出的声响。
主母的声音听起来气呼呼,还没睡醒似的:“臭蛇,折腾那么晚干嘛?我都困死了。”
“没有明天了吗?”
“娘子,岳父家又不是别的地方,咱们晚去些也没事的。”
“不要!”
“你是想让我家所有人都知道你昨天食不知味?弄了大半夜?”
“你不知羞,我还知羞呢。”
只听家主又好声好气,讨好似的问着:“安安,穿这件旗袍怎么样?”
“不穿,开叉太高,昨天你亲哪了自己心里没数?”
雨芜红着脸拉着丈夫往远站了站,小声道:“家主和主母已经醒了,就不用叫了。”
柳枫低头拨动下雨芜耳垂,逗弄道:“娘子,你耳朵红了。”
“烦人,闭嘴!”
屋里柳淮川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卿安她几乎和雨芜是异口同声喊出了这句。
本来就有起床气,身上一堆红印子还要遮来遮去,搞的人心烦死了。
她抬脚踢了踢柳淮川的尾巴,训道:“收起来点,被我踩到了好?”
男人抿抿唇,乖乖变回人体,坐在一旁的榻上的等着娘子打扮。
卿安用遮瑕在右脖颈那里遮了好久发现都遮不住,她愤愤摔了手里的遮瑕刷,扭头怒瞪了柳淮川一眼。
没好气的问道:“蛇还能属狗吗?”
“娘子,其实我可以给你施下幻术,不用这么费力的遮。”
卿安自是没什么反驳,有幻术谁还非得费力用遮瑕了?
她偏头哼了一声,嘴角勾起抹笑意,还算有点用,不是个单纯的种马。
柳淮川也知道自己做的很棒,因为施完幻术后娘子奖励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
嘬出个小草莓,然后叫他自己施下幻术。
男人心里狂喜,哎呀,要不是娘子开口,他还真不想遮,就这么明晃晃的挂着,让所有人都瞧见才好呢。
上午,卿家老宅。
得了女儿和女婿的信,卿锦峰和时念早早就在花园里面开始逛游上了,只为了女儿们一回来刚进家门就能瞧见爸爸妈妈。
保姆在门口一直眺望着,瞥见两辆熟悉的豪车驶来,她转身朝先生和太太这边快步走来,笑道:“先生,太太,小姐她们回来了。”
闻言,卿锦峰牵着老婆的手,快步朝外走去。
停在门口的那辆黑车缓缓打开车门,卿禾撩着裙边从车里跳下,等了会儿妹妹,然后姐妹俩手挽手一起朝父母奔来。
这场面,卿父卿母不由得有些恍惚,高中时俩个闺女放学后就喜欢这样,背着书包手挽手扑进他们怀里。
时间过的好快。
一晃她们都嫁人为人妻了。
卿禾快要扑进卿父怀里时,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拦在她身前,但却没有紧贴上她身子。
卿父双臂悬在空中,抬眸时,有些不太高兴。
结婚了,她闺女抱抱他这个老爹的权利都没有了?女婿这醋劲也忒大了点吧。
厉戈虚环着夫人后腰,抬眸歉笑道:“抱歉岳父,禾禾怀孕了,受不得冲击。”
卿父瞳孔慢慢放大,喜悦不禁涌上心头,他胡乱摆了好几下手,说着:“不抱歉不抱歉,岳父不抱歉。”
他呆呆的望着女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家里的小公主长大了,也要当母亲了。
见状,时念捂嘴笑着道:“你们爸爸乐的都说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