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很惊讶,我又不惹这个女鬼的事,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呢?
我也对这个感到惊讶。你怎么突然间混出一个鬼,看来有人要你命了!
谁?
现在不清楚,只要能抓住这女鬼,我们就知道,可是刚才那个胖女人也有问题,她这家酒店里死了人。天占望四处看去。
你说是死人了吗?
嗯,昨天的那个女鬼不是吧?以后住在酒店的话,除了我曾经给你说的禁忌外,你也要注意酒店的墙壁是否出水,这是有人死亡的征兆。
听了天健的这句话,我下意识的望着四周,正是墙内有一些水珠,我忍不住颤抖。
——难道有人死在这座房子里吗?
田健听了我的话,笑嘻嘻点头。
我他妈的,昨天在这个宿舍住了一个晚上。
‐‐外面那女鬼昨晚没能进去的原因是这屋里有人死了。因为这房子有怨气,一般被这种怨气感染,容易失去理智,你住在这房子里你就是这怨气的临时主人,这女人想入门,必须征得你的同意,从某种意义上说,住在人已经去世的房子还不错。
天建嘟着嘴,上床躺着。
我越想越害怕。昨天如果我知道这个房子里面有人死了,就不会住了。
不过你也别想多了,这个家没有别的鬼。算了,你得先准备,那女鬼已经知道你回来了,他肯定用常规的伎俩,再给你送饭。你还是别管他了,等他走了,像昨天一样倒掉两碗饭,把碗放在外面,再藏上一碗,然后他就可以不敲门就能进去,以后的事交给我了。田建说了一大堆话,还好不复杂,我很容易就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
你得休息一会儿。
我点点头。
田建昨晚估计一夜没睡,闭上眼睛后很快就开始打呼噜了,家里没有多余的位置,我就直接趴在地上了。我看时间有点早,我打开手机一看,先又有被那个信息被无聊到了,后来找了好几次,还是没找到昨天的名字。
10点多,果然门外又传出敲了一声有节奏的声音,我赶紧到门口听了动静。
你找哪位?
带着饭过来的。
还是昨天的女人的声音。
过了一分钟,外面传来远处远去的脚步声,我叹了一口气。等了十分钟外面又传出敲门的声音,我又一次《发火》
这位说了《我带了菜过来。》就走了。
我没有继续理他,他又走了。我立即开门,门口的确有两碗,做着同往常一样的饭菜,米还半生,没有筷子,我拿了两个碗,把饭倒在卫生间里,把碗放在门口,关门后,又犹豫了一下,把另一个碗放床底下了。
过了一会儿,门突然响了起来,过了会儿又安静了下来,没有什么动静。我正觉得奇怪时,有人给我的手机发了信息。信息内容是《我找不到你,请马上离开这儿。》
我站在那里为什么走呢?突然间,外面又传来脚步声,接着又听到女妖的声音:
我有一碗找不着。我进去找。
当我在犹豫如何回答她时,看到一个古怪的腿从门缝走进来,他穿着一张纸做的高跟鞋,我不禁向后退,女妖用浑浊的眼睛盯着我:《你吃完饭就把碗还给我。》
你的碗不在我这,你自己找吧。–我夹着肩膀说
你骗我,我就杀了你。
那个女人把眼睛瞪得可怕,伸出长长的黑色指甲朝我扑了过来。恰巧有一个黄色的标志射过来,在女鬼面前爆炸。她惊恐地跳了出来,望着我身后笑嘻嘻的天建,疯狂地跑了出去。
我和田健互相看了看对方,立即开门追到二楼。
天建一手拿着指南针,上面的细针奔驰着,然后指着里面的一间房子,这就是二楼最后一幢房子。
天建冷哼了一下,就拿起一张黄色的标签直接贴在门上:
给你个机会,你自己主动出来,老夫再给你一次脱胎的机会。
我只是送饭,没干别的事。
听到女人的恐惧,我想她刚才对天建的黄色标志被吓到了。
不管是谁,我都数到三遍,再不出来,你的鬼魂就魂飞魄散
三!
二!
一!
你还不出来,想死吗?
天建把门开了,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我一无所知,可天建却冷哼了一声,一双眼睛向四周望去,闪烁着一丝光亮,毫不犹豫地举起了一块黄色的标志,双手紧紧地放在一个没有任何东西的角落里。
被贴在黄标志的地方发出了一声悲惨的尖叫声,紧接着在角落里出现了一个跪着的女人,他的心脏处有一股黄色的神刺,显出恐惧的神情。
饶了我吧!
你和张菲儿有什么关系?
天建的这个问题是,这个女人看起来有点像张菲儿。
他为什么要杀我?
我... 这女人吞吞吐吐的。
嗯,不喝敬酒喝罚酒啊!天建冷哼了一声,一只手立刻捏了一把她的手,这女妖的惊劲其实是惊停的,但胸口上有一只黄色的符咒,不但不能逃走,也不能动。
田大哥,建哥,她是我的姐姐。。。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看着田建,抬头望去,一个人都没有,但声音传出,我觉得这声音有无奈的煎熬。
天津皱眉,依然是冷笑。
‐‐他是你的姐姐,为什么他有意杀我哥哥。
因为他不愿意我脱胎... ,张菲尔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吃惊上次张菲儿说过她是妈妈的独生女,怎么突然间就有一个姐姐出现了?
我走出田大哥的屋子,半路上被姐姐抓了下来,我至今还没有见到妈妈。
天建皱眉,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女鬼颤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