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停,小,熙,熙,你你你,你,你先收住,收住,别笑,瘆瘆瘆人。”望着苏念熙瘆人心魄的妆容,陆老夫人目眩魂摇,颤颤巍巍道。
“这,这,这妆容,真的是俺们俩人的手,倒腾出来的?是俺们刚刚给小熙上的妆的???”缓了缓神,惊魂暂定的田婶,再次凝视着苏念熙的脸庞,触目惊心的妆容,田婶侧身去,与陆老夫人面面相觑后,难以置信地道。
“噗嗤——”
“咯咯咯……哈哈哈……”
扛不住了,见田婶与陆老夫人同一副大惊失色,心惊肉跳,惊惶失措的模样,苏念熙乐得开怀大笑起来。
“奶奶,田婶,你俩帮我倒腾的这妆,一绝,是神憎鬼厌的代表作。”
“这妆容,都可以上门头上去,拿来辟邪了,咯咯咯……”
“呵呵呵……”
“给这妆取个啥名字来着——”
“……”
“锁命妆,对对对,就给这妆,叫这名儿,呵呵呵——”
“婶,你们知道不,刚才我差点被镜中的自己吓亖了。”
“我待会往那大门口一站,绝对是这个冬天第一尊下凡的神——辟邪门神。”
“神荼和郁垒的结合体。”
……
苏念熙,对着碗口大小圆镜中的自己,连续做了多个搞怪的表情,逗的自己,乐过了头,一时口嗨,莹润的小嘴,吧嗒吧嗒的一顿狂输出 。
陆老夫人:“哎喔,我的小熙熙——”
田婶:“我滴个天爷啊,呸呸呸,嘘嘘嘘——”
陆老夫人:“我的小熙,乖孙媳妇儿,现在是全G都在破旧四立四新,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剔除封建残余的时候,你这说的话,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可不兴再说半句了,现在可是讲究科学的时代了,记得不。”
陆老夫夫:“晓不晓得,小熙——”
听到苏念熙口无遮拦、脱口而出了一通不合时宜的话,都是红色中人的陆老夫人与田婶,俩人宛若惊弓之鸟,顿时,神色骤变,瞠目相视;田婶,不愧是当过兵的老人,当机立断,迅疾如风的上前,闪到了坐在凳上的苏念熙身后,猛的左手拢扣住苏念熙的头,右手一把亖亖地捂住了苏念熙吧嗒吧嗒的樱桃小嘴,小声嘘嘘道。
陆老夫人,更是不淡定了,嗷嗷的对苏念熙一顿红色教育。
苏念熙:“……”
田婶:“……”
陆老夫人:“……”
小脑袋被田婶拢扣住,小嘴也被亖亖捂住了的苏念熙,美眸瞠圆,眨巴了,再眨巴,鸦羽般的睫毛;双手抓着田婶的胳膊,一动不动的。
五秒、六秒……三十秒、一分钟,叮——
“田婶,我亲爱的婶,您倒是松开手啊,松开啊,脖子都快勒断了,鼻子、嘴巴捂的严严实实的,这是要送我……”
苏念熙实在顶不住了,双脚轻跺着地板,双手轻捶田婶的胳膊,眨巴着灵动的双眸,心里小委屈地腹诽着。
苏念熙:“唔,唔,唔……”
苏念熙:“唔唔……”
乍然间,苏念熙美眸湿漉漉的,特喵的,金豆子快憋出来了都——
“哎呀,田婶放手,放手,小熙上不来气了,快,快放手。”陆老夫人见状,心口骤缩,急轰轰对田婶地道。
“天爷啊,俺这蛮劲——”
“小熙,没,没事吧,婶的不是,婶的不是……”
田婶自责不已,追悔莫及的赔着不是。
“咳咳咳……”重新得到呼吸自由的苏念熙,骤然一阵好咳。
此时,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苏念熙,一边左手拍胸轻咳,一边高举起右手挥动着,示意田婶没关系。
额,本就自责的田婶,瞅着苏念熙的懂事,心里软塌一片,更心疼娇软的苏念熙了。
“?破四旧立四新???”
“呃,差点忘了,我这是穿越到了70年代。”
“啧,现在是1972年,我这脑子——”
“1966年至1976年;是w革命时期,瞧我这嘴秃噜的。”
“1966年6月1日,《人日》就发表了《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社论,提出了破除“四旧”的口号。同年8月,ZG八届十一中全会通过了《关于w产……的决定》,明确将破四旧立四新作为w革的重要目标了。”
“额~~~那现在正是破除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并立新思想、新文化、新风俗、新习惯?的严打时期,我这小嘴巴巴的,一大早都呱啦了些啥?”
“呼~活该被田婶捂嘴巴子。”缓过劲的苏念熙,脑中一扫,回想一下,恍然大悟,心底暗暗地咕哝道。
“奶奶,田婶,小熙刚睡醒,迷糊了,都是我口无遮拦,我的错。”
“小熙,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呐。”
苏念熙,顶着一张锁命的妆容,乖奶猫上线,嘤咛着声音,奶声奶气地道歉道。
“呐呐,应该怪奶奶,都是奶奶瞎折腾,一大清早,天都没亮透,就把你从暖和的被窝里扯起来,来受了这种罪——”
“不怪你,怪奶奶,怪奶奶……”
陆老夫人见苏念熙这样的糯糯相,一脸心疼的安慰道。
……
“那啥,小熙;噢,不,田婶。”
“田婶,快,去倒腾盆热水,带小熙去把小脸蛋洗干净了,不变妆了,看把我的乖孙媳妇折腾的……”
“为了孽那小子,不值当,不值当——”
陆老夫人,一个机灵,焦眉苦脸地道。
“嗯,等等,什么鬼?‘那小子’???谁?奶奶要孽谁?”
陆老夫人话落,苏念熙愕然一怔心里嘀咕着。
“好好好,老夫人,俺这就下楼准备去,小熙,要下楼洗,还是俺把热水端上来?”
田婶听到陆老夫人这么一说,心里是一万个高兴,连连叫好道。
局外人的田婶,其实一开始就不赞成陆老夫人的做法呢!!!
今早老夫人一到她的卧室,说起今个儿,要让苏念熙变妆下,倒腾的难看些;来吓吓,孽孽,她那个桀骜不驯的大孙子时,田婶就觉得陆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