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家换上鞋,符源拓就欢喜地窜进卧室拉开衣柜门,在暴龙说要给自己的衣服的颈后领标上写下FYt三个字母,随后爱之又爱的叠好,从衣柜的另一侧最下面的隔层掏出一个hermes的牛皮纸袋,将衣服放入后把袋子平放在第二个隔层中。
此隔层还有一个hermes的袋子,但具体是什么不得而知。
梁慎全程旁观这仪式感含量极高的一幕。
这傻得可爱的小蓝毛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甚至都不问一句自己为什么会把衣服送给他。
就像是一个表现好而受到父母奖赏的孩子,多是心安理得。
...
下符源拓屁股痛,今天走的路太多,昨晚被***造成的创伤得恢复恢复,就央求大暴龙能不能在家休息。
他不仅痛快答应了,还要给前者检查检查是不是发炎了。
符源拓连拒绝的选项都没有就被他抓到了卧室。
两人一人坐在床上,另一人趴在那人的腿上。
符源拓这辈子的羞耻巅峰恐怕就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一览无余地【违规描述不予展示】。
梁慎医生没他那么多羞耻心,*****查看,道:
“还好,就是有点红肿,等我给你买个药。”
在他洁白的屁股上留下个巴掌印后,美团下了单。
符源拓光速提上裤子,像泥鳅一样逃离他的腿。
梁慎拿湿巾擦了擦手,想起昨晚的事,道:
“你是处可让我十分意外。”
符源拓抱过枕头躺在其上,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也是,”梁慎笑着甩甩手加速水分风干,“你这只蠢猪想来也不会说假话。”
过了一会药到了。
梁慎拆开包装扔在房间垃圾桶,拧开药膏盖对着床上的小蓝毛示意道:
“愣着干嘛,赶紧脱裤子。”
符源拓看着他那双大手,心里就说不上来的紧张,道:
“太那什么了,要不我自己来也行。”
梁慎可不会跟他磨蹭,踢掉拖鞋直接上床,抓着他的腿就拽了过来。
符源拓还没反抗,裤子就被一扒到底。
拦也拦不住,反正也是为了自己好,也不再折腾,把脑袋蒙在毯子里,剩下的全交给大暴龙。
【估计还会说我低俗,略】
感受着身后的温凉,他又露出脑袋望向那只暴龙,只见后者全神贯注,硬朗的眉间却也有着微不可察的柔情。
不禁问道:
“你真的是梁慎吗?”
“为什么感觉像变了一个人。”
“你好温柔。”
话甫落,回应他的是猛然**的**,符源拓始料不及,疼得嗷的一嗓子,神经都暂时断片,一脚踢开暴龙,气愤地骂道:
“你有病?!”
梁慎慢悠悠地拧上盖子,也不恼:
“是有病,欲病。”
“你这**我今晚还想*呢。”
“要不然你觉得我会管你?”
符源拓拉过薄毯盖住自己,坚决道:
“做梦吧你。”
“今晚你去沙发睡。”
梁慎似笑非笑地抬眼,仿佛等候时机猎食的狼,直直地盯着角落的人,翻手脱掉上衣迈上床,从容不迫地挪向小蓝毛。
步步逼近的危险使得后者瑟瑟发抖,随手拿起枕头护在胸前:
“不是,你要干什么?”
梁慎张狂地夺过他手中的枕头,对着他的头发吹了口气:
“睡觉啊,我困了。”
他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打开空调,随后拉过毯子盖在身上倒头就睡。
此举让一旁担惊受怕的某人松了一口气,等待几分钟确定他真的在睡觉后小心的在另一面躺下。
自己实在是累极了,闭上眼,意识不久便进入迷离的梦乡。
“你真的是我命定之人吗?”
简短的梦呓,是自我不可放下的执念,是数次检验确认不了的答案。
这边一语甫落,更为低声的一语却在另一人口中呢喃:
“谁说不是呢。”
情海挣扎非我意,只缘公子扰我心。
若君同心纳我意,郎身从此凭驱使。
晚八点符源拓醒来,摸黑翻了个身,身边的暴龙不知何时已不见,大脑瞬间复苏看了眼衣柜边,行李箱还立在其前。
门缝透着过道的灯光,客厅传来刷抖音的声音。
悬着的心落地,他下床打开门,某只大暴龙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剧解说。
符源拓洗了把脸,走到沙发前,乖顺地伏在了他身上。
切真实地可触碰的人,是斩断一切不安的最佳利器。
看了眼时间,二十点十六。
“今晚吃外卖吧,我不太想出门了。”
“明天咱俩去大召再吃烧麦好不。”
“我记得振华广场附近有一家家常菜餐厅做的菜?? ?? delicious,他家的凉菜是我每次都念念不忘地。”
“他家的皮蛋豆腐,凉拌西兰花简直绝了,我就没在别的地方吃到过做得这么好的。”
“再把早晨剩的焙子、中午剩的牛羊肉热一热。”
“你不吃剩饭的话我自己吃。”
符源拓说着抬头观察着沙发之人的表情,怕他会不满意自己的安排,可后者眼神无波无澜,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慎哥你理一理我啊。”符源拓一个劲的往他半袖里钻。
梁慎可能是被小蓝毛搞地看剧也专心不了,关了手机把他从衣服里揪出来,拎着他的脖子道:
“这种事你自己决定。”
“想趴在我身上就别烦人。”
他把符源拓随手扔到一边,枕着胳膊继续看起了影视解说。
符源拓听他第一句话还有点落寞,但听到第二句话整个人重新支棱起来。
他居然允许自己趴在他身上???
这个暴龙的心思可真难揣测啊。
符源拓像风一样跑去卧室拿到手机又像风一样跑回沙发找暴龙求贴贴。
如胶似漆的黏在他身上,硕大的沙发仿佛都狭窄了不少。
此刻躺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的自己,哪怕没有小男友之名,也有了部分小男友之实。
爱,充满了自私。
但人,要学会知足。
符源拓点了自己爱吃的几样菜,把手机放到暴龙面前让他也选几个。
梁慎一看购物车里面的8+数字,道:
“适量点餐。”
符源拓自己吃饭肯定不会这么大手大脚,主要是他千里迢迢来找自己,要是亏待他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不过既然暴龙大人都发话了,且不像反话,自己也就减少了两个菜。
点完餐符源拓装作没点完的样子悄悄打开相机,慢慢把摄像头移向专注的暴龙,他的脸全部入镜还没到一秒。
镜头上的人的冷眼已然袭来:
“你想死?”
虚拟与现实两重杀意,相机内与相机外双倍冰寒,符源拓应激反应般迅速扣上手机,
“我又没拍咱俩合照,拍你自己也不行吗?”
梁慎见他不打自招,抬起腿给了这个不安分的小野马一脚:
“你拍我想干啥。”
“我…”
符源拓说不出来理由,自己想拍他的举动就像是自觉地占有行为。
气氛逐渐凝固,也不好在躺在暴龙身上,翻身下地,准备去热中午的剩菜。
梁慎的目光追随了小蓝毛一会,片刻后再次转移到了手机上。
符源拓在微波炉热完所有的剩菜,外卖也到了。
他给外卖员开了单元门,端个菜的工夫就送到了门口。
取完外卖关上门,拿着一袋密封好的大包装袋放到餐桌上用剪刀剪开,他一边打开餐盒一边对着沙发上的人喊道:
“慎哥,可以吃饭了。”
梁慎退出抖音,拿着手机从沙发上坐起,穿上拖鞋走到餐桌前坐下。
符源拓把热好的焙子也端了上来,然后坐在他身边,抽出筷子给他夹了一块皮蛋豆腐:
“你快尝尝,这个绝对好吃。”
梁慎皱眉看向递到嘴边的筷子,几秒后勉强张开嘴咬到了嘴里。
他吃着吃着,脸色变得似乎很奇怪。
符源拓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见此不由得狐疑,就自己也夹了一块豆腐尝了尝:
“奇怪,今天大师傅休假了吗,这个豆腐怎么拌得这么难吃。”
好在其他的菜味道在线,凉拌西兰花的水平仍在高度。
符源拓拿起手机准备找个下饭剧看看,没想到刚一打开屏幕就看到两条李昶浩的未接微信电话与正在打来的一个视频。
他赶忙关闭自己这边的摄像头接通电话。
李昶浩直性子,见屏幕上只有自己的脸,如此反常,问道:
“你怎么不开视频?”
符源拓乱说:
“我在洗澡。”
李昶浩没怀疑,把打电话的用意说了出来:
“今晚我朋友要打晋级赛,你和我带带他。”
符源拓正欲答应才记起自己今晚又不是一个人睡,转头看向干饭的暴龙:
“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