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发配”去塞罕坝种树,许大茂重新担任放映员。
只不过工人纠察队组长这个位置却落在了别人身上。
对于这个结果,何雨柱是很满意的。
许大茂却有些难以接受。
他是想当那个组长的,可这次他给李怀德送礼,李怀德居然没收。
这次手下的动静,让李怀德意识到许大茂跟何雨柱这两人是不可能跟自己同心协力的。
如果有机会,还是得把他们踹走才行。
毕竟哪个领导也不愿意自己身边的小弟,时不时的就会不受控制,甚至可能反咬自己一口。
刘海中不同于易中海,易中海去塞罕坝前还准备了好几天才出发。
而刘海中引起的事儿太大,李怀德不敢让他久留,生怕节外生枝。
为此,他还答应刘海中,等刘海中走后,就让他的二儿子刘光天来轧钢厂接他的班。
刘海中无奈,只得第二天收拾东西,第三天一大早就离开了京城。
走的时候灰溜溜的,都没敢跟阎埠贵告别。
爹妈都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两人懵逼了。
直到现在他们还有些不敢相信。
咋这才两天时间,这房子就剩下他俩了?
还有轧钢厂的工作。
刘光福虽然很羡慕刘光天比自己多了个正式的工作,但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爹妈了,还是激动的笑出了声。
“哥,咱们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
“嗯!咱俩终于要过上好日子了!”
这一刻,被刘海中土豆大小的拳头治的卑服儿的哥儿俩忍不住抱头大哭起来。
那边,刘海中并不知道自己的离开让俩儿子高兴的好几天都没睡好觉。
他带着二大妈坐火车出了京城,一路直奔塞罕坝。
中途又辗转几次驴车,外加11路,好不容易才到达目的地。
刘海中只觉得这里的生活会很苦,没想到会这么苦。
在这里种树的人,住的都是一个个的土yin子,或石yin子,为了保暖纳凉和防避风沙,都修建的极其厚重。
有些甚至还是挖出来的,修在地下。
现在的时节,正是塞罕坝环境最恶劣的时候,时不时的就会刮起一阵沙尘暴。
这样抬头望着天空,炽热的太阳都是白色的。
以前他觉得在轧钢厂扫厕所苦,现在他宁愿回去扫厕所。
赵队长带着几个大学生把刘海中两口子迎了进来,给他们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他对刘海中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年纪大了点儿,但看起来就比较强壮。
也不像那些事儿妈一样的大学生难伺候。
话说年纪大一点儿的人,谁没吃过田鼠呢?
别说老鼠了,怕是土都吃过。
不跟那些大学生似的,自己好心好意的给他们弄来田鼠迟,他们居然还上纲上线的说自己虐待他们。
“老刘啊,你也是从京城轧钢厂来的,我们这儿也有两个是从那儿来的,待会儿你就见到了。”
“嗯,我知道。”
刘海中以为赵队长说的那两个人是易中海两口子,没想到他口中的这个“两”居然是个虚数。
除了易中海两口子,他还见到了许久没露面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怎么在这里?”
“二大爷…”
“老刘,你也来了?”
“今晚到我住的那儿咱俩喝一杯!你带酒了吧?”
“出来的急,好多票还没花出去,只带了三瓶…”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秦淮茹却没有两个老家伙那么激动。
她来这里是为了见冯程。
冯程她见到了,确实也如易中海说的那样是个可靠的年轻人。
可人家冯程对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除了种树就是跟那条名叫星期六的大狗待在一起。
跟个榆木疙瘩似的。
要说冯程不懂男女那点情情爱爱的也不对。
他就跟自己带来的那个叶文洁小妹子走的很近。
兴许是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又都不爱说话,一个一棍子抡不出个屁来,一个半天嘴里蹦不出个字儿。
冯程不爱搭理人,却非常喜欢叶文洁跟在他屁股后面。
叶文洁请教他种树的心得,他也会耐着性子教她。
而叶文洁也从不质疑冯程在种树方面的专业性和经验。
因此,冯程越看叶文洁越觉得这小姑娘好。
对比之下,那几个大学生就更令人讨厌了。
秦淮茹瞅着叶文洁默默的跟在冯程后面回来,心里不由得五味杂陈。
“这是给自己弄来了个情敌么?”
妈的!
早知道在医院里就不跟她搭话了!
“淮茹,你二大爷二大妈来了,今晚就把那根腊肠炖了,你也过来吧!”
瞅了眼皮肤已经在风霜中变得干裂黝黑的易中海,秦淮茹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哦哦,好!”
同时,她心里也有些开始害怕起来。
自己若是长时间留在这里,不会也变成这样吧?
她才三十多岁,虽然比不过京城那些年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但也算得上是容貌甚美了。
不行,得跟易中海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办法。
若是冯程真的看不上自己,那自己还是回京城去吧。
也省的在这儿耗着了。
京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阎埠贵又失眠了。
刘海中吹牛逼答应让他来做院子里的二大爷,结果还没实现,刘海中就被弄去塞罕坝种树了。
以前在院子里要风得风的三个大爷了就真剩下了他自己。
别说去威慑阎解成那个大儿子了,恐怕那小子背地里不知怎么嘲笑他呢。
阎埠贵翻来覆去的折腾,把三大妈给弄醒了。
三大妈迷迷糊糊的满脸疑惑道:“你不睡觉,翻来翻去的搁这儿烙饼呢?”
阎埠贵生气道:“你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被许大茂弄去了塞罕坝,现在就剩下了我一人儿,你说他会不会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啊?”
三大妈被阎埠贵的话吓了一跳,瞬间就精神了。
可思来想去,她又觉得是阎埠贵自己吓自己。
“我们又没得罪许大茂,你怕什么啊?他一个放映员儿,还能管的着你这个老师?”
阎埠贵叹了口气,道:“我这个老师现在不也是停课在家了么。”
“许大茂那小子属狗的,逮谁咬谁,谁知道他会不会发疯,跑过来咬我一口?”
阎埠贵确实没得罪过许大茂,可他得罪过现在跟许大茂关系不错的何雨柱啊。
要是有一天,自己也被拖家带口的整去塞罕坝,那95号四合院的传奇,岂不是要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