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线索第一站,李昭本想把目标定到阴媒人的家里,她感觉这个阴媒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血红脐带在缠上阴媒人时,她曾经掏出来过一张纸暂时性的让血红脐带停了手,
李昭很在意那张纸,她感觉那张纸很有可能是关键的封印道具,但是等到后面李昭过去的时候,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张本来在地上的纸居然消失不见了,李昭花了十几分钟都没能找到,最后李昭也只能无功而返。
李昭很快发现想法虽然很好,但是她不知道阴媒人到底住在哪里,无奈只能先转换目标,先搜索村长家。
村长家很好找,全村装修的最豪华的,最高的就是他家,怪不得之前吃酒席的村民那么羡慕嫉妒,
在得知村长死了唯一的儿子以后,第一反应不是同情而是幸灾乐祸,这个村简直可以说是全员恶人村没错了。
李昭的速度很快,几下子就跑到了村长家的门口,村长家就是农村很常见的装修,
但是房子建的大,建的高,再加上用料之类的全部都比其他人好上很多,所以才看起来特别的突出。
村长的大厅就很普通,什么线索都没有,只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年头的花瓶吸引了李昭的一点注意,
这个花瓶的价格要是拿出去,几乎可以顶的过村长的这栋房子了。
这种东西,村长怎么会放在谁都看得到的大厅,万一打碎了,岂不是损失惨重?
李昭走过去打算把花瓶拿起来研究一下,她轻轻的拿起花瓶,嗯??不对劲,李昭居然没能把这个花瓶拿起来?
李昭松开手在花瓶旁边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才发现,这个花瓶居然和底下坚硬的石桌是连在一起的,
怪不得李昭没能把它拿起来,当时李昭要是再用点力,估计连底下的大石桌都能被她一起抬起来了。
花瓶跟石桌连在一起是十分老套的密室设计,但是李昭原谅了村长,毕竟他能有设计密室的这种思维已经很不错了,
比起李昭的爹简直聪明了不止一个地步!
李昭的父亲到现在都喜欢把贵重的黄金和古董放在别墅的地下室,还自欺欺人的用地毯把通往地下室的门盖上。
李昭有事的时候进到他的书房就能发现地毯可疑隆起一小块,李昭都不知道 他父亲的那些助理到底是怎么忍住不笑的。
言归正传,这种密室设计还是很容易破解的,花瓶转一转估计入口就出来了,
果不其然,李昭随便转动了两下花瓶就把入口转出来了,这个密室的入口也别出心裁,居然是在地上!所以又是另一种设计风格的地下室吗?
李昭面上都似乎留下了两道冷汗,这些年纪稍微往上走的中年人,真的是对地下室有着情有独钟的执着啊。
这个地下室挖的并不深,李昭进去以后发现她在这里也就堪堪能站直身子,再往里进进就看到一副棺材。
李昭上前查看了一番,发现这副棺材是村长儿子的,怪不得阴婚时看不到村长儿子的棺材,原来放在这里了,
李昭思前想后还是打算推开棺材看看,刚刚搜了一下四周,发现根本没什么东西,但是这很不合理,如果没什么东西的话,
村长为什么还要特地把棺材放进地下室而不是让自己的儿子入土为安呢,这一点也不符合常理,最好还是推开了检查一下。
对于李昭来说村长儿子的棺材还没有黄花的难以打开,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存了阴婚的心思,村长儿子的棺材居然是没钉上的!
李昭只是轻轻推了一下,棺材就丝滑的打开了,映入眼帘的就是遗像上的那张脸,
李昭对那张脸还留有一点印象,毕竟上两个场次中都有这张遗像的出现。
村长儿子真人比遗像上的还要更瘦弱几乎,李昭可以肯定他一定是病死的,
估计死的时间不久,尸体还没发生其他的现象,也有可能是村长保存的好,毕竟这个地下室的温度跟冰箱也差不多了。
棺材里面还放了很多的陪葬品,看得出村长确实很爱他的儿子,连黄金都能放进来陪葬,
突然,李昭的眼睛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她紧紧的盯着那里,村长儿子的手边似乎放着一张纸,
这张纸跟之前阴媒人掏出来的那张十分相似,李昭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同一张!
等到李昭把它拿到手后才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这张纸居然是一张印有八字的婚书!
也是看到了婚书的那一刻,李昭才知道了那个新娘到底叫什么,她叫扶宛,一个十分清秀的名字,
而新娘本人即便是在喜宴举办时已经死去,李昭也能从红盖头中隐隐的看到扶宛确实是一个十分清秀的女子。
所以这桩阴婚到底是怎么回事,扶宛是现在就已经是死去的状态吗,
为什么婚书会已经在村长儿子的棺材里,后面又是怎么会到阴媒人的手上的?
李昭想到这里才回想到婚书这种东西似乎是一人一份的,也就是说这一份本来就是村长儿子的,
而阴媒人手上的那份应该就是扶宛的了,这个东西应该是很有用的,不管是不是封印道具,李昭决定先把它拿到手再说。
地下室的线索也就一张婚书李昭觉得比较重要,其余的全是充数的东西,还好李昭没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
除了地下室,村长家还有比较有搜索价值的大概就是村长的卧室饿了,
毕竟村长是一个没有书房的中老年人,连地下室都不放东西的话,那就只有卧室了,人一般在自己睡觉的地方会放下心防,无所顾忌。
在翻遍了村长的衣柜,抽屉,村长老婆的梳妆柜后,李昭一无所获,现在只剩最后一个地方还没找了,
那就是村长的床!果然,李昭在村长的床垫下面,发现了一叠厚厚的信封,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头还有人写信,但是李昭还是慎重的打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