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别是小时候玩弹弓,打弹珠也是百发百中!”
“原来是从小时侯就开始练的啊!”曹主任笑道,“既然行动已经成功,咱们赶紧回去了,把这些小女孩送回去,免得她们的家人担心。
”
李成也没多想:“没错,咱们赶紧送他们回去吧!”
众人浩浩荡荡返回了四九城街道办事处!与此同时,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四九城!广播里满是关于李成等人的报道!
四合院里空空荡荡,但刘海中手中的收音机里依旧播放着这些新闻。
听到李成的名字,刘海中非常惊讶:“这小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敌人在他面前就像砍瓜切菜,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确实!”三大爷闫埠贵皱了皱眉,“我也觉得现在的李成已经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李成怎么可能这样!”
“你这句话不对!”易中海站了出来,“难道别人成长了就不行了,非要像个傻子才行?”
“哟喂,易中海,你现在咋跟他成了穿一条裤子的,你俩不是一向不合嘛?别一副巴结人的模样了!”刘海中心里不服气,反击道。
“胡扯!我只是在说实话,谁都会有所改变的,再说经此一番,怎么可能毫无长进?”易中海反驳道。
易中海心中已然明了,他认为必须要重新接近曾经的人脉,他认定李成的前途远大!如此一来,晚年生活就有了依靠!
“易中海,你的变化真让人意外啊,前几天你还和他如冰似火的,今天倒是一拍即合,真叫人不可思议。
”刘海中轻笑几声,满不在乎地看着易中海。
四合院里的众人对易中海的看法早已今非昔比。
曾经的八级工身份让他一度赢得了人们的尊敬,然而经历种种后,那份神秘与尊敬早已荡然无存。
多数人心底已不再尊重他,甚至有些人对易中海极为反感。
对此变化,易中海也心知肚明,所以他并无意辩解。
“我的为人如何,还用得着你刘海中在这里胡说八道吗!”他冷冷地回击,“你先看看你自己是何等的不争气,连自己孩子的父亲都不是,还有颜面指责他人?”
这句话正中刘海中的软肋,让他气愤地怒吼:“你还好意思说,你不也是一个无法生育的废人吗?连个完整的人都做不了!”
两人互掐,言辞愈发尖锐,直到李成现身于二人面前:“二位爷可真是好本事,这一番口舌之争,可真是不寻常啊!”
听此,二人都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李成。
易中海率先问道:“你来这做什么?”
“我为何不能来?”李成笑容满面,仔细打量了一番易中海:“若我不来,又怎会见识到你们的‘好口才’呢。
”
刘海中显然不太高兴:“这里不需要你的到来!”
“欢迎不欢迎?这是我的地方,我的宅子就在这里!”李成理直气壮道,“你们没资格决定我的去留。
”
说罢,李成不理会刘海中的反对,直接朝后院走去。
他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因为警方已从审问中得知了一件重大的事情:在这座四合院里藏着一名叛徒及敌人特务。
为了给妹妹讨回公道,今天特来探查究竟。
从前院走到中庭,李成未做停留,直接敲响了自己的房门。
曹大伯正在屋内用餐,听见敲门声,连忙起身开门迎接。
看到李成来了,曹大伯十分开心:“我听说你们去抓敌特了?看起来好像成功了吧!”
李成点点头:“确实成功了,但我们还得知了新的消息——四合院里也隐藏着一名敌特!正是因为这个人的策划,才引发了这次的 ** !”
曹大伯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四合院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没什么不可能的!”李成冷冷地说,“不管他躲得多深,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最近四合院里的人都有什么异常表现?”
曹大伯摸了摸下巴,抬头思考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说的这种情况确实有一个!最近他总是行踪诡异,行为怪异。
”
“那是谁?”李成迫不及待地问。
“应该是院子里的闫埠贵,最近他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策划什么。
”曹大伯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李成也感到惊讶:“怎么会是他?他做了些什么让你觉得可疑?”
“大概几天前吧,我在邻近的一条胡同里看到他和几个人在聊天,好像提到了学生的事。
但他毕竟是个小学老师,我就没多想,以为他们只是随便聊聊。
”曹大伯回忆道,“没想到竟真的出了这样的事!”
李成皱起了眉头,觉得这件事非常蹊跷。
按照道理,作为红星小学的老师,不应该有理由 ** 学生,更不应该背叛国家。
虽然闫埠贵家里确实条件不太好,人口也多,但作为教师,他的工资并不低,国家对他也算优待有加。
如果真成了敌特汉奸,这样的人理应严惩不贷。
“这个人的背景需要仔细调查,就从这里开始吧。
”李成在心里盘算着,然后转身向后院走去。
此时的闫埠贵正像往常一样在大门口清洗自行车。
“三大爷,您这自行车都洗了一万遍了吧,每次我来都能看见您在洗车,真是这么爱惜您的自行车吗?”李成笑着走近,静静地观察着他。
闫埠贵显然被盯得有些不安:“洗自行车是我的自由,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欠你什么东西似的!”
“那你真没欠我东西吗?”李成依然冷冷地注视着他。
“我和你没太多交集,我能欠你什么?倒是你还欠我呢!”闫埠贵反驳道。
“我欠了你什么?”李成愣了一下,感到好奇。
“说实话,在红星小学里,我对你妹妹确实挺照顾的!难道你就不该感激我吗?”
李成听完这句话,直接笑了:“要是你真的这么关心,我妹妹怎么可能被敌人 ** ?如果不是我及时把她救出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这能怪我吗?敌人要动手,我又不是钢铁侠,总不能挺身而出抵挡吧?我可做不到这种事情!”闫埠贵不屑地说,确实,这样的要求太荒谬了。
“当然没人强求你那么做,我只是想知道,我妹妹被抓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当时你在场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闫埠贵皱起眉头,“难道你怀疑这事儿和我有关?”
“你觉得有没有关联你自己清楚!”李成冷哼一声,“告诉你,有人看见你在胡同里和其他人谈论孩子的去向。
”
闫埠贵听后瞬间一愣,脸色有些苍白,但只过了几秒便恢复如常。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懂。
”
看到他的反应,李成淡淡一笑:“没什么,我只是随口一提,确实有人看见你当时在胡同里聊天,还谈到了孩子的事。
”
“我是个小学老师,偶尔聊聊孩子不是很正常吗?”闫埠贵表现得很镇定。
“当然正常,但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知道在我们国家当特务的后果吗?你知道特务会面临什么情况吗?”
闫埠贵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李成。
“特务这种人,人人喊打。
实话说,几乎所有人都厌恶他们。
有些人享受国家的福利,却背叛国家!这种人不是忘恩负义的狼心狗肺是什么!”
“这种人的下场,一方面是被处决,这是毫无疑问的;另一方面是他们的家人都会因此抬不起头来!”
本以为闫埠贵会有其他反应,但他依旧非常冷静。
“你还要继续说吗?要是说完了,我就回去擦自行车了。
”李成笑了笑,“你可以继续洗你的自行车了!”
说完,李成并没有多停留,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李成现在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他露出破绽。
刚才那些话就是要给他一个警告,让他心里有个底。
果不其然,目送李成离去的身影,闫埠贵深吸了一口气,内心十分不安。
这些年,因为家里条件很差,尽管闫埠贵是一名小学老师,每月能赚20多块钱,但对于整个家庭而言,这笔收入实在不够用。
因此,他心里一直渴望挣钱,渴望摆脱贫困的生活。
机缘巧合之下,他结识了一位敌人特务,从此走上了一条发财的道路,这条路上的钱确实来得很快。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最终这次行动以失败告终,所有参与者被一网打尽,那些被捕的特务中肯定有人认识他闫埠贵。
这样一来,他的身份迟早会被揭穿。
想到这里,闫埠贵显得很沮丧,回到了房间里。
“怎么了?情绪这么低落?”三大妈关切地问。
“唉,老伴,这么多年,你觉得我们的生活过得怎么样?是不是经常过得捉襟见肘?”闫埠贵叹了口气。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三大妈有些茫然:“怎么忽然这么问呢?对我来说,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虽然有时候确实有点紧张!主要问题是人多,这几个儿子也没出息,就靠你一个人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