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家那边,钟兴国离去之后,何瑾萱似乎松了一口气,紧挨着爸爸何雨柱,撒娇地问道:“爸,你说,兴国这个人怎样?”
何雨柱轻轻抚了抚女儿的小手,温和地回答:“人还不错。
”
听此答复,何瑾萱满脸欣喜:“也就是说,你是认他了?那么,我们的事怎么办?”
观察着女儿充满期待的眼神,何雨柱略显无奈:“我的女儿啊,看样是你真的认定他了。
但是爸爸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不要急,给爸爸一点时间,我还要再观察观察。
俗话怎么说来着?‘主动上杆的不叫买’,你的态度需要端正一些。
”
听闻这些,何瑾萱认真思考了片刻,接着点头赞同:“好了,爸,我有点激动过了头,我不会再提了,一切听从爸爸安排,我相信您不会害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的。
”
何雨柱欣慰地看着女儿,微笑道:“这就对了,我们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你好。
”
这时,何瑾萱松开了父亲的胳膊,起身走到一旁与母亲交谈的刘晓丽身边坐下,打量了刘晓丽一会儿后,认真地说:“三弟媳,你真的是个 ** 儿,瑾珩那小子娶到你真是运气太好了。
”
刘晓丽被何瑾萱的话语和举动弄得有些害羞,脸红着轻声回答:“大姐,瑾珩也很优秀,嫁给他才是我的福气。
”
刘晓丽的话不是客套,她心里确实这样想的。
何家的条件实在太好,公婆及其他家人对她也非常关照。
在何家的帮助下,她的舞蹈事业蒸蒸日上,取得了显着的成就。
而尽管丈夫何瑾珩常年在部队,难得回家,刘晓丽反而觉得这样让她可以更专注于自己的事业。
因此,她对现在的生活感到非常满意,也非常庆幸当初能够嫁给何瑾珩。
看到刘晓丽脸上真诚的笑容,何瑾萱也明白了自己的三弟媳所想。
“没错,咱们以后多亲近些。
听爸爸妈妈说你是学舞蹈的,什么时候有演出啊?我也抽空去捧捧场。
”
刘晓丽闻言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这个月没安排演出,不过下个月十号有一场,到时大姐您来看看。
”
“十号,好的,到时我会带着我的男朋友一起去的。
”
正想继续说话,一旁的母亲文丽却打断了她:“行了,萱儿,你刚回来一定累坏了。
先去休息吧,明天再聊也不迟,日子还长着呢。
”
何瑾萱听母亲这么说,看着母亲笑了笑,回答道:“妈,您说得对,我是有点累了,不跟你们聊了,我去洗漱一下。
”
“好的,我让王婶帮你准备洗漱用品。
”
几天后,何雨柱派人调查钟兴国的情况,拿到了相关资料。
他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查看这些资料。
看完资料后,何雨柱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对钟兴国当天在他面前说的话感到欣慰,那都是真心实意,没有任何隐瞒。
此外,资料中还提到,钟兴国从小就非常优秀,是大院里有名的才子。
只是他有个更加优秀的亲哥哥,否则钟兴国必将成为钟家新一代的继承人。
张华也得知,钟兴国之所以直到二十八岁还没有结婚,是因为钟家对他的愧疚,在婚事方面给予了他一定的补偿和宽容。
总的来说,钟兴国各方面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他与何瑾萱相识也是因工作上的偶然,绝非蓄意策划的结果。
因此,此刻何雨柱内心已默许了钟兴国和女儿何瑾萱的婚事。
尽管如此,他仍坚持原先的立场,打算让女儿在与两人共度一段时光后再考虑正式步入婚姻。
紧接着,何雨柱将有关钟兴国的资料放在一边,不再过多纠结,而是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公司的运营上。
对他而言,家庭成员日益增多,为了孩子们的美好未来,他必须付出更多努力,为他们积累更多资源和资本。
于是,在何雨柱的默认态度之下,何瑾萱和钟兴国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展着。
意识到这一点的钟兴国也更加频繁地光临何家,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访一次。
这不仅令何瑾萱及文丽等家人倍感欣慰,就连何雨柱自己也渐渐接受了钟兴国的融入。
因此,原定于年初举行的婚礼,被提前至国庆,获得了何雨柱的认可。
在婚前,何雨柱与妻子文丽还特别安排与钟氏家长见面,就钟兴国和何瑾萱的婚事进行了详细的交谈。
钟家则非常诚恳地在京师的一家高级酒店内准备了一间豪华包厢款待何雨柱一家。
双方见面时气氛和睦,谈话顺利地讨论完所有细节。
这次联姻的消息很快在高层圈子内传播开来,引来了众多的关注、惊叹以及艳羡。
大家普遍没想到两家会有如此紧密的关系。
随着婚礼的接近,前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以至于两家不得不不断扩大宴席规模。
婚礼当天,钟兴国与何瑾萱的喜庆场景空前热烈,成为京城里长段时间内的美谈。
与此同时,何瑾萱风光出嫁的现象让人们重新认识了何家的实力与财富,同时也意识到其子孙们的出色表现,从而激发了与何家结亲的欲望。
尤其是针对何家中的两位正在准备大学毕业的女儿——何瑾秋和何瑾禾,即便知道这两人并非何家亲生子女,鉴于多年来两姐妹受平等对待并取得了不俗成绩,人们依然愿意将自己的儿女与其结亲。
一时间,不少人家纷至沓来,委托媒婆登门向何家提亲。
尽管大多数提议都被何雨柱直接拒绝了,但人们并没有因此灰心丧气。
许多家庭反而鼓励家中的年轻男女积极接触何瑾秋姊妹,寄希望于他们通过个人努力赢得两姐妹的心。
此外,一些眼光独到之人也开始注意起何瑾明和何瑾荣两位兄长。
他们在暗地里着手让家族中与之年纪相仿的女孩或亲戚们试图接近他们。
总的来看,何家与钟家缔结婚姻之事产生了广泛的社会效应,打破了何家往日平静安详的生活……
“柱子,或者说是何董事长。
”
听着梁拉娣这般正式地称呼,何雨柱急忙说道:“别这样见外,还是叫我柱子吧。
” 随后,何雨柱颇显感伤地对梁拉娣道:“坐下说吧,说说看,是不是家里又遇到了你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之所以这么猜测,缘于过去两年间,尽管他已经把梁拉娣安排在了天工集团工作,两人之间的见面频率却极为稀少,每年恐怕连三次都不超过。
每次相见时也往往是简单交谈几句或梁拉娣来找他请求帮助处理某些问题。
至于两人间的特殊关系,早已随着时光流逝而渐渐淡去。
然而梁拉娣一贯处世稳重,除非遇到非解决不可的大事,否则绝不会主动前来寻他。
加之她所求多涉及其家人之事,且考虑旧情,何雨柱对她每一次求助总是尽力相助,即便心有疲惫也不至于反感。
看到何雨柱态度温和,梁拉娣稍显放松,笑着坐下解释道:“不不,这次并不是因为什么难题……是这样的,大毛要成婚了,特此前来邀请您参加他的婚礼。
”
这一消息使何雨柱有些意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
稍作思考后,他也记起关于大毛的情况——倘若不是几年前因服役导致腿部受伤,或许早就在某个幸运儿的陪伴下组建了自己的小家,而非至今孑然一身。
“原来大毛要结婚了吗?真是喜讯。
这些年我也听说你不遗余力地操劳他的婚事,但他始终以腿伤为由推辞所有介绍的女生,不愿给别人增添负担。
那么,这次究竟是自己想明白了呢?还是遇到了特别的姑娘,使他决定克服心理障碍?
细想之下,这个年轻副处长高大英俊,虽然身体上有些缺陷,依然是众多年轻女性追求的对象,竟会拖延至此才考虑结婚,真让人费解。
”
“话说回来,前两天我刚碰到他,他自己为何没提起这事?”
看着满脸深意的何雨柱,梁拉娣连忙又解释道:“哎呀,这不是你每天这么忙嘛,不仅要处理集团的各种事务,而且最近不是还在操心你女儿的婚事吗?大毛他不好意思因为他的事情来打扰你。
”
“再说了,大毛也知道为了我和孩子们,你已经付出很多了。
又见你很长时间没来看望我们,还以为你没有时间,所以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再来打扰你。
”
听了梁拉娣的解释,何雨柱假装不满地说道:“这孩子,怎么整天胡思乱想呢。
好歹他也喊了我这么多年的叔叔,我看着他们兄妹四个长大,早就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子侄了。
干嘛对我这么见外,下次见了面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
梁拉娣见何雨柱这样说,心里很高兴,庆幸当年的选择没有错。
这么多年来,全家靠着何雨柱的帮助,才能过上现在很多人羡慕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