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呢?我的女儿生死未卜,而那个可恶的魏俊居然从安全局逃脱了,还一并掳走了我的宝贝女儿。我已然一无所有,自然不会再在乎你如何待我,但你也休想好受!”
章庆听闻这番话语,愈发焦急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声吼道:“快说!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马漾抬起头来,望着章庆那因急切而涨得通红的面庞,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笑容扭曲而诡异,让人不寒而栗。她挑衅似地说道:“我偏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有种你就来咬我啊!”
章庆怒气冲冲地伸手死死掐住马漾那纤细的脖颈,恶狠狠地吼道:“你这该死的女人,简直是活腻了!”
马漾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但她依然毫不畏惧地直视着章庆,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哼,我若是死了,你与那个贱人之间见不得光的事立刻就会被公之于众。到那时,你觉得自己还能够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如今所拥有的这一切吗?”说完,马漾竟对着章庆绽放出一抹如春花般娇艳动人的笑容。
章庆闻言心中一紧,他实在不敢去冒这个险。曾经,他的确真心实意地喜爱过眼前这个女子,然而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份爱意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只有深深的厌恶之情。
章庆缓缓松开了掐在马漾脖子上的手,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好啊,算你狠!快给我说清楚,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谁知马漾却将头一扭,娇嗔地说道:“我偏不告诉你!”此时的她仿佛浑身长满了刺,一心只想让章庆难受。
恰在这时,暗夜走了进来准备向章庆汇报工作。马漾见状,突然像一条灵蛇一般迅速伸出双臂紧紧搂住暗夜的脖颈,并嗲声嗲气地说道:“今晚你来陪我睡觉好不好呀?”同时,她还不忘转过头,得意洋洋地朝章庆投去一个充满挑衅意味的眼神,似乎在向他示威。
章庆面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伸手一把揪住马漾的衣领,将其狠狠地拽到自己面前。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就这么贱,这么饥渴?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了吗?”
马漾却不以为意,反而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笑罢,她轻蔑地瞥了一眼章庆,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步三摇地上楼而去,边走边说:“哈哈哈,我就是这么贱,怎么啦?你不就是喜欢我这副下贱的模样吗?不然当初为何会对我死心塌地?”
站在一旁的暗夜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心惊胆战,浑身冷汗直冒。章庆突然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暗夜,语气冰冷地问道:“她是不是很漂亮?身材是不是很火辣?那股子风骚劲儿是不是让你心痒难耐?怎么样,喜欢吗?想要吗?”
暗夜被章庆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他深知章庆此时正处于暴怒之中,如果回答稍有不慎,恐怕小命难保。
于是,他连忙摇头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属……属下不敢,属下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刚才属下进来的时候,无意间打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康文的老婆和孩子不见了,他现在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呢。您看咱们要不要帮他一起找找?说不定能借此机会缓和一下与他的关系。”
章庆听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没好气地说道:“找不到的,别白费力气了。你下去吧!”
暗夜如蒙大赦,赶忙应声道:“是。”然后转身匆匆离开了房间。待暗夜走后,章庆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嘴里喃喃自语道:“完了,这下全完了……”
章庆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孩子竟然真的是他亲生的!而那个女人,当年正是他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如今,这一切秘密都被马漾知晓了,更糟糕的是,连他们的孩子也不慎丢失了,章庆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与痛苦之中,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亲手杀掉马漾以绝后患,要么替她隐瞒所有真相。然而,无论哪一个选项,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和煎熬。
走投无路之下,章庆决定找人帮忙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他听闻奇妙幻境的直播间很灵验,或许能从中找到一丝希望。于是,他悄悄安排人手前往那里寻求帮助。
另一边,毫不知情的苏筱正满心欢喜地离开小镇。她熟练地使用瞬移符,瞬间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她伸手推开房门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尽管如此,她还是若无其事地走进房间,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
就在这时,躲在暗处的岗子忍不住咒骂起来:“该死的贱人,居然害得我不得不亲自出马!若不是因为你的突然出现引起了主人的警觉,我根本无需暴露身份!”只见他紧贴着墙壁,脸色铁青,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只见他面色狰狞地从怀中猛地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苏筱狠狠刺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苏筱的身影竟然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岗子目瞪口呆,他吓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惊呼道:“人呢?难道她……她也会传说中的忍术不成?”
还没等岗子回过神来,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就已经重重地摔倒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不过岗子毕竟也是久经训练之人,他迅速反应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跃起,并在眨眼间消失在了原地。同时嘴里还喃喃自语着:“华国的什么时候会忍术了,没想到这忍术比自己还厉害,真是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