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平也不确定自家闺女有没有看错,不过看着闺女亮晶晶的眼睛,也不忍心打击她。
于是父女两个吃了饭就带着工具偷摸出门了,绕开了人往山上去了。
安雪妍被背在背篓里,给她爸指路。
安庆平边走边说道:“闺女啊,这认药材是有看错的时候,不过这都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就当积累经验了。”
安雪妍……
“爸爸,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看错的,能不能对你聪明闺女有点信任,哼。”
看自家闺女生气了,安庆平赶紧哄:“爸爸当然是相信你的,不过这不是怕有个万一么,不要生气嘛,要是爸爸错了就处罚爸爸面壁思过好不好?”
“哼,面壁思过一个小时,以后要百分百相信你闺女才行。”
“是,是,是,保证以后不犯同样的错误。”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安雪妍放人参的地方。
“过去一点,就在那个草丛里面。”安雪妍指挥。
安庆平拿着手电筒把周围都确认了一遍,还拿着锄头在草丛里里打了几下,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后才把闺女放下来。
手电筒照到安雪妍指的地方,仔细看了看,心里惊讶,没想到还真是人参。
“爸爸,我没看错吧。”一脸得意样。
……他这闺女运气可真好,这地方经常有人来,都没有被其他人发现,也是注定了应该她得到。
“没错,我闺女最棒了,你在边上不要乱走,爸爸把它挖出来。”
安庆平先用手小心翼翼地扒去树叶、草皮、浮土,选定了大概的范围才慢慢的往人参中央挖去。
等挖到人参根须处就开始用手慢慢刨了,一个小时后才把整个人参完整的挖出来。
仔细的包好了才带着安雪妍往山下走。
直接回了老屋,张桂花看到两人回来,忍不住数落起来:“你们这大晚上的往外面跑啥。”
屋里只有老两口在,其他人都不在这屋。
安庆平把背上的女儿放下来,才解释道:
“妍妍说在山上发现了棒槌,我就带她去看看。”
说着把包起来的人参拿了出来,老两口一听也凑了过来。
“这确实是棒槌,看这个头这得有不少年了。”安有粮以前见过人参有点经验。
“这就挖到棒槌了,听说这个可值钱了,这个值多少钱啊?”张桂花激动的询问。
安有粮冷静的问:“这是妍丫头发现的,老三你打算怎么处理?”
作为大家长他还是拎得清的,他们都已经分家了,这东西如何处理他们父母也没有权利干涉。
这时安雪妍认真说道:“爸爸卖了换钱,做家里的生活费,爸爸工作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这是她一开始的初衷,虽然找到了金条,不过那个短时间内不好动,家里可以多备点现金,这样以后开放了就有更多的原始资金了,她这几年还可以多找机会准备点。
安庆平温柔的摸了下闺女头发,对老两口说了他的打算:“这是妍妍找到的,我打算找人出手了换成钱,给妍妍存起来。”
安有粮觉得这样不错,就点头道:“也行,有了这笔钱以后妍丫头就可以不愁了。”
他觉得这至少得换个200块回来,以后孙女的嫁妆就够了,这年头200块可是一个巨款了,只有疼闺女的人家才舍得出。
张桂花听到去换钱就更没有意见了,对于她来说手里有钱才有底气,而且不管是儿子自己用还是留给孩子,现在总还是自己儿子保管着的,以后有急事又不是不能用了。
至于安雪妍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就这们几人就决定好了人参的处理。
人微言轻的安雪妍撇嘴,算了,不管存给谁,等到需要的时候她还是会想法贡献出来的。
又问起家里其他的去向:“奶,我哥哥小姑他们呢?”
“跟你金宝哥哥他们一起去抓知了去了,等会儿就回来了,我给你把水准备好了,你这丫头先去洗澡,看你这身上到处都是泥。”
张桂花又开始念叨起来,带着安雪妍就去了隔壁三儿子家里。
洗澡水冷水已经放在淋浴间,她再把准备好的热水兑进去就好了。
“洗好了就叫我。”都给准备好了后才把淋浴间的门带上。
今年天气暖和起来后他们老两口也跑三儿子家这边洗澡了,不得不说这个还真方便,不会弄脏地面干干净净的,怪不得都想住城里的楼房。
“好的,奶奶。”
安雪妍现在夏天已经是自己洗澡了,可以暂时逃离小姑的魔爪了。
刚洗完出来,就听到远处熙熙攘攘的嘈杂声。
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搞破鞋”的声音。
“奶,出什么事儿了?”她奶肯定听不到具体的事情,她可以跟去看热闹。
“不知道,我去看看。”张桂花就要抬脚往外面走去。
安雪妍赶紧跟上,借着月光看路是不会有问题的。
走到事发地点,她大伯娘也在这里,张桂花就开口问道:“老大家的,发生什么事了?”
语气里充满了八卦的求知欲。
“娘,你也来了。”
“有人看到姜二媳妇跟男人在这破屋约会,把人堵这屋里了。”
安雪妍一听就往人群里面挤,她人小没两下就跑前面去了。
张桂花她们忙着看热闹去了,根本就没发现她。
她进来就看到几个中年妇女拖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出来了,女人面如土色,眼睛里都是恐惧,颤抖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真是姜二媳妇啊,奸夫是谁?”
“总不能是她男人,不然哪用得着偷摸到外面来。”
“奸夫抓住了。”说着就看到几个男人扭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过来了。
有人的带了手电筒照到男人的脸上,对方眼睛被刺激的眯了起来。
不过也不妨碍被人认出来。
“这不是黑叔家的老大周绍兴吗?啧啧,看不出来还是个风流种。”
“这是家花没有野花香,这姜二家的那身段儿好些呗。”
“还不是发骚的浪蹄子,狐狸精,呸,不要脸。”
“打死这对奸夫淫妇。”
“这种人就应该批斗,他们是藏在人民内部的坏分子。”
“打死这对不要脸的……”
有人带头把两人按在地上打,在大队会计家喝小酒的安庆国,现在才被人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