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芙蓉早就等不及了,听到这话更是主动环住赵康的脖子,献上一吻,小腿更是直接缠上赵康的腰。
赵康急不可耐的回应着,反手锁上身后的门……
应急通道的拐角处,露出半截摄像头泛着金属的冷光,将画面一帧帧定格在相机屏幕上。
房门关上之后,私家侦探唐军冷笑着收回相机,转头啐了一口。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新婚之夜不在家,竟然出来跟别的男人厮混!”
他身后跟拍的小弟也义愤填膺:“就是!”
“大老板出手那么大方,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人,能嫁这样的老板她就该偷着乐了,还敢偷人,简直不知好歹!”
“这要是我婆娘,非打死她不可!”
唐军快速看过录下的视频,见清晰的拍下了狗男女的脸之后满意点头。
“你们在这儿守着,我这就给大老板打电话。”
“喂,老板……”
与此同时,临江别墅区里的徐阳接起电话:“干得不错,拍到的全都发我,这对狗男女出来了继续盯着,一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挂断电话,他打开电脑,唐军拍到的视频已经发过来了。
不愧是专业的私家侦探,录像的设备清晰度和收音都堪比影视级别!
“康哥,怎么回事?”
“吧唧吧唧……”
电脑里发出女人捏着嗓子和唇舌交缠的声音,灯光将徐阳的脸映照得惨白,“咔吧”一声,他摁下鼠标把照片一张张浏览过去。
越看,他的眼眸越冷。
从重生回来那一刻,他就知道高芙蓉这女人会给自己戴绿帽子。
虽然早就知道,可真正见到视频,徐阳还是不免愤怒。
他自认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高芙蓉的事!
可高芙蓉呢?
就因为一个赵康,给他戴了绿帽不说,还要把他徐家搞得家破人亡!
徐家难道是欠她和赵康的吗?
不知过了多久,电脑的屏幕熄灭,屋里的光源只剩下头顶的水晶吊灯,黑色的屏幕倒映出徐阳清秀的脸,那张脸上眼神明灭……
最后,是屋里的古董挂钟,整点的钟声将他从情绪里抽离出来。
“呼——”
徐阳吐出一口浊气,眼神恢复清明,在电脑里新建了一个文档。
已经计划好了,这一世定要让高家和赵康等人自食恶果。
高芙蓉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他也没理由光等着,什么也不干。
首先要记下来的,是往后九年火爆到家喻户晓的电视剧、电影、大Ip、歌曲,等等丰富资源。
再之后,就是乌鸦在监狱里教给他的那些东西,和乌鸦预测的未来经济发展风向。
乌鸦,是他六年入狱生涯的室友,一个头发花白,神秘到没人知道他真实姓名的老人。
社会处处有鄙视链,监狱里自然也有。
因为强奸和故意传播传染病的罪名,刚入狱的那几个月,徐阳过得非常艰难,被孤立刁难是家常便饭。
很多时候,他只要去到没人的地方,就会无缘无故被套上铁桶,被人群殴一番。
后来,他好不容易抓住了暗算的人,反击回去的时候,却被其他人安上寻衅滋事的污名,被狱警关进禁闭室,体罚教育。
不论他如何解释,都没人相信他的话。
就因为他是强奸犯,是恶意传播传染病的反社会罪犯!
顶着这样的罪名,他注定是监狱里最受鄙视的人!
可他不认!他没做过的事凭什么要认!
也不知是不是这股不认命的劲,他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乌鸦来到自己面前,问自己愿不愿意成为他的室友。
条件好的监狱,都是十二人一间寝室。
前世,徐阳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他看着乌鸦一头白发,寻思换个寝室面对十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总好过面对之前寝室里十一个凶神恶煞的同龄人!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乌鸦竟然能在监狱里住上双人间!
从那以后,他和乌鸦就有了交集。
据进来的早的狱友说,乌鸦在监狱里待的时间非常长,甚至见证了两任监狱长的更替。
没人知晓乌鸦犯了什么罪,狱期是多长。
他们只知道乌鸦的身份不同寻常,因为曾有人亲眼见过,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上一任监狱长笑着,面色和蔼的为乌鸦点烟。
抽过烟的都知道,给人点烟,就像门童给贵客拉开车门。
且抛开乌鸦神秘的身份,就从他满腹学问,能读懂全英文和全德文图书的能力来看,他就不同于一般的劳改犯。
回想起来入狱的六年,徐阳都觉得自己幸运,能遇上乌鸦这样的狱友不说,还跟着他学到了许多东西,就比如对着早间新闻的每一项经济政策,分析背后的原因……
六年来,他和乌鸦亲眼见证了鸿运能源的节节高升,又在无数个夜晚促膝长谈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以说,重生这一世,没人比他更了解鸿运能源的未来发展。
这也是为什么,他让父亲把所有能用的资金全都投入鸿运能源里去。
乌鸦对他也算有再造之恩,等他解决了自己的事之后,这份恩情是一定要报的。
眼下,徐阳要做的,便是先守住徐家。
敲下最后一个句号,徐阳回头看了眼挂钟,晚上十点半。
想也不想,他打通了徐海星的电话。
“爸,我想成立一个媒体工作室,缺人手,我看公司里杨睿带的班子就挺不错,你让他到我这儿来工作吧!”
徐家的影视公司名为嘉星影视,这名字分别来自母亲周嘉和父亲徐海星,母亲周嘉病逝之后,父亲一个人撑起了偌大的公司。
以后,他也将从徐海星手里接过公司,成为市值数十亿资产的董事长!
正因为徐家财富惊人,高芙蓉和赵康这对狗男女才会盯上徐家。
想起前世,徐阳眼眸渐暗。
徐海星本来就有心脏病,这么多年为了他更是劳心劳力,身体早就吃不消了,不然也不至于被高家的骚操作气死。
这一世,有他在,高家的人休想伤他父亲分毫!
“杨睿的班子?”
电话里头传来徐海星的声音:“你说错了吧?杨睿这人从来一根筋,既不会应酬又不会变通,你要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