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沐晚口腔一整个被疯狂占据,放肆的大手不停在她身躯上游走把玩。
一股血腥味在嘴角传来,宫南那张薄唇吃痛弹开。
低垂着眉眼,神情露出一丝不悦。
“你是不是忘了,你男模的职业操守。”
宫南邪肆一笑舔舐着嘴角的血迹。
“这三天你是我的人,男模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唐沐晚眉心紧蹙,怒目凝视着面前这个不讲理又无赖变态的男人。
“我花了钱,凭什么你说放就放。”
宫南狞笑着扯松领带,周身自带一种不容反驳的强势逼迫。
“就凭你们唐家把你送过来,够吗?”
唐沐晚俨然无力辩驳。
那双清纯无害的眸底,蓦然凝上一抹阴险之色。
“那天搞了一晚上,你这身体还吃得消吗?”
唐沐晚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充满了轻视。
闻言,宫南坏痞一笑,潇洒不羁脱下西装外套。
“吃不吃得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唐沐晚傲娇仰头,佯装成一副听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
“这种事做多了,对你身体不好,万一宫潇潇回来,你还解释得清楚吗?”
唐沐晚调侃打趣的语气很是欠扁。
宫南不怒反笑,大步走向她,扯过她的纤手。
“解不解释清楚那是我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唐沐晚不卑不亢。
“我早就说过,有些东西怎么努力都没用,比如某些东西的大小。”
唐沐晚冷睨着宫南的某处,嘴角阴冷一笑。
宫南嘴角狠厉抽动,暴力抽出腰间的皮带。
“这三天可算不到那一百二十天里面,你这么激怒我可没用。”
唐沐晚满眼无辜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宫南愠怒嗤唇,健硕的长臂揽过她单薄的腰身,将人禁锢在沙发上。
“唐沐晚。”
唐沐晚不卑不亢望着他那劲瘦有力的身材,手指戏谑抚上他的侧腰。
“腰挺细,屁股紧还大,保证能生儿子,你试试吗?”
宫南原地爆发,那表情似是在说,“你说的难道不该是我的词。”
门外的宫晓晓,听着屋内窸窸窣窣的吻吸声,还有一阵阵低吟,整个人身躯止不住的狂颤,眼里满是嫉恨的杀气。
“唐沐晚,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宫晓晓暴戾夺门而入。
宫南跟唐沐晚赤裸着身体一上一下,发现有人闯入,宫南动作麻利,铅灰色被子闷重盖在两人身上。
唐沐晚面色红润,娇羞缩在宫南的胸膛。
宫南半撑着身体,冷冷睨着蓦然闯进来的宫晓晓。
“出去!”语气冰冷,满是被人耽误好事的冷戾。
“南哥哥,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跟她做这种事呢,你对得起我吗?”
宫南眉头深锁,急迫的脸色有些臊红。
“我让你出去。”
宫南震怒呵斥着。
高珊脚步匆匆上楼,发现宫南房门开着,火急火燎冲上前。
“你在这干嘛?”
高珊刻意避开宫南的身影,佯装无事发生。
“妈,你看他们在干什么?”
高珊对着宫晓晓挤眉弄眼,一副警告她别坏了宫南好事的表情。
“妈。”
宫晓晓不甘心地又唤了一声高珊,高珊急忙搡着她离开。
宫南有些被扰了兴致,脸色肉眼可见冷了几个度。
唐沐晚脸颊滚热,被子里的热浪让两人的体温不觉间升高。
宫南眸色骤然一喜。
“嗯。”
唐沐晚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菱唇又被全方位覆盖……
宫晓晓恼羞成怒,回到房间恨不能把所有古董花瓶都砸碎。
在摔第二个花瓶的时候,高珊终于开了口。
“行了,遇到事就只会闹,能成什么大事。”
宫晓晓鼻尖蓦然泛起了酸涩,张狂地怒吼一声宣泄。
“眼下,还是要让宫南知道宫潇潇已经死了,她一死,那个唐沐晚算什么。”
宫晓晓这两天因为喝了符水,胃里的东西早就吐了个干净,整个人肉眼可见消瘦了一圈,气色也不那般红润,看上去无精打采。
“宫潇潇都失踪这么多年了,是死是活谁知道,怎么证明?”
高珊整日涂抹着妖艳的红唇,还有她那张满是攻击性的长相,总是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就因为没人知道她是死是活,才更好证明了。”
宫晓晓瞳孔倏然放亮,殷切凑到高珊身旁,意味深长握住她的手。
“妈,你是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高珊森冷一笑,慈爱般地拍了拍宫晓晓的手背安抚。
“沉住气,宫南跑不了,最后还是你的。”
有了高珊给宫晓晓撑腰,她那些怒火当即被熄灭,满脑子都是她臆想的画面,想着日后跟宫南在楼上激吻的是她。
……
唐沐晚一整晚都瘫在床上,宫南跟往常一样,并没有让她睡安稳觉。
宫南并没有去公司,业务都让张珩带到了宫家。
唐沐晚好不容易睡饱起床,被保姆投喂一口吃的,宫南就又精神抖擞开始对她展开蹂躏,一副要在这三天时间里将她驯服的架势。
直到第二天晚上,她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发现宫南的人影。
很奇怪,她记得迷迷糊糊中间醒过三次,一次是因为饿了,第一时间宫南就让人给她送到房间来吃的。
第二次是因为水喝多了,被尿憋醒的,这三次都吃了东西。
她身体的生物钟已经紊乱,总之,每次醒过来第一个见到的人都是宫南,哪怕他在阳台吸烟,也能见到人影。
他无情的把她当成性欲工具人,不停投喂,保证她不会被折磨得昏过去。
这一次,房间安静得让人感到害怕。
窗外院子里传来汽车轮胎摩擦沥青路面的声音。
出于好奇,唐沐晚拖着虚弱发软的身子,穿上了衣柜里宫南为她准备的衣服。
那是一件黑色分体连衣裙,上半身是一字肩长袖打底,下半身是修身包臀长裙,很衬气质,她那一头顺滑的波浪卷发更显成熟妖冶。
一楼客厅内
一个身穿军装,正气凛然的男人,正跟宫南说着什么。
“潇潇的尸体我带回来了。”
宫南苦涩一笑,完全不愿意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她不可能是潇潇。”
男人周身气势威严肃穆,五官端正,长相清隽疏朗,身上那股正派之风,仿佛跟宫家格格不入。
“我确认过了,她后腰有胎记,不会认错。”
宫南神情恹恹走到蒙着白布的尸体前,掀开白布,撩开女人后腰血淋淋的衣摆。
站在二楼护栏前的唐沐晚,瞳孔震惊一颤。
“那个人腰上的月牙胎记,怎么跟我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