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门口,微风飒爽,三个漂亮的女生站在一起,微风吹拂着彼此乌黑的秀发,俨然成了一道堪比彩虹,艳丽而又难得的风景……
陈亮回过头,很意淫地说:“青哥,你结婚的时候,我一定送你张大床。”
接着,全车的人都笑了,当然,我也表示很尴尬地笑了出来,但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捶了陈亮一下。猴子则紧挨着我,老是追问:“老大,有没有什么泡妞秘籍啊?”
程思林打趣地说:“你不是有吗?‘猿粪’啊!”
猴子用不高的Iq,挤脑壳地想了好一小会,最后才对他竖了根中指,憋屈地说:“你丫的。”
“你们俩可以拿我开涮,在车上或是吃饭就不要说了哦!”我故意装狠地对陈亮和猴子说着。
“知道啦!老大”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应答着。
“这还差不多”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车到了校门口,我和猴子,老三往后面一排坐了过去。车门一拉开,音音,苗苗和陈柔上车坐在了中间一排。陈亮看到苗苗,竟然把我的话忘记了,冷不防就结巴地来一句:“老……老师好。”
我一蛋疼,放在猴子膝盖上的手,一下子用力地抓扯着,疼得猴子一副两眼泪汪汪的表情,把头枕在了老三肩膀上。
苗苗则很尴尬地笑了笑,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好久不见,陈亮。”
音音赶忙出来打圆场,笑着对陈亮说:“老师是以前,现在见了面,要跟我一样叫姐姐,懂不?”
“也是,也是,姐姐好。”说完,回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习惯性地挠了挠额头。
陈柔捂着小嘴,轻轻地笑着说:“陈亮,你好二。”
这下子全车的人都笑了出来。被美女这么一说,陈亮刷的一下老脸都红了,坐在车前赶忙打开车窗,任由晚风吹进车里,自己也拼命呼吸起新鲜空气来。
我们要去的馆子,还是先前那一家,就是猴子他们第一次来,我们一起聚会的地方。那家人的菜做的还不错,不咸不淡,比较适合我们的口味。想到可以吃大餐,猴子的馋嘴虫又在挑战他的味蕾了,忍不住在我面前嘻嘻嘻地笑着,还不争气地舔了舔嘴唇。
或许,填饱肚子才是人类的原始欲望。感觉这次的车速比以往快了很多,难道是车程变短了?不一小会,我们抵达了管子门口。门口的大叔一个劲地招呼着我们,还给程思林指导泊车位置。
下了车,伸了个懒腰,我们直奔二楼包厢。同席而坐,连猴子也显得不自在了,直接和陈亮两个人很默契地挨坐在一起。我知道他们还不习惯遇到苗苗,毕竟苗苗在他们现在的印象里,始终是高中的老师,见了面还要尊称为“老师”的人。
“你们两个很冷吗?干嘛挨坐的那么近?要不,把空调开高点?”哗,苗苗一连串,三个带问号的炸弹,直接对猴子和陈亮扔了过去。把他们两个呛得,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尴尬也因为趣味,明显融化了不少。我一副笑脸地看着猴子和陈亮,两个人也傻乎乎地看着我,还咧着嘴角不好意思地笑着。
说到底,苗苗长我们几岁,也有过我们还没有走过的人生阅历和工作经历。在场合或是人前,苗苗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种瑞丽女性,职业丽人的优雅和气质。这种气质有别于音音和陈柔,这种气质更多的是一份成熟和典雅。而我知道,在私下里,她却可以跟我打闹得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一样。这就是她成熟而又不失童真的一面,而她又可以把握的很好,有时候调皮,有时候却尽显魅力。这就是我认识的苗苗,一个不是让你又爱又恨,而是一个完全让你爱不释手的可爱御姐。
“点菜吧美女们。”说完,程思林把菜单伸向了音音她们。
老三和程思林在某一点很相像,因为:他们永远是最为淡定的人。在他们看来,遇到苗苗也就是遇到了一个熟人而已,没有任何的辈份之分,也没有任何身份上的不同。现在,音音,苗苗,陈柔三人凑在一起,让我想起一句话来:“三个女人一台戏”。看着她们点菜的样子,我越来越相信了。特别是,当她们点完后,还问我们,要不要点什么的时候?我们几个男的,压根就摆摆手,遥遥头,连连表示,“不用了…..不用了,你们点就好了。”
等到菜上齐的时候,猴子看着我的眼神,尽显了楚楚可怜的本色。让我想到了qq表情里,顽皮猴双手交叉在一起,挂着两大行眼泪的模样,我表示很同情的对他笑了笑。因为,很少女生喜欢吃太多肉,而猴子不是吃桃,却是十足吃肉的行家。
手里的筷子舞动着,我们一边吃,一边聊着。部分人,在饿的时候,在情绪上会产生容易发怒的症状,而有东西填饱肚子的时候,心情和精神也会变得愉悦许多,这是我一直相信的。瞧不,就连刚才还不好意思地陈亮,现在也和苗苗聊了起来,偶尔还拿她来开我玩笑。然后,猴子就会配合地拿我来调侃她,搞的整餐饭,偶尔吃一下就要停一下,再笑一下。
不过,我就喜欢这样。越是如此,苗苗就越能融入到我们当中来,而猴子和陈亮也能减少许多关于彼此年龄和身份的不同障碍。
光吃,貌似不太过瘾。陈亮假意向苗苗请示,弱弱地问了一句:“老师,我们可以喝酒吗?”
苗苗也不客气,直接说:“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老师批准了。”
这下子,猴子和陈亮可正中下怀了,一下子叫来了几瓶啤酒。无奈的是程思林,我知道他也想喝,可惜还要负责开车,只能是眼巴巴看着我们一杯杯下肚。我帮音音她们点了饮料,当我把椰子汁递给陈柔时,她那闪烁着光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表情写满了高兴,她只知道,只有我才知道她喜欢喝什么?苗苗打趣地说:“你们两个不要在饭桌上眉来眼去,这里是公众场合。”
音音笑了出来,第一次伸手挠了一下苗苗,很是仗义地为我开脱:“苗苗姐,你就不要笑青青哥了,你不也是吗?”
“好呀!有异性没人性了。吃完,我再收拾你。”
“不要担心,有我呢!”说完,我为音音刚才的仗义救驾夹了一块肉,以示鼓励。
苗苗小脸一抬,嘴角一努,斜着眼角装作生气地看向我。我知道跟女王忤逆的下场,赶忙也给她夹了她喜欢吃的菜,这才换回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陈亮和猴子又抓着我调侃,一个叫,一个在那里配合着喊:“气管炎啊!好可怜啊!”
打最后,连苗苗和陈柔也在起哄下,被迫尝起了一小点啤酒,音音是直接推手说不要了。上次差点被灌醉的情形,她都历历在目,想想都还觉得后怕。幸好没有出事,如果发生了什么?音音的心理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更会觉得有愧于我。这也是我看着吵闹的人群,却只聚焦在音音身上的原因。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有时候,她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她相信自己的初衷,又那么的坚持,谁也无法让她改变和动摇。
饭桌上,陈亮和猴子还在起哄。我心疼地看着苗苗和陈柔,一句话丢了出来:“好了啦!她们的酒,我代她们喝,她们都不会喝的。”一句话说完,我把苗苗和陈柔的酒杯拿了过来,全部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肚子里水多了,自然也要上厕所去排泄排泄。对着壁厕,看着噼里啪啦的水柱,我都发觉今晚也有点喝多喝急了。
“怎么?醉了吗?”
“哇!!吓我一跳,你怎么来了?”程思林像幽灵般地站在我身边,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我下意识地全身一抖,水柱都有点喷歪了。
“有感觉就要喷出来,不是这样吗?”
“呵,这句话很邪恶,但很有内涵。”我们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都傻傻地笑着。
不过,笑归笑,我还是想到程思林的问题。就当是今晚我喝高了吧?我还是想借一个机会,跟他说一下波哥说的事。所以,在他没有征兆的情况下,我很认真地说:“波哥,下午说的事,你有考虑吗?”
程思林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不苟言笑地表情,冷冷地说:“没有考虑,我不会去看他的。”
我早猜到会是这样的回复,但仍然不依不饶地说:“换做我是你,我就会去。”
这句话显然刺激了程思林的思维,他反而好奇地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是因为波哥帮过我,才来说服你。而是,我天生有好奇心,想去知道事情的答案,就跟你现在会问我‘为什么’一样。一个人连事情的答案都不去自己找,就只知道整天的空想,幻想,猜忌,那他非但没有找到正确的答案,更是在逃避答案。
所以,你现在就是这样。因为憎恨,猜忌导致了幻想,幻想当年就是他狠心抛弃了你妈和你,也从来没有看过你。”
“呵,那我又能怎样?去原谅他?”
望着程思林黑如死水的表情,我直接告诉他:“原谅不原谅在于你,你有权利去选择原谅和不原谅他,但不要忘记,你也有权利去了解真相,追问他给你理由。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字。不求后果是什么?但求听了后,可以没有猜忌,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憎恨他,从此形同路人。”
话说完,程思林的眉头快速地一紧一缩。这个微不起眼的动作,可能别人无法意识到什么?但在我眼里,我知道我快要成功地说服他了。当他心里装着事,表现出不满或是内心有想法的时候,眉头都会有这么一个小动作。我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在动摇了,头脑里也重新开始了思索。
我马上补上一句:“你是不是大男人?”
程思林淡淡地说:“废话”。
“那就对了。大男人,就要用大男人的解决方式,而不是像女人一样,扭捏着不好意思。”
一听这话,程思林眉头又一挑,正想要张口说什么,后面冷不防又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而且,慢吞吞地说:“你…..们两个不…..尿,可否不要占……占着地方,光…..说话啊?会….会憋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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