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一边紧追不舍,一边挥舞着日轮刀,砍向在废墟中不断穿梭的半天狗。
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决心,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对邪恶的深深憎恶。
“你这丑陋的家伙,为何要对这些毫无抵抗能力的人类下手?”炭治郎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抑制的愤怒。
起初,半天狗因恐惧而颤抖,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发现炭治郎一时半会儿无法抓住自己,便开始得意地笑了起来。
“哎呀,你看起来真的很生气啊!”半天狗嘲讽地说道。
炭治郎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紧握着手中的日轮刀,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不仅仅是生气,我还想杀了你,你这个混蛋!那些无辜的人已经受到了足够的伤害,他们的痛苦本就难以言喻,而你却还要对他们下手。”
半天狗挑了挑眉,似乎对炭治郎的话不以为然:“那又怎样呢?鬼饿了就要吃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就像你饿了需要吃饭一样自然。”
“而且,那些人看起来伤势严重,就算把他们救下来,也不过是多活几十年而已,还不如让我提前结束他们的痛苦,也好为我这个老人家做的贡献不是。”
炭治郎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更甚。他无法接受这种冷漠无情的逻辑,更不能容忍这种对生命的漠视。
“我年纪这么大了,吃点人怎么了?!”半天狗继续挑衅道。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炭治郎的怒火,他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怒吼道:“混蛋玩意,我要砍死你!!”
随着这一声怒吼,炭治郎当即将手中的日轮刀高高举起,准备给予这个老不死的东西致命的一击。
面对无能狂怒到红温的炭治郎,半天狗却乐了,没有再继续逃跑,更没有显露出丝毫恐慌的迹象。
反而以一种挑衅的姿态,缓缓拉开自己的衣襟,暴露出他那因年岁而变得干瘪、苍老的脖颈,随后用另一只手轻拍其上,对着炭治郎就是一阵挑衅。
“嘿,你这小王八犊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吃不吃人关你屁事,这游郭你家开的啊!”
半天狗的声音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试图激怒对方。
“今天,我半天狗便将这脆弱的脖颈置于此处,你过来呀,来啊,来砍死我呀?”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与此同时,炭治郎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所驱使,他的胸腔内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火,一声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从他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回荡在整个空间之中。
“你这丑不拉叽,裤兜里三箱的王八蛋,我今天一定要砍死你,砍死你呀!”
炭治郎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他紧握手中的日轮刀,准备送这个老而不死的王八蛋下去见他太奶。
“火之神神乐,圆舞!”
随着炭治郎的一声怒吼,他体内潜藏的力量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强大的力量自他体内爆发而出,形成一股无形的风暴,瞬间将周围的房屋残垣断壁一扫而空,为他开辟了一条直通半天狗的道路。
目睹这一幕的半天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汗水如雨滴般滑落,湿透了他的衣衫。
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低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实力与决心。
于是,半天狗不再犹豫,转身便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老鼠,在那片废墟之中疯狂逃窜,试图寻找一丝生机。
而炭治郎则紧随其后,眼中闪烁着不屈的怒火,口中更是连连破口大骂,誓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你这个丑不拉叽卑鄙无耻的老王八蛋,你别逃!!是男人就正面跟我打我啊。”
炭治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紧追不舍,誓要将这个挑衅者绳之以法。
而半天狗在逃亡的过程中,也不忘回头嘲讽炭治郎,试图用言语扰乱对方的心智。
“哈哈哈,我若是王八蛋,那你便是那龟儿子中的极品,是王八蛋中的王八孵化出来的再孵化产物。”
“你不让我逃?难道你的脑子被驴踢了不成?我不跑难道还站在原地等死?”
这场追逐与对决,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一场家人和生物圈的保卫战。
“王八蛋,我砍死你!!”
炭治郎再次怒吼一声,额头上的疤痕上突然覆盖上一层如同火焰一般的火红色斑纹。
这些斑纹仿佛真正的火焰一般在他的额头上呈现,散发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而此时此刻处于暴怒状态的炭治郎却没有发现,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无比轻松,刚刚的那种疲惫和虚弱感消失不见。
反而身体变得十分火热,就像冬天泡温泉一般,本来被冻得瑟瑟发抖宛如一条狗一般人,突然进入到了温暖的温泉一般,那种温暖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舒畅。
这种变化让他暂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想将眼前的敌人彻底击败。
没有在意身体上的变化,炭治郎挥动手中呼呼呼冒着火焰的日轮刀,就向着半天狗砍去。
本来准备和这个红温的小鬼来一场口舌之战,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岁月沉淀的半天狗看到这情况,魂都差点被吓没了。
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现在的炭治郎和某个突然出现在他记忆里的身影高度重合。
那个身影是一个拥有暗红发色、举着一把火焰日轮刀的高马尾长发英俊青年。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极致冷漠,那种宛如看淡蝼蚁一般的冷漠目光。
不……不止一个,还有一个……
一个黑色高马尾长发、发尖上有着点点青色的秀气少年。
这个少年手中同样握着一把燃烧着火焰的日轮刀,即使身体上浑身都是血,仿佛下一秒就要嗝屁了一样的少年,可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勇气。
而此时此刻,那三道身影好像都在询问同一个问题。
“哪里有趣了,哪里好笑了,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