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本王去上朝不便带着你,本王命人送你去。”不待陈婉婉有何反应,羽奕转而向石头吩咐备马车,说着自行而去。
石头上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恭敬的说道:“表小姐,请随小的来。”
陈婉婉看着羽奕远去的背影,待至转角不见他的身影时,气的狠狠地踢了一下凳脚,却刚好踢在看脚上,疼的她当场倒吸了口气。
石头见状,仍旧保持着面无表情,虽然他心里很想笑啊,可是,这可是表小姐,绝对不可以笑出声啊。
“噗嗤。”
不知从哪儿传来的一声嗤笑,随即是一声爽朗的笑。
石头当场有种不好的预感。
陈婉婉怒瞪向声源,“又是你们,笑什么笑。”
楚骁收起折扇,对白夜秋道:“小白你说的没错,这位表小姐还真是可爱。”
白夜秋没理会楚骁,她走到陈婉婉身边道:“你没事吧,先坐下吧,。”
陈婉婉本不想理她,奈何自己的脚实在疼的厉害,这些丫鬟小厮也没个眼力见,也不来扶她一下,便顺势靠着白夜秋的搀扶坐了下来。
“你好,我是白夜秋,你叫婉婉对吧。”白夜秋也坐下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陈婉婉没接,只哼了一声把头别到一边。
楚骁笑着凑过来“小白,看来她不领你的情呢,哈哈哈。”
陈婉婉听着这笑声,更是气恼了,她没好气道:“你笑什么,别以为你们认识我表哥,我就会接纳你们,你们接近我表哥到底有什么图谋?”
楚骁翘起嘴角,漫不经心道“我也不知道奕兄就是王爷啊,要说图谋嘛,求奕兄庇护算吗。”
“什么奕……,你们怎能直呼表哥名讳。”昨日就听得这样说,今日还这样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真要气死了。
“本少爷仪表堂堂,潇洒倜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骁是也。”楚骁潇洒的打开折扇,只是不小心牵到了伤口,还是故作镇定的轻摇扇羽。
陈婉婉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白夜秋,“你叫白夜秋是吧。”
白夜秋点头,“婉婉姑娘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么。”她转头吩咐小攸道:“小攸,去看看有什么药拿点来。”
“倒是比某个姓楚的要顺眼多了。”陈婉婉拿起桌上的茶轻抿了一口。
“婉婉姑娘,你这是对我有成见吧。”楚骁眨巴眨巴眼睛,倒也不尴尬,“我可以给婉婉姑娘上药啊。”
“谁允许你叫我婉婉的,登徒浪子!我的脚已经好了。”说着还站起来,怕他们不信还原地跺了跺脚。
“小石头,怎么还不带我去,表哥不在就拿我当外人了吗?”不想再与他们纠缠,真不知表哥怎么认识这人的。
“是,表小姐请。”石头无辜啊,刚刚就请她走了。
“哈哈哈,小白,你说的没错,这位小姐倒还真是可爱。”等到陈婉婉走了楚骁放声大笑。
白夜秋无言,“好了,楚大哥,人家一个小姑娘,你怎能如此说话。”
“哈哈哈,小白你。”他收起玩笑的神色,“小白,我要出去一趟,要不要一起啊。”
“好……不了不了,楚大哥你自己去吧。”哥哥还在赤金城呢,出去不是送上门吗!
楚骁也不在意,“那我先去了。”
朝堂上——
元丰帝坐在龙椅上,太监总管江德刚读完“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就有官员出列喊到“臣有事起奏。”
元丰帝看去,是刑部士郎吴清泰,“准奏”。
吴清泰掸了掸衣袖,便将先前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皇上,臣听闻今日赤金城有近三人失踪,且多为老人,所幸赤金城百姓多为孝顺长辈之人,此时才得以揭开,若是放任不管,恐失民心,难以让人心安啊。”
“嗯,此时既然发生在赤金城,你就辅佐知府查案吧,朕记得这知府上任不久吧,吴侍郎就好好教教他。”
“是。”
话音刚落又有一人站出来,“臣有本奏。”
“史御史这次要参谁?”虽说御史弹劾官员是本职工作,可这位御史也没必要三天两头谏言吧,有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哪会有一清二白的官员,只要别太过就成了,不然他这朝中恐怕要无人了。
“臣昨日听闻赤金城府衙门前贴了一张文书,臣多方打听,才知那知府的小舅竟然背地里做一些贩卖人口的勾当,试问,有这样的亲人,难保知府没有包庇的嫌隙,求皇上明查。”说罢便以头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