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人为何总是要单独出去啊,奇奇怪怪的。下次可不许了啊,快来看我的剪纸如何?”楚嘉嘉提起手里的纸。
只见红色的纸张上,歪歪扭扭的剪出好些窟窿,看不出是个什么形状。
“你这是?”楚修明指着她手里的纸张,再看看一脸自豪的妹妹想她这么兴致盎然,实在不忍心打击她。
“荷花啊!看不出来吗?”楚嘉嘉把纸拿到自己跟前再次端详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之后说着。
两人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
“真的是,不像吗?”楚嘉嘉嘟囔着小嘴。
“挺好的,第一次就能掌握要领属实难得”孟知韵夸奖着她。
“哥哥,回头你把我的这幅画装裱起来吧!”听到来自老师的夸奖,楚嘉嘉很是高兴。
“好好,回去就找专门的装裱店啊!对了,你要是有新的图需要装裱的也一并交给我吧!”楚修明看着孟知韵说着。
“恩,不多,可以暂时不用着急。等多了一起去吧!”孟知韵低头想了一下。
“恩,好!”楚修铭点点头,接着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早些安置吧!”
送完了楚修明两人回房间之后不久就睡下了。
第二天,几人来到城中的温家。
温府是一座以严格的中轴对称构成三路多进四合院落。
布局规整,端方有序。亭台楼阁,飞檐青瓦,盘根交错,曲折回旋,精致典雅,又不失磅礴大气。
院门前是一盏石屏,上雕翠竹荷月。院内东西两处各放置了一座瓷水缸。
庭院深处,到处是绿植生长,郁郁葱葱,盛开的樱树,斑驳的树荫在微风的摇晃下,洒落片片花瓣,好似如雪般梦幻!
庭院西边墙角处,种着一大片春兰,风吹过,阵阵香气传来,更是温馨,惬意。
“彤姐姐,你家好似世外桃源般啊!”孟知韵由衷的赞叹着。
“是啊,我父母常年在海上,看不到绿植,所以每年在靠岸修整的时候都会回来看看这些宝贝。”温慧彤摸索着这些绿植。
众人还没有进入前厅,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妻出来迎接。
“彤儿,为娘想死你啦!”温母见到女儿敞开怀抱,蒋温慧彤抱在怀中。
只见温母身穿一袭藕红色的衣裙,长及拖地,腰间以云带约束。
由于长时间在海上漂泊,略微黝黑的脸庞,线条柔和。淡淡的峨眉,一双精明睿智的双眼,随着眼珠子的转动,马上就能生出主意来。
简单的发饰,没有过多的装饰和钗环。
整个人看上去精明,利落,没有一般后院女子的繁琐和酸腐之气,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而温母身后的男子则是温家当家人。
男人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眼神好犀利深邃,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舅舅,舅母,修铭携妹妹嘉嘉前来拜访,这是母亲让我带来的礼物,请笑纳!”
“好,有劳姐姐了,她和你父亲身体都还好吧!”
“有劳舅舅关心,家中一切都好。对了,这几位是我的还有古洛初 石逸风和孟家两姐妹,姐姐孟清妍和妹妹孟知韵!”
楚修铭介绍众人之后,大家逐一向温家二老行礼作揖。
温慧彤特意带着孟知韵来到母亲面前说:“母亲,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韵儿妹妹,瞧瞧看,是不是如我信中所说。”
“是啊,是啊,果然不同凡响,对了孟姑娘,之前彤儿来信时候给我寄来的剪纸作品,好多人都喜欢,还问我在哪里得来的呢?”温母喋喋不休的描述着。
“是吗,?温伯母喜欢的话这几日我再给您裁剪几幅,可好!”孟知韵非常开心有人认可自己的作品。
“哎呀,这姑娘就是懂事,比我家这个强太多了!”温母哈哈大笑着,笑声爽朗。
这时候,在一旁半天插不上话的石逸风朝着温家二老作揖。
“在下石逸风,见过温伯父,温伯母,这些是给您二位准备的礼物,请笑纳。”
说完,石逸风将从家中带来的礼盒放到众人面前,两盒上等的人参和雪蛤,还有些名贵的玉石和一套茶具。
“这……”夫妻两人对视了一眼,有点困惑的说着。
“初次见面,这是家父家母让我带过来给二老的,区区薄礼,不成敬意。”石逸风微微笑着,看看温家二老,又转眼看了看温慧彤。
温父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和不安。
他注意到了女儿和石逸风之间微妙的气氛变化。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深深地注视着自己的女儿,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读出一些信息。
但温慧彤却避开了他的目光,让他感到一阵失望。
“好,多谢你了,时辰差不多了,都别杵着了,回屋,一会该用膳了!”
温母热情的招呼着众人,打破这个僵局。
“是啊,大家都进来吧!”温慧彤也招呼着众人。
吃饭之前,楚修铭告诉他稍安勿躁,有些事情急不来,所以饭桌上石逸风没有表现的太过热情。
饭后,温慧彤陪着母亲带大家参观院子,并安排住处。
一切办理妥当后,温家二老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楚修铭和温慧彤单独留了下来。
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两人商量。
楚修铭和温慧彤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地留在了原地。
他们知道,温家二老这样做一定有其深意。
“舅舅,舅母!”
“你们的那个姓石的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父严厉的看着两人。
两人对视一眼,楚修明开口道。
“石兄是之前我们在外地结交的朋友,此次到这边来是想在此地开分店,拓展家族业务。”
“只是这样吗?还有吗?彤儿,你说……”
“父亲,我和他只是朋友,没有别的,您千万别多想!”
“是吗?但愿是我多想了吧!”听闻,温父的情绪稍稍缓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