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慕凡将他的手机收起来,傅逸尘开口说道:“你还是安慕集团的总裁?”
傅逸尘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难以置信,那声音微微颤抖,仿佛被一阵无形的风吹得有些不稳。他
的眼神紧紧盯着安慕凡,目光中满是惊愕和疑惑,仿佛想要再次确认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那眼神犹如两道激光,直直地射向安慕凡,似乎要将他看穿,弄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玩笑。
安慕凡一脸骄傲的说道:“是啊,怎么样?很惊讶吗?”
他扬起下巴,那下巴高高翘起,像是一座耸立的山峰,透着无比的自豪。嘴角高高翘起,勾勒出一个得意的弧度,仿佛自己刚刚赢得了一场举世瞩目的胜利。
那神情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不凡,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自信和骄傲的气息。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明亮而耀眼,仿佛在等待着傅逸尘对他的赞叹和崇拜。
傅逸尘一脸无语,确实挺惊讶的,完全没有想到安慕凡就是安慕集团的总裁。
他皱着眉头,那眉头皱得如同两道深深的沟壑,将他脸上的表情分割得复杂而纠结。
回想起过去与安慕凡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欢笑、一起打闹的时光,怎么也无法将那个平日里看似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家伙与一个庞大集团的总裁形象联系在一起。
傅逸尘的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在回忆的风中飘荡。
他想起安慕凡曾经那些随意的穿着,不拘小节的举止,还有那总是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执掌大企业的领袖。
看着傅逸尘那惊讶的样子,安慕凡那脸上的骄傲气更重了。
他挺直了腰杆,仿佛一根笔直的标枪,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双手抱在胸前,那姿势像是在守护着自己的荣耀和尊严。微微仰着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傅逸尘,似乎在享受着对方的震惊所带来的满足感。
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说:“怎么样,被吓到了吧?”
“傅逸尘,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的智商。”
安慕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那声音像是一阵轻快的风,却带着尖锐的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如同一只聪明的狐狸,在故意挑衅傅逸尘。那眼神闪烁不定,带着几分调皮和不怀好意。
安慕凡的话一出,傅逸尘的脸更黑了,看着安慕凡微微眯着眼,那眼神里面都带着一丝危险。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安慕凡,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那目光冰冷而锐利,仿佛能将安慕凡瞬间冻结。
傅逸尘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鼓起,像是两个充满气的皮球,随时可能爆炸。
心中的怒火在不断燃烧,那怒火如同炽热的岩浆,在他的胸膛中翻滚涌动,随时可能喷涌而出。
等待着安慕凡下一句话。
安慕凡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自顾自的说道:“你看啊,安慕集团,安慕这两个字和我的名字完全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名字里面多了一个凡,都已经暗示的这么明显了,你都看不出来,你说你这个智商是不是有待提升?”
他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有注意到傅逸尘愈发阴沉的脸色。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激昂的乐章,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子弹,朝着傅逸尘射去。
安慕凡说完,看向傅逸尘的脸,这才发现傅逸尘的脸已经完全黑了,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让人感到压抑。
此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心中暗叫不好。
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眼神中原本的得意和自信瞬间被恐慌所取代,仿佛一只偷吃被发现的小猫,不知所措。
转身就想要逃离这里:“额,那个,我想起来我好像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完,我先走了。”
安慕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那声音不再像之前那样响亮和自信,而是带着颤抖和不安。
他的脚步急促,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想要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每一步都迈得很大,仿佛身后有一只凶猛的野兽在追赶。
说完安慕凡就溜了,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书房门口,只留下傅逸尘独自站在原地,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他的心头。
傅逸尘的身体微微颤抖,那是被气到极点的表现。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望着安慕凡离去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
傅逸尘也懒得去和安慕凡计较了,毕竟安慕凡帮他解决了一件大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此刻不是和安慕凡置气的时候。
那深深的吸气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他在努力将内心的怒火一点点压下去。他缓缓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晚饭过后,小呦呦已经回到房间里面了,她坐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托着下巴,小脑袋里不停地想着楚轶洋。
不知道为什么,小呦呦今天感觉到楚轶洋好像有点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奇怪,但就是感觉奇怪。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如同两片轻轻拢在一起的柳叶,努力回想着与楚轶洋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那小巧的脸蛋上满是认真和专注,仿佛在思考着一道极其复杂的难题。
是他的眼神吗?小呦呦想着,今天楚轶洋的眼神好像没有以往那么明亮,总是带着一丝忧郁和迷茫。
那眼神就像被乌云遮住的星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还是他的笑容?
小呦呦摇了摇头,楚轶洋今天好像都没有怎么笑过,以往他总是能被自己的小笑话逗得哈哈大笑。
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今天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回房间里面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