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开开车从太白驿站出来,接到刘曼的手机电话后,就调转车头去了周慧慧家,来到周慧慧家院子里,停好车后,就跑进了客厅。
此时,刘曼和严艳都已经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陈二开进门后,看到两位美女,都非常端庄秀气,和醉酒时,在车里的狼狈之态,截然两样。就打趣地说:哎呦!这睡了一觉,怎么都变模样啦?不再是两个邋遢的红脸猴啦?
哎呀!二开哥,我们就那么的丑态吗?是不是脸红的像猴子屁股呀?刘曼羞涩地追问着。然后又惊讶地问道:耶!二开哥,你都来啦?咋这么快啊?你不是从美容院来的吧?刘曼欢喜地问着。
陈二开没有回答刘曼从哪里来,还是打趣地说:你们俩啊!脸红得真像猴子屁股,不过啊,比猴子要可爱,随便我怎么搬动,你俩都不醒来。只是啊,你俩像几百斤重的猴子,好沉好沉的,都抱不动。
刘曼假装生气地说:哎呀,你就瞎说,我俩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那不就成了胖女人了吗?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的老婆和秘书的呀?好像我和严艳姐姐,长得有多难看,没有男人要的女孩子。
严艳一直没有理会陈二开,她关掉手机屏幕说:刘曼,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严艳说着就站起身来,要离开。
刘曼大声问道:严艳姐,你不是说,叫二开哥送我俩吗?怎么要自己走了啊?
严艳没有回话,还是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出了大门,头也不回。
陈二开感到疑惑,他配合刘曼,拿起包包,就追了出去。这时候,陈二开看见刘曼,走路时,右腿有点叉开的样子,就更加疑惑了。
刘曼赶上严艳,挽留地说:哎呀,我俩一道让二开哥送送,多好啊?你干嘛要走回去啊?
严艳说:我已经叫周运叔叔,开车来接我了,他马上就到,你就别管我了。陈二开在等你,你快去吧!严艳边说,边迈开右腿,突然一阵疼,让她“哎呀”了一下,她摸着自己右大腿说:哎呀,我这右腿,恐怕要发炎了,咋这么火热火热的呢?
刘曼想扶一下严艳,却被严艳推开,刘曼没有办法,只好回到陈二开的身边,坐进车子里。
陈二开一边开车,一边问刘曼:曼曼,严秘书怎么啦?好像不高兴的样子,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是不是哪里受伤啦?
刘曼说:二开哥,你还问我,你难道不知道吗?刘曼都恨死你了,说你吃她的豆腐呐?二开哥,你到底有没有吃她的豆腐啊?
陈二开被刘曼的话问迷糊了,他把车子在路边停下,转头问刘曼道:曼曼,你说什么呢?我陈二开,保护严艳都怕来不及,怎么可能吃她的豆腐呢?你这是听了谁的谣言了啊?
刘曼说:哪里是,听到谁的谣言啊!你吃她豆腐的证据,都摆在那里,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还能不承认吗?
陈二开这下可急了,他大声地责问刘曼:什么证据?你就那么相信那个证据吗?你快说,什么证据?
刘曼见陈二开焦急万分地想证明清白,只好说:你抱严艳姐到周慧慧床上了,是吧?你故意抱严艳姐的大腿和胯裆,而且用手指,狠狠地揉捏她的大腿,是不是?造成她的大腿有很多淤血红肿的指印。
陈二开一下无言了,他停顿了一会儿,问道:真的有淤血的指印吗?还红肿起来了?刘曼,你是亲眼看到的吗?
刘曼点点头,又接着说:不光是大腿根部有淤血指印,严艳姐说,她的隐私部位,也有点不舒服,你是不是也揉捏了那个地方啦?
啊——我,我怎么会那么庸俗啊?曼曼,是严艳自己这么和你说的吗?她,她怎么能这样看待我陈二开呢?我就那么下流吗?
刘曼说:二开哥,我是不相信的,我还和严艳姐姐争辩了很久,我说,我二开哥也抱了我呀,有我刘曼在他身边,他干嘛还要吃你豆腐啊?可是,严艳把大腿给我看了,确实是被捏了好多手指印。还都红肿着,淤积了血。
陈二开发动汽车,转头往回开去。刘曼急忙问道:二开哥,你回去干嘛呀?严艳姐,叫周运叔叔来接她,她不需要你送的!
陈二开听到刘曼的解释后,只好又掉过车头,继续送刘曼回家。
刘曼从后视镜里,看到陈二开一脸愁容,就关心地问道:二开哥,以后啊,要是想摸摸女人的肌肤,你就摸摸我吧!干嘛要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呢?我就是你现成的女人,他们都说我长得比严艳还漂亮,你为什么就不感到满足呢?
刘曼!你要是这样看我陈二开,那我真是冤枉死了。我从车里,抱你俩出来,到周慧慧床上,我容易吗?你俩醉的像死猪一样,还呼呼大睡着。我当时抱你时,因为,无所顾忌,随便怎么抱,都可以,所以,还算不太吃力。
可是,抱严艳时,因为有所顾忌,不敢瞎抱,手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抱住她,先是抱她的头和脚,可就是抱不出车外来。没办法,我只好抱住她的颈子和大腿,才艰难地抱出来,大概是太拘束了,出车门时,她差点掉到地上,我才用力捏住她的大腿,可能也碰到了她的隐私部位。可是,那个时候,我不那么做,她整个人就要掉到地上的。你说,我能怎么办?难道,就让她摔到地上吗?
刘曼听完陈二开的解释,完全理解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你当时对她腿部肌肤,什么感觉都没有,是不是啊?
那是肯定的呀?一心要保护她,不让她掉下来,哪里还有什么其他想法?你们啦,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是有苦难言了啊!陈二开在失望地说着。
送回刘曼后,陈二开也返回了美容院,他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来到严艳的办公室门口,想敲门进去,又不好意思敲门,只好在门外来回地踱着步。
这时候,小丽和小兰正好来找严艳,她俩见到陈二开,都把头缩在自己的颈子里,感到非常害怕。只好对着陈二开战战兢兢地打个招呼,然后,打开严艳的大门,冲进严艳的办公室。
陈二开只好迅速地溜回自己的办公室,仰头靠在老板椅子上,静静地发呆。
小丽和小兰冲进严艳办公室时,严艳正在给自己的大腿指印做消毒,见到两位下属冲进来,她迅速拉上裤子,没好气地说:你俩到底有没有教养啊?进门不会先敲门吗?干嘛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小丽解释说:我俩看到陈总在你门口,来回地走着,感到害怕,所以就忘记了敲门了,请严姐原谅我俩,下次不敢了!
什么?陈总在门外来回走着,他想干什么?怎么没有进来呢?
他,哦!陈总见到我来来了,就走了,大概去他办公室了。
严艳思考了一下,问道:那,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兰说:严姐,我俩就是想来问问,过年放假的情况,想请严姐,把我俩的班,调到一块,我俩,好有个照应的。
严艳冷静地说:哦,就这个事啊?行了,我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小丽和小兰走后,严艳拉下裤子,继续做她的指印消毒工作。
陈二开到底还是忍受不了严艳的误解,他再次出门,来到严艳的办公室门口,这个时候,他是硬着头皮来解释的,所以,他也就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入了严艳的办公室。
这时候的严艳,刚好消毒完毕,但褪下的裤子,还没有拉上来。正好被陈二开,看了一个完完全全。严艳羞涩地,正要把紧身裤子拉上来。但是,由于心急,反而拉起裤子的速度更慢。
陈二开两步跑过去,想帮严艳提起裤子。严艳打开陈二开的手,说道:流氓!不敲门,就跑进来,没修养!
陈二开气愤了,他一把就把严艳提了一半的裤子,拽下来,露出了严艳两条雪白的大长腿,白白净净地露在外面。
陈二开没有等严艳开口,就直接地说:流氓,怎么啦?我说过,要不是刘曼,要不是周慧慧,在你前面被我爱上,你严艳就是我陈二开的恋人了,看自己恋人的大腿,怎么啦?犯法吗?
严艳被陈二开这一混账逻辑给整懵了,她也不管自己的大腿,那么真真切切的露在陈二开的面前,就气愤地问道:你,你弄伤了我的腿,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严艳好欺负啊!严艳的眼泪,开始在眼圈内打转。
陈二开感到痛心起来,他蹲下来,用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几条淤血的手指印,开始进入深深的自责中。突然,陈二开挥动右手,开始对自己的两腮,狠狠地扇着。嘴里不停地骂着自己:
扇第一下耳光,他就骂一下自己:我,陈二开就是畜生!连自己的秘书都保护不了,我就是无能!我就是个变态!我就是一个流氓!我要遭天打雷劈!……
陈二开在扇第五下耳光时,严艳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抓住陈二开的手,说道:好了!你别打了!你难道,要我向你道歉吗?要我也心疼你吗?
陈二开停止了扇打,他抬起头,望着严艳说:严艳,我就是太在意你,不敢碰你,所以,抱你的时候,太受拘束,在出车门时,你就要摔倒地上了,我一时惊慌,怕摔了你,慌忙中,手就抓住了你的大腿,而且抓得很紧,想不到会弄伤你。可是,我如果不那么做,也会摔伤你的呀?你,一定要原谅我!否则,我会惭愧一生的!
严艳终于理解了陈二开弄伤自己的难处,她弯下腰,在陈二开的帮助下,提起了自己的紧身裤,然后,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陈二开没有听到严艳的原谅,还是一直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内心紧缩,满脸愧疚。
好一会儿,严艳说话了:好了,陈总!你也别太自责了,我不怪你,还不成吗?你,你给我倒杯水喝吧,我现在走路,有点不方便的。
好好!陈二开迅速地拿起严艳的杯子,为严艳倒满一杯水,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严艳。
严艳小小地喝了一口,然后问道:陈总,你今天下午,把我和刘曼安排睡觉后,你没有回美容院,你去哪里啦?几个小时的时间,两个男士美容的客户,都找不到你,你是不是去找周慧慧姐姐啦?
陈二开本来想隐瞒,但看到严艳忍着伤痛,还在为美容院烦神,在关心着自己,只好实话实说起来:是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漂亮的秘书。我是去见我周姐姐了。
啊!?你真的见到周总啦?她在哪里?在陵阳城里吗?她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快要分娩了啊?严艳一连串地问着。
陈二开说:我不知道周姐姐在哪里?她给我约定了一个地点,我们是在那里见面的,她一切都很好!还有两个月才分娩呢!
严艳又问道:什么?约定了一个地点?在哪里见得面啊?周总太机智了!
陈二开说:在太白驿站208房间,我俩在那里见面的。严艳,周总不让我告诉任何人,我看你被我弄伤了,我才告诉你的,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哦!周姐不想让人打扰她的!
严艳明白地说:这我肯定知道啊!你放心吧!你这么信任我,我肯定为你保密呀!唉!你见到周总,是不是很激动啊?很兴奋啊!
陈二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笑着说:怎么,你要探听我的隐私啊?我才不说呢?
严艳露出笑容,撅着嘴巴说:陈二开,你这是不公平的,你都看到了我的双腿了,算不算看到了我的隐私?快告诉我,你和周总是怎么互诉相思的!
陈二开急急地说:严艳,你是不是傻啊?我和周总见面,怎么互诉相思,你猜不出来吗?不就是夫妻之间的那些事吗?
嘿嘿——好你个陈二开,得到了周总的好处了,难怪这么轻易地向我赔礼道歉呢?原来,你的心情好了,就关心我这个下属了啊!
陈二开被严艳说的无法自辩了,他一拍手,笑着说,严艳,我在你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什么都被你看透了,哪天啊,我也一定要看透你,不光是看透你的修长漂亮的大腿,还有你的整个人。
你敢,陈二开,你要是看透我的整个人,我就做你的老婆,你看我敢不敢!到时候啊,有刘曼哭泣的日子呢?
陈二开跑过去,用双手,搂住严艳的两腮,睁大眼睛对着大眼睛的严艳,说:我才不管别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严艳秘书被误伤,靓妹告知小哥慌。安慰秘书小哥苦,自扇耳光表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