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嗨。这是被撞破了,想跑啊?”贾东旭不依不饶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脸的得意。
王桂琴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心虚了吧?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尤凤霞有些害怕,她紧紧地抓着王小淘的胳膊。王小淘感受到她的紧张,轻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贾东旭见状,更加得意了,他继续嘲讽道:“王小淘,你有种别走啊!你敢做不敢当吗?”
王小淘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贾东旭:“贾东旭,你别太过分了!我一再忍让,不是怕了你,而是不想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
说完,王小淘不再理会贾东旭,带着尤凤霞离开了。
贾东旭见王小淘不鸟他,越想越气,他决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秦淮茹,让她好好管管王小淘。
“走,我们去找秦淮茹!”贾东旭拉着王桂琴就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四合院,贾东旭和王桂琴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秦淮茹,添油加醋地把在街上看到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是不知道,我和桂琴在街上看到王小淘和一个女的在一起,那个亲热劲儿,啧啧……”贾东旭手舞足蹈的,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王桂琴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淮茹,那女的长得可漂亮了,比你还好看呢!王小淘这小子,可真是不老实啊!”
秦淮茹听了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咬了咬嘴唇,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
但她还是选择相信王小淘,“我相信小淘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贾东旭见秦淮茹不相信自己,心里有些着急,他继续挑拨道:“秦淮茹,你可别被他给骗了,王小淘平时看着老实,背地里指不定干什么坏事呢!那个女孩长得那么漂亮,他能不动心?”
秦淮茹皱了皱眉,“行了,你们别在这里瞎说,我自己会问清楚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冷静 。
虽然秦淮茹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决定等王小淘回来问个清楚。
打发走二人,秦淮茹默默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心绪如麻 。她心里还是无法完全放下贾东旭和王桂琴说的那些话。
虽然她选择相信王小淘,但疑虑的种子已经种下,在她心底生根发芽。她咬了咬嘴唇,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
她知道王小淘是个好人,对自己很好,可是……那个女孩真的很漂亮,万一王小淘真的动心了呢?
自己怎么办?秦淮茹越想心里越乱,也没心情做家务了。
另一边,王小淘和尤凤霞也在回去的路上。尤凤霞有些担心地说:“哥,刚才他们那么说,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
王小淘笑了笑,安慰道:“没事,凤霞,别担心。我和秦淮茹的感情很好,他们说什么也没用。”
虽然这样说,但王小淘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他知道贾东旭一直对自己怀恨在心,肯定会想尽办法找麻烦。眉头微微皱起,陷入沉思,思考着应对之策 。
尤凤霞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她咬了咬嘴唇,低着头,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可是,我还是怕他们会继续造谣生事,破坏你和嫂子的关系。”
王小淘轻轻拍了拍尤凤霞的肩膀,“凤霞,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淮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她会明白的。而且,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用怕他们。”
王小淘没有停留太久,他怕贾东旭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回头看了一眼尤凤霞,说道:“凤霞,我先回家了。”
尤凤霞看着王小淘离去,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家门。
王小淘回到四合院,看到秦淮茹双眼通红,心里不禁一紧,赶忙上前,焦急地问道 :“淮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没事,就是心里有点难受。”
王小淘知道肯定是贾东旭过来说了些什么。
他紧紧握住秦淮茹的手,语气坚定而温柔说道:“是不是贾东旭过来了?”
秦淮茹低下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他……他说碰到你和一个女人在一块,还说得很难听……”
王小淘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看向秦淮茹 :“淮茹,你别听他胡说八道,那女人是尤凤霞,我跟她没什么的。”
听到是尤凤霞,秦淮茹才稍微放下心来,她听王小淘提过两次。
秦淮茹抬起头,看着王小淘的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真的吗?可是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王小淘捧起秦淮茹的脸,认真地说:“淮茹,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你要相信我。我只是帮过尤凤霞,把她当做妹妹,你要是不相信,我明天带你去她那里看看。”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嗯,我相信你,小淘。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王小淘松了口气,将秦淮茹紧紧拥入怀中,温柔的说道:“淮茹,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要相信彼此,不要被别人的闲话影响了感情。”
秦淮茹靠在王小淘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轻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只要你对我好,我什么都不怕。”
“我天天都耗在你身上了,哪有精力找别的女人。”王小淘在秦淮茹耳边轻声说道。
顿时,秦淮茹双耳滚烫,她的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她能感受到王小淘对自己迷恋,那股深情让她天天半夜都无法入眠。
“小淘,你别……别乱说。”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
王小淘看着秦淮茹羞涩的模样,心中爱意更浓。他将秦淮茹搂得更紧,轻声打趣道 :“你看你,还不好意思了。”
秦淮茹轻轻推了推王小淘,将头埋得更深了,声音愈发细小 :“好啦,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