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白琳看着男人的五官和好友有点像,她不太确定的开口,“你和妍妍是什么关系?”
男人语气不紧不慢道,“我是林妍的亲生父亲,我叫祁渊。”
白琳听到这回答,倒吸一口凉气。
不对,如果他是林妍的亲生父亲,那林叔叔呢?
再说了,当初苏阿姨丢下妍妍,这做法本就过分,要是给林父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那……
何况林父也是因为好友的关系才出事的,那林叔叔他们那些年的付出算什么?
如果真是和自己猜想的这样,那苏阿姨也太恐怖了吧?
祁渊看着她一会震惊,一会不可置信,一会愤恨的眼神,只觉得女儿的好朋友性格还挺直来直往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等妍妍愿意告诉你的时候她会和你说,在这里我也不便多说。”
白琳听到这话,心下了然,不过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车子一直开了四十分钟,他还是提醒了句,
“你刚才的操作,已经得罪了黎树,你也知道黎树在这里的势力,虽然你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我回去,就可以看到林妍。或者你可以回京都,那里是傅时琛的地盘,我相信他会看在林妍的份上保护你的。”
白琳拒绝了和祁渊回去见好友打冲动,当时好友说的,她的毒没有那么快解。
既然她不想再和傅时琛联系,所以她还是不去找好友了。
祁渊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已经知道了她的选择,直接驱车送她去了车站。
-
芩家别墅。
落日的余晖在江面上照映出一抹好看的色彩。
芩父回到家,在门口就看到一个身影,他打开车门下车,看清楚靠在别墅大门上的女儿。
只见眼睛是被纱布包扎着的,她嘴里全是血,两只手腕还有脚腕好像都被人包扎过。
他连忙跑过去,一把抱起女儿,“小宜,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定要他不得好死。”
芩宜嘴里全是血,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呜的。
芩父这才意识到女儿嘴里这么多血,不会是自己猜想的这样吧?
女儿的舌头被人割了,所以现在才发不出声音。
他背起女儿放到副驾驶的车上,给她系好安全带,这才绕到驾驶座,很快驱车离开。
芩父在车上就给自己儿子打电话,他妹妹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这个做哥哥的不关心就算了。
但是总得为他妹妹报仇吧?
电话打过去,直到第三遍才被人接听。
芩野现在进的这个村子,有很多竹子,这已经是他们搜寻的第七个村子了。
这天气那么冷,他真不想在这里查看呀?
电话响了那么久,他的手指也被冻僵。拿出手机好一会才滑动手机屏幕。
“爸,有什么事情吗”
芩父语气不怎么好道,“芩野,你妹妹出事了,你知道吗,她的舌头被人割了,还有眼睛好像也被人摘掉了。”
“她手筋和脚筋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也是被人挑断了,你作为她的哥哥,妹妹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你竟然还有心思在外面,公司不管,家里也不问,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芩野没有立即回答,还在消化他爸刚才说的话。
什么叫被人挖了眼睛割了舌头还有手脚筋都被人挑断了。
她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家下这样的死手哟。
芩父没有得到儿子的回答又继续破口大骂起来。
芩野回神,语气不紧不慢道,“爸,我为什么不在京都,你应该问一下你的好女儿,要不是她给林妍下毒,会让傅时琛老婆和孩子一尸三命吗?”
“她要是没有做这件事,我现在不就继续在京都,何至于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人。”
“爸,你最好还是去查一下,毕竟我这好妹妹可没有你眼里看着的这么简单。”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芩父驱车靠边停下,眼眸深冷的看着坐在副驾驶的芩宜。
他语气淡漠道,“小宜,你这段时间做了什么?还有你是不是给林妍下毒了?”
她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芩父这时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是助理打来的,划下接听,他直接打开免提。
“芩董事长,我们这边的人查到芩宜小姐去纪氏上班,上班是假,她的真实目的是给林宜下毒。”
“还有她还养了一个情人,五官长得和傅总很像。”
助理还在继续说着,每说一个问题,芩宜的脑袋就往下低垂着,不敢面向芩父。
她感觉到芩父已经在盛怒的边缘,他生气起来,下手很毒,以前哥哥惹到他,还被他用皮带教训了好几次。
最后抽得大哥皮开肉绽,爸爸才放下手里的皮带转身就离开。
所以他还是怕芩父发火,这火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
芩父声音冷得掉渣,“说,你为什么要给林妍下毒?”
“你明明知道她是傅时琛的逆鳞,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
芩宜吞了吞口水,因为发不出声音,也看不见,但是这样心里觉得更加恐怖。
她不知道芩父一会会怎么对她,心里此刻慌乱极了。
芩父什么都没有说,再次发动车子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来到医院,直接去去住院部。
他得验证一些事情,不知道绣绣这么多年是不是隐瞒了自己一些事情。
十分钟后,两人出现在VIp病房。
祁芩母看到他们进来,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直到她看到女儿身上的伤,这才忙着下床,
“小宜,你为什么要蒙住眼睛。”
“还有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坐轮椅?”
芩父瞟了芩宜一眼,芩宜只知道摇头,心里很是慌乱。
芩母看着芩父半天不回答,心里愈发不安了,难道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芩父语气淡淡,“你女儿出息了,敢给人家下毒,连一个孕妇都不放过,我看这次她受伤八成是人家给她的警告。”
芩母听着芩父的话,觉得他这不是责备女儿,好像是在阴阳怪气女儿。
他不是最疼爱女儿的吗?
之前还让女儿知三当三,他表现得很支持。
怎么今天说出的话会这样的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