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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谋子被龚鹞子一脚踹倒,跪在坟墓前,他这才注意到,墓碑上写着龚忠的名字。

他高谋子在军营里杀了人,龚忠替他承担罪名,至死都没有怨言。到这个时候,高谋子才觉得他的朋友龚忠,真够朋友。

龚忠远在天国,即便是他高谋子向他道歉,龚忠也听不见。为了李天琪他们,更重要的是,为了那一线可能不死的机会。高谋子得磕头了。

忽然,高谋子嗅到一股恶臭,腐尸的臭气令人窒息。他在磕头的时候,暗暗地从臂弯的空隙向后面张望。

那是一个土坑,恶臭就是从土坑里散发出来的。

土坑里跪着一位发涨的尸体,脸肿的无法判断眉眼。这是史龙吟了,高谋子暗思。他不能和史龙吟做伴。

恶臭吸进口鼻,肚子里一阵折腾,高谋子嚎了一声,把肚子里的那些脏东西喷得很远。他嘟囔着说:

“不,不不,我不能和史龙吟在一起,他是坏人。”

龚鹞子冷冷地一笑,用铁锨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一下,他呵斥说:

“你还知道他是坏人了?我看你就更不是东西。”

李天琪过来,对着跪倒在坟墓前的高谋子说:

“原来计划,你和史龙吟并排跪着,前世今生,都得给我的龚叔叔赔罪。鉴于你的贡献,我改主意了。我决定给你另筑一个大房。”

李天琪吩咐龚鹞子,把史龙吟手中的那半瓶白酒拿出来。他们就把土往坑里填。龚鹞子填着土,他说:

“味道太难闻了,早就应该在旁边挖坑,让我用铁锨把他拍死,还痛快点。”

李天琪他们把土坑填平,又把史龙吟的墓牌插上。他说:

“那就太便宜他了,他得享受垂死前的这点乐趣。这个家伙太坏了,是他主谋,杀死我们那么多的亲人。”

他们又在旁边挖了一个土坑,和史龙吟并排。李天琪刚刚抬起头,他发现高谋子背剪着双手,双脚腕被绳索绑着,一躬一躬地往前跳,已经跳得很远了。

龚鹞子的下颌抵在铁锨把上,他望着曲腿跳跃的高谋子,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喘着说:

“哎!你还没有死呢,这就诈尸了吗?”

高谋子没有听到龚鹞子的话,这一阵子,他高谋子是能跳多远,就跳多远。诈尸不诈尸的,这都与他无干。

李天琪一个箭步冲过去,跳到高谋子的前面,他抱着双臂,看着跳跃正欢的高谋子。

一心逃跑,玩命跳跃的高谋子,猛得抬起头,看见堵在面前的李天琪,他傻逼了,惊恐地解释说:

“我不是逃,那味道太难闻了,到这边缓口气。”

龚鹞子也赶过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揪住高谋子的后衣领子,把他拖到龚忠的坟墓前,按着他跪下,龚鹞子说:

“正事还没有说呢,你急什么?”

李天琪过来,把高谋子脚腕上的绳索解开,踩着他的小腿,李天琪说:

“让你赎罪,你又不愿意,流程还得往前走。”

高谋子还不知道下一步的流程,到底是什么。反正能拖一刻,他就能多活一时。他连忙讨好李天琪说:

“我赎罪,我赎罪,你让我好好地给我的好兄弟赎罪。”

李天琪抬起脚,他和龚鹞子,一左一右地站在高谋子的身旁,看着他向他的好朋友赎罪。

龚鹞子鄙视地看着高谋子,他以为,高谋子时至今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心。他说:

“你杀人的时候,手就那么狠,赎罪的时候,咋就这么难的。”

高谋子低着头,口中念念有词地嘟囔着,眼睛却是贼溜溜地窥视左右。脚腕上没有绳索的羁绊,也许会有机会逃脱。

他不管了,宁可在逃跑的时候,被他们一枪打死,也比跪在这里,遭受精神上的折磨要好得多。

高谋子趁他们不注意,跳起来,飞身就往草料场那边跑。

可是,高谋子就连三步都没有逃出去,便绊在李天琪伸出来的腿上。他一个狗吃屎,就趴在地上。他喘着气说:

“怎么就不开枪?”

李天琪提着高谋子的后衣领子,把他拎了起来,他不屑地看着高谋子,他说:

“杀你还用得着开枪,来吧,我们去做正事。”

李天琪把高谋子交给龚鹞子,他向新挖的土坑走去,他对龚鹞子说:

“给他解开绳索,把他请到土坑里去。”

龚鹞子就把高谋子手上的绳索解开,飞起一脚,就把高谋子踹下土坑。

土坑不深,高谋子伸手可及坑边。没有绳索的羁绊,高谋子是自由了。可是,他即便是有再好的功夫,也无力跳上坑边。

这可是活埋的阵势,高谋子无望地仰起头,看着天上的繁星,他喃喃自语说:

“英雄一世的高谋子,有那么多的财富,却在这个荒无人烟的草料场里,了却一生。”

龚鹞子不耐烦了,用土块砸醒高谋子,他嘲讽地说:

“高谋子,别他妈的英雄英雄的,你就是一个毒虫。别感慨了,听正事。”

高谋子茫然地转过头,他看着坑边上的李天琪,他的灵魂出窍了,不知所以。

李天琪在土坑的边上蹲下来,平静地看着高谋子说:

“你不是喜欢交换么,恭喜你,交易成功。原打算让你死的很难看,现在,我改主意了,两条路,你可以选择。”

高谋子忽然看见了希望,他扑到土坑边,双手抓着坑壁上的土,眼巴巴地瞅着李天琪,紧忙问他说:

“大侄子,我选不死的那一条路。”

龚鹞子冷笑着,他卑夷地说:

“你杀人的时候,怎么也不想想,别人想不想死。这阵子,你还想活了,你就不觉得晚了吗?”

夜风竦竦,天快要亮了。

李天琪默默地站起来,拿出半瓶子酒。这是从史龙吟的坟墓里拿出来的。以前,这酒由史龙吟在坟墓里保管。现在,就该抡到他高谋子捧着了。他对高谋子说:

“没有时间了,高谋子,你给我听好了。一条路是活埋。另一条路,就是你把这瓶酒喝了。两条路,随便你挑选。”

高谋子大骇,他还没有注意,这不就是他毒死龚忠的那个酒瓶子么。

没有活路,两个选择都是死路一条。高谋子的双腿一软,无望地瘫倒在土坑的底上。他不选择,任凭他李天琪处置。

龚鹞子在土坑边上嘿嘿笑了,他上前一步,在土坑边蹲了下来。他劝高谋子说:

“活埋可是有套路的,并不那么简单。土埋到你的肚脐眼的时候,热血上涌,肚子就涨得很大。用铁锨把子一敲,砰,肚子就爆炸了。这时候,你还活着,头脑清醒。再填土,等到你的头涨得和猪头一样,再用铁锨把敲。你可想好了?”

高谋子呼地从坑底跳了起来,他扑到坑边,双手抓着坑壁上的土。恐惧地大喝着说:

“我喝酒,我喝酒,我把瓶子里的酒都喝了。”

龚鹞子叙述的那个程序,让高谋子魂飞魄散,他承受不住那种痛苦。

横竖都是个死,叫他们慢慢地折磨,还不如喝毒酒来的痛快。

李天琪把酒瓶子在手中转着,他再一次问高谋子说:

“你可想好了,确定选择喝酒?”

高谋子什么都不想了,喝了毒酒,肝肠寸断,比他爆头爆肚子好些。他只求速死。他的双手茫然地伸向空中,失声喊着说:

“喝酒,让我喝酒!”

李天琪把酒瓶子递给高谋子。高谋子接住酒瓶子,想都不想,拧开瓶子盖,仰起头,咕咚咕咚地,就把酒瓶子里的酒都喝干了。

李天琪和龚鹞子,一边一位,站在土坑的边上。防着高谋子情急的时候,跃上土坑边。

没过多久,高谋子双手抱着肚子,杀猪似地坑底嚎叫,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打滚。又是跳起来,把他自己的头往坑壁上撞。

李天琪静静地看着高谋子,他的眼睛里充着泪水,他对龚鹞子说:

“在草料场的时候,龚叔就是被他们折磨的这样离开人世的。”

龚鹞子哭了,他跑到龚忠的坟墓前,跪倒在地上,他大呼说:

“儿子知道,您老人家死的苦。您看见了吗?这就是一报还一报,您老人家怎么样死的,他高谋子必须怎么样死。”

李天琪带高谋子来草料场,就是让他用一样的遭遇,来为龚忠复仇。龚忠在他高谋子的当面,肝肠寸断,暴毙而亡。

他高谋子也得在龚忠的坟墓前,以完全一样的痛苦,暴毙在龚忠的面前。

高谋子终于不折腾了,他躺在坑底,两条腿,有一阵没一阵地痉挛着。李天琪对龚鹞子说:

“差不多了,下去让他面对龚叔的坟墓,作成跪拜的样子。”

龚鹞子跳下土坑,把高谋子的尸体,弄成跪拜样儿。他抬头看着李天琪,问他说:

“天琪哥,你看对正了没有?”

李天琪站起来,看看龚忠的坟墓,又看看做跪状的高谋子的尸体。他对龚鹞子说:

“还有那个酒瓶子,让他双手抱着。”

做完这些,天也快亮了。他们回到草料场,把大栅栏门掩好。又用绳索轻轻地拴着,好像龚忠还在,他只是出去转转,仿佛还会回来一样。

龚鹞子在大栅栏门前跪下,他虔诚地给他的老爸磕了头。这才赶着马车离开。

马车走过一个小桥,前面不远,就是李天琪曾经歇过脚的那个客栈。龚鹞子说:

“天琪哥,找个地方歇歇,等到天黑了,咱们再走。”

李天琪略一思忖,他对龚鹞子说:

“算了,我们等不急了,白天你赶车,晚上我来赶,日夜兼程,快回界石城。”

马车绕开村镇,走到快要进山的地方。这里一边靠山,一边邻河,中间一条路。马车从中行驶,显得很窄。

忽然,龚鹞子喝住马车,他双手勒住缰绳,侧过身,对车棚里的李天琪轻声地说:

“糟了,对面来的豪华马车,可能就是糖包子。”

李天琪撩起帘子,向前方望去,那辆三驾马车,果然就是糖包子的座驾。

没有办法,此时向后转,已经来不及了。李天琪略一思忖,他说:

“鹞子,让我来驾马车。”

龚鹞子见状,不由得大声惊呼说:

“天琪哥,不行,路太窄,错不开马车。”

李天琪喝着马车就走,他没有回头,他对龚鹞子说:

“他们满打满算,也不过十来个人,鹞子,你要手轻一点,别弄死他们。”

龚鹞子立刻就明白了李天琪的意图,他干脆就把车帘撩开,半蹲在李天琪的身后,做好战斗准备。

他们的马车,就向对面的豪华的三驾马车,飞驰而去。

糖包子的胆子真大,她就带了十多个护卫,也不怕路上有人劫道,张扬地向京都疾驰。

糖包子的护卫,看见对面疾驰而来的马车,不由得大惊,有护卫吼着说: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没有看见这是谁的座驾吗?”

有护卫看见了李天琪头上的茶色礼帽,也看见他披着的黑色披风。就胆战心惊地追着豪华马车,在轿厢外对糖包子说:

“夫人不好,我们碰到李天琪了!”

糖包子掌控着界石城里的战局,再借给他李天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离开葫芦沟。她连看都不看轿厢外边,就呵斥护卫们说:

“一个小小的李天琪,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去,是李天琪,就给我抓起来。不是李天琪,就喝停他们,给本夫人让道。”

这辆豪华的三驾马车,谁人见了,无不退避三舍,有谁不要命了,敢和她糖包子对着来。

忽然,马车轿厢外面,传来战马痛苦的嘶鸣,紧接着,就是战马倒地的撞击声。

糖包子大惊,她撩起轿帘,刚刚伸出头。嗖地,一支响箭飞过来,扎在轿厢的边框上,箭身忽闪忽闪地晃动。

是李天琪,糖包子看见了那顶茶色的礼帽。她吓得瑟瑟发抖,龟缩在轿厢的底下。

李天琪他们的马车,在靠近糖包子的三驾马车之前。龚鹞子的弓弩就显示了无比的神威。他不杀人,一箭一个,护卫们的战马,转瞬之间,就纷纷倒地。

糖包子的护卫,都是群伙中选出来的精壮,谈不上训练,就是那身制服穿的唬人。

他们碰上李天琪,一时便慌了手脚,自顾不暇,谁还管得了糖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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