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老子不乏后宫三千,还有寻花问柳,找野花尝尝鲜的爱好。
这些享乐,虽然也能玩的惊心动魄,日子久了,也就索然寡味。远远不及史家新宅里鬼妹们,玩出的新套路。
史家新宅里的鬼妹,不似中规中矩的后宫三千。她们撩得开,在宅院里,也不用像釆野花的时候,提心吊胆。
在这里玩,介于两者之间,有惊心动魄,也有心安理得。阎王老子无意间,在新宅院里,收获了这群二奶小三。尝试了从没有过的快乐。
离开饭厅,传信鬼妹就按照史天霸在时的规矩。让阎王老子,在史天霸的卧室里午休。
和史天霸一样,阎王老子也是被扒了个精光。传信鬼妹把他扶在卧榻上以后,她就请示他说:
“我的王,午睡的时候,该有丰腴的鬼妹,陪您老人家安歇。”
阎王老子看着卧榻之侧,站着几位丰满妖艳的鬼妹。在餐厅的时候,他已经被鬼妹撩的欲火难耐,他怨传信鬼妹,不知道体谅他的难处。他说:
“管家,你就不能与我相伴,共渡午休么?”
管家传信鬼妹,这才恍然大悟,阎王老子踏入宅院到现在,都是按照史天霸的惯例。
传信鬼妹忘了,阎王老子初来乍到,没有见过这种阵势。任是什么样的男人,到了史家新宅,都难以抵御鬼妹们的诱惑。
阎王爷在不经意的时候,他已经被鬼妹们撩起了心火。他在吃饭沐浴以后,还差那么一口,才能在卧榻上睡得着觉。
传信鬼妹以为,自己猜中了阎王老子的心思。可是,她没有料到,阎王爷首先宠幸的居然是她。她不由得欣喜若狂,她淫荡的一笑,她说:
“小妾该死,咋就忘了这一茬。小妾就是我王的奴仆,随时随地,小妾都感谢我王的宠幸。”
阎王爷和史天霸不一样,他喜欢婀娜多姿的管家,不爱肥妹。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她的手,就把她往卧榻上拉。
站在卧榻之侧的鬼妹们,立即上手,都过来帮手。很快就脱光管家的衣衫,把她推到卧榻上。
在餐厅的时候,阎王爷就有意于传信鬼妹的姿容,把她抱进餐厅。因为初来乍到,互相面生,他多少有点羞涩,他没有得手。
现在,阎王爷终于等到,他渴望的那个时刻了。他顾不上众多的鬼妹在场,翻起来就把传信鬼妹压在身下。
阎王爷并不知道,史天霸行乐,并不避丑。没有让鬼妹们躲避的习惯,兴奋了就干,自得其乐。
鬼妹们可是有规矩的,无论她们,此时此刻,是赤裸裸,半赤裸的身子,都不得有多余的动作。
鬼妹们只能转过身子,背对着卧榻。哪怕是卧榻上天翻地覆,惊涛骇浪。她们都不许发出一点声响。
迫不及待的阎王爷,搂住赤裸裸的传信鬼妹。他情不自禁地说:
“管家,管家,快来管住我吧!”
尽管传信鬼妹渴望为阎王爷献身,让他宠幸。阎王爷的失言,还是让她惊骇。她欲逃离他的怀抱。她恐惧地说:
“我的王,您就是杀了我,小妾也不敢管住我的王啊!”
阎王爷烧得头脑发晕,不知道失言。他自顾搂着传信鬼妹,在怀中折腾。他嘟囔着说:
“管管管!此管非那管,快,快点管住我!”
尽管传信鬼妹理解阎王爷口中的“管”字,是那即将到来的羞事,她还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擅用这个”管”字。她连忙用嘴堵住他的口,她胆怯地说:
“我的王,还是说玩比较好,或者就说宠幸吧!”
阎王爷头脑昏沉沉,哪里顾得上那么多。他抱起传信鬼妹,就在卧榻上颠鸾倒凤,折腾的大呼小叫,气喘吁吁。
阎王爷还是初次尝试,这天上地下都难得寻觅的阴界美味。一番惊心动魄之后,他才感到累了,把传信鬼妹放在自己的臂弯上,意犹未尽地说:
“你真好,我要赏你。”
传信鬼妹连忙爬了起来,赤裸裸地跪在卧榻上。欣喜万分地说:
“谢谢我的王,宠幸就是最大的赏赐,小妾知足了。”
传信鬼妹如此通情达理,让阎王爷欣慰。他不由得感叹说:
“阴界里没有他多好!”
阎王爷这句没头没脑的言辞,让传信鬼妹一头雾水。
传信鬼妹不知道,阎王爷口中的“他”,说的就是史天霸。她也不敢多问,就把秀腿搭在他的肚子上,极尽妩媚地说:
“我的王,没有谁都行,就是不能没有我的王。”
假如这个史家新宅,是无主的宅院。那么,这里就是他阎王老子的秘密领地,神不知鬼不觉。
这一阵子,阎王爷脑子里想的,就是史天霸。他得在史家新宅里多待一会儿,希望李天琪,把那个他不情不愿事情给做了。
阎王爷的心里,最不愿意的是李天琪,在他的大殿里,捉走史天霸。堂堂的阴曹地府,让李天琪把他的子民,从大殿里带走,这太没面子。
可是,这事在他阎王爷不知情的情况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阎王爷亲着怀里的传信鬼妹,他嘟囔着说:
“管家,下来我们应该干什么嘛?”
传信鬼妹立即从他的怀中起来,赤裸着身子下地,她对姐妹们说:
“还不快跪下谢恩?”
卧榻之侧的鬼妹们,这才愣过神儿来。大家连忙跪下,高声称颂,向阎王爷谢恩。
传信鬼妹没有得到阎王爷的恩准,她还不敢穿衣裳。她对她们又说:
“从现在开始,宅院里就按宫里的规矩。说话的时候,都得先跪下,再等我的王示下。得空的时候,大家都得练练。”
阎王爷不习惯光着屁股下床,他还裹在被子里。他对他秘宫里的姬妾们下旨说:
“都起来吧,快穿上衣服,莫冻着了。”
鬼妹们这才轻轻地起身,窸窸窣窣地穿上各自的衣服。
按照程序,接下来阎王老子,就该躺在史天霸的按摩床上喝茶。让鬼妹们给他做全身按摩。
伺候阎王老子的这一群鬼妹,在他的身边,是给他按摩,也是随时恭候。只等阎王爷的兴趣起来,随时随地恩赐,宠幸她们。雕龙画凤的玉榻,就摆在他们的面前。
在阎王老子,陷落到史家新宅里,毫无节制,滥施淫欲的时候。
李天琪带着他的天兵,就悄悄地进入了阎罗殿。
天兵们封住了通往后宫里的道路,把阎罗殿团团围住。
阴曹地府里的阴兵们,得到上峰的暗示。他们明知道李天琪的天兵,进了阴曹地府。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知。
除了阎罗王的阎罗殿,其它地方,史天霸也不敢藏身。这个时候,史天霸唯一的靠山,也只有阎王爷了。
天兵们在阎罗殿里到处找,不见史天霸。李天琪就来到后殿,到了阎罗王的秘室门外。
李天琪就在门外的桌子旁边坐下,他示意龚鹞子说话。
龚鹞子上去推了推屋门,见秘室的屋门紧闭。他窃笑着,轻轻敲着屋门,他说:
“史天霸,阎王爷请你出来喝茶。”
阎王爷对史天霸,看见了就称他为史老太爷,从来都不直呼其名。
史天霸的心里一惊,预感到大事不妙。不过,他相信阎王爷老子。没有什么人,敢直闯阎罗殿。他还是小心翼翼地说:
“睡了,不喝茶。”
李天琪和龚鹞子相对一笑,不管怎么样,还是找到了史天霸。
李天琪向身后一招手,让其尉先生带天兵,把刀笼子抬过来。将刀笼子的开口,封住秘室的门。
龚鹞子这才正对着秘室的门,大声地呵斥史天霸说:
“史天霸,你竟敢给阎王爷摆驾子。不尊王命,可是大罪!”
秘室里窸窸窣窣的一阵响动,屋门好像有了响动。接着又是一声很响的,门拴扣紧的声音。史天霸说:
“阎王爷有旨,没有他老人家的明旨,我不得出秘室一步。”
阎王爷有没有这一道密旨,鬼才知道。老奸巨猾的史天霸,恐怕已经猜到外边的情况了。
强行破门,动静太大,会惊动阴曹地府里的阴兵。这就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李天琪招手,让龚鹞子过来。他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龚鹞子点头应诺,他又到秘室门口,很耐心地说:
“阎王爷亲自带兵,把李天琪堵在史家新宅里,让我过来唤你过去,辫认哪一位才是李天琪。”
秘室里沉寂许久,史天霸这才开口说:
“那就让我的家人过来,我才相信你们。”
李天琪以为,不能马上让史天霸出来。是史天霸感到什么了。他起身在秘室的四周转了一大圈。
秘室的墙很厚,唯有后墙上有一个窗户,很高也很小。人无法爬进爬出。
李天琪转回来,吩咐天兵,做好防范。绝不能让阴曹地府里的阴兵靠近。他对龚鹞子说:
“史天霸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意图,只有强攻。不过要快,免得阴兵们过来啰嗦。”
龚鹞子力气大,破门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到秘室的门前看了一下,伸手就是一掌。秘室的门就向里倒塌了。
龚鹞子破门的时候,天兵手中的刀笼子,必然要挪开。
在秘室里的史天霸,本来就心惊胆战,惴惴不安。门外的龚鹞子,三番五次地叫他开门。更加让他添了不小的猜忌。
忽然之间,屋门向里倒塌,史天霸不由大骇。他怎么都想不明白,阎王老子的手下,居然对他下手。
史天霸振作精神,向后跳了一步。他琢磨着,这是仇人李天琪,私自潜入到阎罗殿里来了。他的时日不多了,便立即隐形,把他自己藏起来。
龚鹞子就堵在秘室门口,睁大眼睛,盯着可能逃窜的史天霸。他又闯进秘室里,秘室的地方不大,就是看不见史天霸。
史天霸会隐身,在史家新宅的墙头上,就差一点点让他蒙混过关。
这一次李天琪也注意到,不能让这个破绽,重复出现。他退后一步,站在秘室到大殿里的唯一出口,伸展胳膊。
史天霸就站在秘室里的门边,眼见龚鹞子进了秘室。他趁机窜了出去,侧身从天兵们的缝隙间,慢慢地往外走。
到了大殿里的唯一出口,李天琪就堵在那里。史天霸大骇,落在李天琪的手中,那个下场,他想都不敢想。
史天霸屏住呼吸,不让阴气有些许的流动。他慢慢地爬到地上,从李天琪的胯下一点一点地爬过去。
眼看史天霸就要逃到大殿门口。忽然,大殿门口有一声喝,唯汉呵斥说:
“史天霸,我看你往哪里逃?”
李天琪猛地回过身,糟糕,史天霸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去。不得已。他便从口袋里摸出那枚金簪子。
快逃到大殿门口的史天霸,突然感到浑身乏力,双腿都迈不出去。他刚刚一回头,就看见李天琪手中的金簪子,立马就现了原形。
李天琪大步流星,就到了史天霸的面前。他用手中的金簪子,扎在史天霸的眉心,他气呼呼地说:
“好个阴险狡猾的史天霸,差一点又让你逃了。”
史天霸迷茫地盯着李天琪手中的金簪子,他还没有弄明白,自己是为什么突然失去了气力。他说:
“天琪将军,你杀了我史家三百余口,我并没有想过与你为敌。你为什么总是和我过不去?”
李天琪冷冷的一笑,他就知道,史天霸会这么说。他不屑地说:
“杀你们史家人的凶手是谁,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他就是你最相信的人,你的管家靳滚金。”
史天霸的管家,虽然监守自盗,侵吞他的家产和女人。他仍然不敢相信,靳滚金的手有那么黑,会杀了他们史家三百余口。他质疑地说:
“别唬人,靳滚金是坏。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的秉性。杀人!他可没有那个胆量。”
李天琪愤恨地盯着仇人史天霸,他抬手指着大殿门口的唯汉。他说:
“这一位你可认识,前世就是你史家庄园里的宅兵。他亲眼目睹了史家庄园血案的杀人现场。就连唯汉自己,也是被靳滚金亲手杀死的。”
史天霸侧目而视,他觉得这个唯汉面熟。记得唯汉还是他史天霸的亲兵。他不由得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