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茵茵好似吃到现场瓜,小嘴不依不饶:”洗就洗了,姐姐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双人,三人一起……唔~”
嘴巴被宗意捂住,再也发不出虎狼之词,宗意耳尖却也染上了一抹红。
她等梁茵茵呜呜几声安静了才敢松开手……
接下来梁姿又和宗义浩带着梁茵茵在南城玩了两天,每天晚上宗意下班回来都能看到她得意洋洋地批图发朋友圈。
周三时,父母回了江城。梁茵茵又蔫了,只要一睡醒就去找左靖宇,气得梁大山想打电话让她父母来领她回去。
周四下午,刚一下班,霍境周便在江氏公司楼下等她,好几天没见,宗意有些想和男人贴贴。
自然而然地搂住男人的腰,和男人上了车。
刘元开着车将两人送到餐厅,又面色凝重地在车上焦急等待。
宗意抿了抿唇,看着男人英俊的脸,男人向她挑了下眉。
“看我做什么?看菜单,有没有想吃的?”
宗意努努嘴。
男人看着女孩娇俏可爱的模样,心头仿佛被猫挠了一下,软地发痒,似乎动摇了不想去m国的心。
点了几个两人都喜欢的特色菜,服务员拿走两人圈起的菜单离开。
男人这才将椅子拉到女孩身边,和她并坐。
男人懒洋洋地嗓音在她耳旁响起。
“这次去m国要处理的工作很棘手,需要待一段时间宝宝要等我回来好不好?”
宗意抬起头,看向男人,皱了一下眉头,又继续低头把玩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思索片刻才问道:“会受伤吗?”
霍境周眸底尽是温柔,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唇角勾起:
“是去工作,不是去上战场。”
虽然也差不多,但是他不希望她担心。
宗意笑意淡淡,想起他之前出差不还受伤回来,所以她才担心问一嘴。
她按响男人的指节嘎吱作响。男人眉心微微拧着。
宗意嘟起嘴:“哦~那没事~你去吧~我会等你回来哒。”
霍境周看着女孩,俯身在她脸颊上嘬了一口:“真乖。”
宗意撇撇嘴,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霍境周眉头一蹙,钳制住她的下巴重重吻在她的唇上。
语气带着愠怒:“嫌弃我?”
宗意对上男人深黑如墨的眸子,睫毛微颤闭眼回吻:“不嫌弃。”
男人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喉结滚了一下,松开她。“嫌弃也忍着,不然摁着亲一天一夜。”
宗意炸毛:“你敢~”
“嗯,不敢。”
服务员上了菜,两人用完餐,才并肩走出了餐厅。
刘元开着车,将宗意送回水云间,又在车上等着两人在车头腻歪。
坐在车上轻叹气,摇头,唉~真是没眼看,拿起手机给自己女朋友发消息。
两人抱了几分钟,宗意心中突然生出了依依不舍。忽地仰起头:
“你要快点回来,要记得想我,要注意安全,回来了也要给我带礼物。”
霍境周眸色微动,喉头发紧答应:“好。”
“你不要光说好,做不到,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她语气闷闷的,脸颊鼓鼓的,像只小奶猫,软得他想打包兜进口袋里一起带走。
“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骗你的。”
宗意松开环抱在男人腰上的手臂。“哼~你就会说,到时候不回来,我就不理你了。”
霍境周看着女孩,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忍住想要重新将人搂进怀里的冲动:“好~回去吧,晚安。”
“晚安,路上注意安全,我走了拜拜~”
她拎着包,朝男人挥了挥手,才转身,因为离别不舍。
霍境周收回视线,转身上了车,刘元转动方向盘,才道:
“霍总,m国那边已经让人盯着楚先生,他也是前几天才和楚小姐回的m国。”
“让人去查查薄渊最近在做什么。”
刘元目视前方:“是的霍总。”
两天后,m国曾家。曾丝丝正坐在椅子上,给靠在床头的曾贺喂着药。
曾贺严肃的脸上满是苍白,才五十出头的年纪头发已经花白的像耄耋之年。
曾贺张嘴喝下女儿喂过来的药,一口接着一口喝下。
曾贺喜静,曾丝丝是知道的,平时也不多话大多时间喜欢一个人待着。
曾贺眸子深邃又阴沉,一瞬不瞬盯着曾丝丝问:“打电话问问恩永,你师兄到哪了。”
曾丝丝抿了下唇,很是尊敬自己的父亲,她看着曾贺认真道:“应该到了,在倒时差,一会我问问。”
曾贺咳嗽几声,神色凝重。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不经考验。否则他也不可能会用最后的手段将霍境周逼回m国。
他承认自己是带着私心……
曾丝丝喂完药,才退了出去。刚走出就碰上风尘仆仆而来的薄渊。
薄渊看到曾丝丝,喜上眉梢,凑了过去:“丝丝,我来看看老师。”
曾丝丝挺起胸膛,扬起下巴,凝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眸。
“刚喝完药,还没休息,我去问问他要不要见你。”
薄渊抬眸,目光跟随着曾丝丝的身影而去。
没几分钟,才出来:“父亲让你进去。”
薄渊朝她点了点头,将早就买好的礼物塞到曾丝丝的手中。
“上次说想要的手链,师兄给你买了,看看喜不喜欢。”
曾丝丝睨了一眼手中的盒子,欣然接受礼物,这样的情况要少不少,她早已经习惯。
“谢谢。”
薄渊进了曾贺的房间,朝曾贺礼貌喊了一声:“老师,我来看看你。”
曾贺半眯着眼,半靠床头,看着进来的人,神色晦暗不明。
“坐吧,有什么事说。”
薄渊拿着果篮,放在床头柜,坐下。
“听家里的阿姨说老师生病了,所以过来看看。”
曾贺沉着脸,心底自然清楚他这个节骨点出现是为何而来。
“身体就这样,老毛病了,你是知道的。”
薄渊拿了篮子里的苹果就削皮,顺口问:
“听闻老师带领的团队已经研制出特效药,可用在多个领域,这个消息轰动了整个医学界。”
曾贺一天脸色瞬间沉了下去,知道他这是上门打听药方了,可真是有野心。
曾贺思索片刻,看着薄渊好似在认真削着苹果皮的手,唇角划过一抹微不可见的讥讽,几秒收起。
“哪有什么特效药,都是骗人的,要有我第一个吃。”
薄渊唇角微勾半信半疑,将削顽皮的苹果递给曾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