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一溜黑色轿车一字排开,孟霖煊上了第二辆车,武侯带着郑白雪坐上了第三辆车。
武侯车上,郑白雪吹了风,有了几分醉意,抓着武侯的手,委屈哭泣,“年轻的时候,谁不渴望轰轰烈烈,有一个白马王子追着自己,可经历了这么多,现在的我,就想找个老实善良的男人结婚好好过日子罢了。”
武侯听着不吭声,心下默念:这大概是老实人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这么三观不正的话,亏着郑白雪还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出来,只能说,老实人招谁惹谁了?
追在孟霖煊身后的孟思琪,见孟霖煊没跟那个女人一辆车,脸色缓和一分。
“回别墅。”
她倒要看看,孟霖煊准备如何安排那个女人!
回去的车上,云刃余光看向孟霖煊,好几次欲言又止。
孟霖煊看起来心情还好,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有屁放。”
云刃:“……”
“大少,您为什么帮郑白雪?”
孟霖煊嗤笑一声,就知道是问这个。
“孟思琪看她不顺眼,我帮了她,带回去之后,孟思琪就会将她看成眼中钉。这多有趣。也省的孟思琪那个白痴每天盯着本少了……”
“原来如此。”
云刃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他总觉得,大少出手帮郑白雪,不是因为孟思琪。
大少怎么可能将孟思琪当对手?
郑白雪对于大少,最大的存在意义就是她曾经帮过七小姐,而七小姐也一直想给郑白雪机会。
终究是因为七小姐……
所有跟七小姐有关联的,大少都舍不得不管。
所谓的彻底放下,只是嘴上说说。不过是一个看似岁月静好的肥皂泡,阳光下闪着七彩的光,不过是一触即破。
因为深爱,不曾放弃。
……
孟思琪跟着孟霖煊的车回了别墅,见孟霖煊将郑白雪安顿在别墅,孟思琪气不打一处来,当天晚上就恶整了郑白雪一通,在她洗澡的时候关了她房间水闸,还将加了染料的水混在郑白雪洗手盆的水管里,让郑白雪以为水管流出的是鲜血,吓得滑倒在地。
种种恶整,对付郑白雪绰绰有余,郑白雪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
孟思琪还觉得不解恨,下药给郑白雪,让她迷迷糊糊跑进武侯房间。
武侯定力足,直接将郑白雪拎回了自己房间,又找来解药给郑白雪服下,才算是暂时安生下来。
折腾了一夜的孟思琪见没什么好戏看了,方才作罢。
自始至终,孟霖煊都知道孟思琪的算计,也懒得去管。只要不来招惹她,孟霖煊都懒得多看孟思琪一眼。
其实别墅的人都知道,孟思琪这么做,就是为了引起孟霖煊主意。
……
夜里,孟庭深应酬完回到别墅,管家老鬼亦步亦趋跟上来。
孟庭深进了房间,摘下领带,满脸疲惫之色。
“是不是思琪又折腾了?”不用老鬼开口,看他脸色,孟庭深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老鬼俯下身,将之前发生的告诉了孟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