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闯进山门,就感到了一切有点草率了,对方早就森严壁垒。
两人从进入山门就陷入一个又一个法阵,方寸报仇心切,单焦自信满满,两人轻敌了,知己没有知彼。
方寸万万想不到草寇一样的山寨会有什么玄机和高人,单焦下山以来也没碰到过对手。
所以两人为此将要付出想象不到的代价。
进入山门就感到四面八方箭矢如雨般射来,两人神识护体丝毫不惧,一面用宝剑拨打急射而来的箭矢,一面不减速往里面直冲。
冲了不到十丈,走不动了,没有呐喊没有人影,只有不断射来的箭矢,箭矢射过来落地即失。
这才明白过来,不是遭遇伏击了,而是进入别人事先布下的法阵了。
那些箭矢全部是幻化出来的虚无的东西,不过射到身上也足以要人命,幸亏两人神识还足够强大,否则这第一个法阵都不一定能闯出去。
单焦首先明白过来,大喊一声,“找阵眼破阵!”
两人迅速神识探测,阵眼同时找到!箭矢射击最猛最稠密的地方就是阵眼!双剑一起刺去,砰一声脆响,所有箭矢消失不见,四周黑魆魆的,只能看到夜空点点繁星。
“走空中!”方寸喊道,地上有阵那就走空中!
两人同时腾空一跃,一股强大的反弹把两人撞到了地上!
草,又有一个法阵!飞不上去,那就继续走陆地,咦?越走越走不动,仿佛有人拽着身子,不让前进!
“继续破阵!”单焦高喊!
“我就不信邪,来一个我们破一个,看他能布几个阵!”方寸也发了狠,豪气万千,丝毫不惧。
阵眼在一刻钟后找到,一掌过去,阵就破了!
“走!”方寸喊了声率先朝着漆黑的前方冲去!
两人几乎并肩一同宝剑前指向前疾驶。
“不对,怎么越来越黑?夜空星星也没了?”单焦感觉出了不对劲。
“是啊,我几乎看不到你了,玛德,又是一个阵?”
“我俩背对背,破了他!”单焦说道。
周围太黑,两人几乎看不到对方,这绝对是在法阵里了,不然不会反常地这么黑,以至于夜空星星都看不到一颗!
单焦左手用剑,右手牵着方寸左手,两人背对背防止误伤到对方。
靠裸眼看不到周围物体,只能神识探测寻找阵眼。
这个阵眼竟然找了一遍没找到!气的方寸“呼呼呼”拍出去几掌,这不拍还好,一拍遇到了强烈的反弹,拍出去的掌力全部反弹回来了。
两人抱在一起闪身躲避,那掌风就击打到了对面,照样被反弹回来,成了游戏里的弹弹球一样,不停地打过来弹出去!
单焦不再躲避了,化神境后期修为全力释放去接受反弹回来的掌风!不主动承受还要不停躲来躲去。
幸亏是方寸发出去的,他是化神境中期修为,如果是单焦发出去让方寸承受估计就够呛了。
两人忌惮,不敢再胡乱攻击,只能神识一点一点探测。
这时候虎岳山山主丘北然援军也到了,他“嘿嘿”冷笑两声,“今天让你们来一对,躺下一双!”
他一抱拳朝着手下和其他前来支援的众人说道,“被我困住的方寸找来了个帮手,估计是化神境中期以上修为,很可能就是化神境后期修为,两人都被我困阵里了。”
弟兄们分开到各个法阵前面去加持,不要直接跟他们对打,我们就用阵困死他们,累死他们!”
“好啊,走,我带几个人。”
“走,跟我去几个人。”
“走,走,加持,加持。”
“呕吼,呕吼,呕—”
一群人狼一样嚎叫着冲到了从山门到大殿一路之上的不同法阵前面,开始发力加持。
岳北然这些法阵虽然不至于厉害到立刻致人于死地,但是他麻烦就麻烦到阵太多,多达十几个,而且这些阵是阵套阵的连环阵。
一个阵破了,像接龙一样又有一个阵启用了,之所以让人去加持就是阵太多不加持就循环不过来。
法阵之所以不能立刻置人于死地,丘北然也是动了心思才这样做的,因为是阵就有可能被破,就会受到反噬。
所以他不搞太暴力的法阵,就是担心自己被反噬吃亏。
用这些循环阵,即使被破对自己也没啥伤害,而阵里的人却要经受不同的法力效果的攻击,最终被擒。
这招他屡试不爽,几乎所向无敌。
虽然单焦和方寸两人个人修为不低,单打独斗绝对不落下风,可是,面对不知道疼不知道痒的法阵就显得举步维艰了。
两人一口气已经破了六个法阵了!
“怎么回事?我们破了几个了?怎么还有法阵?这是到法阵窝里了?”
单焦有点焦虑了,杀不死的小强,破不完的法阵啊!
“我上次就是这样被他们困住的,他们这是循环阵,只有足够的内力修为和他们对耗才能破阵,否则还真有点难。”
“不行,要想个办法,这样耗下去我们就俩人,他们人多,最后还是我们吃亏!”
两人一边神识护体承受法阵的攻击,一边商量破阵之法。
“你会布阵么?”方寸问。
“会!但是不多。”单焦不知道方寸什么意思。
“这个阵破掉你就把你的阵布下,我们待在自己阵里,以逸待劳。”
“那就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单焦感觉方寸的想法可以一试。
他两个齐心破了一个阵后,单焦就布下了他的法阵,而且是阵套阵,外面是困阵,里面是防御阵,这样两人不会受到伤害而且也可以抵御敌人的攻击。
两人不再拼死拼活费脑伤神去找针眼了,坐下盘腿开始休息恢复。
还别说,这一招很灵验,没有了法阵的攻击,而且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不过,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待在阵里啊。
“我们不再攻击,等他们撤了法阵我们就出去,不能在这里和他们硬抗,引蛇出洞才可以。”
单焦说出了一个计策。“好,就怎么办,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天我们有点莽进,谁知道这个丘北然这么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