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的夜晚寒冷刺骨,街道两旁积雪堆积,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拳四郎、唐僧和法海并肩巡逻,脚下的雪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师弟,佛法讲究渡化众生,普度为本。但施暴者是否也应给予一线生机?”唐僧语气慈悲,轻声问道。
法海持法杖而行,面容冷峻:“师兄,善恶有别。那些泯灭人性的孽障,早已与渡化无缘。对这样的恶徒,只有果断除去,方能还世间清平。”
唐僧轻叹:“师弟,有些人虽作恶多端,但他们的罪行或许源于迷失。若能唤醒他们的良知,岂不更是积德行善?”
法海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坚决:“师兄,若对恶徒心存慈悲,便是对无辜者的漠视。邪恶不应被纵容,更不应被宽恕。”
拳四郎默默听着,他明白二人理念上的分歧,但无论是慈悲还是果断,他们的目标始终一致:守护正义,保护无辜。
三人正行走间,前方的巷子里传来阵阵低沉的笑声。拳四郎停下脚步,目光犀利地看向声音的来源。
“有人在作恶。”拳四郎冷声说道,脚步加快,向巷子深处走去。
唐僧和法海紧随其后。走到巷口时,他们看到了让人震惊的一幕:一群恶徒围着几名平民,正以各种折磨手段取乐。他们将一个百姓吊在半空中,用火烧他的脚,另一个百姓被固定在冰冷的铁架上,寒风刺骨,身体已冻得僵硬。
为首的恶徒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光头男人,他手中握着一根铁棍,满脸狞笑:“哈哈,这个游戏叫‘百姓怎么死’,谁能想出更有趣的死法,谁就是赢家!”
其他恶徒纷纷哄笑,拍手叫好。有人提议用酸液折磨,有人拿出匕首试图剜眼睛。惨叫声混杂在笑声中,让整个巷子显得无比阴森恐怖。
唐僧见状,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低声念道:“阿弥陀佛……世间竟有如此残暴之人。”
法海眼中寒光一闪,怒不可遏:“孽障!竟将折磨他人当作取乐,真是罪该万死!”
拳四郎走上前,冷冷注视着这群恶徒,语气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你们的所作所为,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光头男人转过头,看到拳四郎三人,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哟,来了几个英雄?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天庭的警察?在这里,我们才是规则!”
拳四郎目光如刀,缓缓开口:“规则?从现在开始,你们将明白,正义才是真正的规则。而你们的死兆星,已经在天上闪耀了。”
这句话如同寒冬中的雷霆,瞬间让恶徒们安静了片刻。但很快,光头男人便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们也敢对我们动手?兄弟们,教教他们什么叫规则!”
一群恶徒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拳四郎冲来。他们手持匕首、铁棍,甚至有人掏出了枪。
“找死。”拳四郎冷冷说道,脚下一踏,身影如同一道闪电冲入敌群。
“北斗百裂拳!”
拳四郎的双拳如狂风暴雨般挥出,每一拳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一个恶徒的胸口被击中,发出“咔嚓”的骨裂声,整个人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后昏迷不醒;另一个恶徒刚想挥动匕首,却被拳四郎一拳击中腹部,直接倒地不起。
短短几秒钟,十余名恶徒已经全部倒下,只剩下光头男人一个人还站着。他愤怒地咆哮着,挥舞铁棍向拳四郎砸去。
拳四郎冷哼一声,单手抓住铁棍,轻轻一用力,将铁棍直接折成两截。他猛然出拳,直击光头男人的面门。
“北斗震天击!”
一声巨响,光头男人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数米远,重重摔在地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失去知觉。
战斗结束后,唐僧走到被折磨的百姓身边,将他们一一解救。他双手合十,低声念诵佛号:“阿弥陀佛,善恶因果终有报应。施主们受苦已久,现在可安心回归正途。”
被救的百姓痛哭流涕,对唐僧三人连连道谢。
法海则走到昏迷的光头男人面前,手中法杖一挥,口中念动真言:“孽障,罪孽深重,今日我必让你受到应有的审判!”
一条金龙从法杖中腾空而出,绕着光头男人盘旋,发出震天咆哮。光头男人惊恐地看着金龙,双眼充满了悔恨与绝望。
“饶命!我错了!”他大声哀求,但法海却毫不动摇:“邪恶已根植于你的内心,唯有让金龙审判,才能洗清你的罪孽!”
金龙张开巨口,吞噬了光头男人的残余邪气,随后化作一道金光消失。
三人整理完现场,将幸存的百姓交给当地警方,并将所有恶徒的罪行记录在案。莫斯科的夜晚再次恢复了平静,但拳四郎、唐僧和法海的巡逻仍未结束。
“师兄,你总说要渡化众生,但今晚的这些恶徒是否还有渡化的可能?”法海问道。
唐僧轻叹:“师弟,有些人确实已无药可救,但这并不妨碍我们保持慈悲之心。愿他们来世不再为恶。”
拳四郎冷冷说道:“正义不需要妥协。对恶徒手下留情,就是对无辜者的冷漠。”
三人继续踏上巡逻之路,守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