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缓缓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信你一回。”
“星辰如此张狂,我自不会坐视不管,你们地灵门既已表明忠心,日后便安心跟着我,我定会保你们周全,也会想办法救出你们门主。”
姬筱筱听闻,脸上顿时露出欣喜之色,再次行礼道。
“多谢大帅,地灵门定不负大帅所望,定当竭尽所能为大帅效力。”
袁野、熊二与敖沫芸三人得知地灵门之事后,马不停蹄地奔赴星辰所在之处。
袁野面色冷峻,眼中杀意弥漫,他与星辰之间的仇恨早已如渊似海,不共戴天。
熊二和敖沫芸亦满脸怒容,紧紧跟随在袁野身后,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战意。
他们本就与星辰及其余党羽处于不死不休的局面,这次正好做个顺水人情,还能收服姬筱筱。
三人风驰电掣般来到星辰的营地之外。
只见四周岗哨林立,星辰的手下们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熊二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喝一声。
“星辰老贼,速速出来受死!你犯下的罪孽,今日便是偿还之时!”
声如洪钟,响彻山谷。
星辰听闻,率领着一众手下从营帐中鱼贯而出。
他看着袁野等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忌惮,但仍强作镇定,冷笑道。
“袁野,你莫要以为我会怕你。”
“这大陆之中,本就是弱肉强食,地灵门之事,不过是我计划中的一环,你若识趣,赶紧滚回你的天星,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袁野冷哼一声。
“星辰,你作恶多端,还妄图狡辩。”
“你我之间的恩怨,早已注定要用鲜血来洗刷。”
“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言罢,袁野身形如电,率先冲向星辰。
他的招式凌厉无比,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力量,直取星辰首级。
熊二也不甘示弱,如同一头发狂的黑熊,挥舞着双臂,将靠近的敌人纷纷击退,为袁野开辟道路。
敖沫芸则在后方施展法术,一道道绚丽的光芒如箭般射向星辰的阵营,爆炸声此起彼伏,硝烟瞬间弥漫了整个山谷。
袁野、熊二和敖沫芸气势汹汹地杀来,本想着与星辰来一场生死对决,彻底了结彼此间的恩怨。
可那星辰老奸巨猾,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袁野他们死磕到底。
当看到袁野等人如汹涌的怒涛般袭来时,星辰心中暗叫不好。
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袁野那凌厉的攻势吸引,他悄然给身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然后趁着混乱,身形一闪,便施展身法朝着后方急速逃窜而去。
他的那些亲信们也赶忙跟上,一时间,一群人如鸟兽散般往不同方向逃开,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林风原本还在阵营中准备与袁野一方拼杀一番,可反应过来时,星辰都已经跑出老远了。
他又气又急,暗骂星辰。
“这个孙子居然跑了!”
可此时也顾不上许多,赶忙拔腿就跑。
只是他的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些,被熊二一眼就给盯上了。
熊二咧嘴一笑,露出森然的牙齿,大喝一声。
“林风,你还想跑?”
“今日就是你命丧黄泉之时!”
说着便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熊二身形魁梧,速度却丝毫不慢,几个起落间就拉近了与林风的距离。
林风心中大骇,一边拼命地跑,一边回头张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他深知被熊二追上的后果,可眼下却有些力不从心,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
而熊二那如影随形的身影却越来越近,死亡的阴影正一步步笼罩在他的头顶,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之中。
就在林风被熊二追得穷途末路,死亡的气息几乎要将他完全笼罩之时,他手上的戒指突然光芒大放。
那隐匿在戒指之中的灵魂体云九笙再度现身,只见一道幽冷且透着强大威压的灵魂之力如潮水般汹涌而出。
这灵魂之力瞬间弥漫开来,化作一道道虚幻的锁链,朝着熊二、袁野和敖沫芸的方向席卷而去。
袁野等人只觉一股磅礴且神秘的力量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硬生生地从身体里拽出一般,当下便浑身一滞,行动变得迟缓起来。
袁野眉头紧皱,熊二和敖沫芸也是满脸惊愕,试图挣扎反抗,可那灵魂锁链却越缠越紧,不断地侵蚀着他们的意志力,让他们难以集中精力施展功法去挣脱束缚。
云九笙的灵魂体在空中若隐若现,她冷冷地看着袁野等人,声音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
“哼,就凭你们也想取我徒儿林风的性命,今日我便让你们尝尝灵魂被禁锢的滋味,看你们还如何张狂!”
说着,那灵魂之力更是加强了几分,整个空间仿佛都被这强大的灵魂之力所主宰,而袁野他们一时之间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境地。
就在云九笙的灵魂之力将袁野他们牢牢制住,局势看似完全倒向林风这边的时候,袁野眼中寒芒一闪,冷哼一声。
只见他周身真气涌动,瞬间在身前打开了一方神秘的小世界入口。
那小世界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力一般,还没等云九笙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拉扯之力就作用在了她的灵魂体上。
云九笙大惊失色,想要挣扎反抗,可那吸力实在太过霸道,任凭她如何调用灵魂之力去抗衡,都无济于事。
在一阵剧烈的拉扯中,云九笙的灵魂体终究还是没能逃脱,被硬生生地拽进了袁野的小世界里。
随着她的进入,那小世界的入口缓缓闭合,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只是原本被灵魂之力禁锢的袁野、熊二和敖沫芸,瞬间感觉身上一轻,恢复了行动自由。
林风呆呆地站在原地,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形势逆转得如此之快。
原本以为靠着云九笙能反败为胜,如今却一下子失去了最大的依仗,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施展了一个自损经脉的一种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