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雨柱踏出家门,来到前院时,一眼就瞧见了阎埠贵。只见他左手拿着鱼竿,右手拎着小桶,正准备出门呢。
何雨柱见状,赶忙高声喊道:“三大爷,三大爷,您等会儿!”
阎埠贵听到有人叫自己,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瞧是何雨柱,便好奇地问:“柱子,你这是要跟我一起去钓鱼吗?我跟你讲,我找到一个钓鱼的好地方,那儿的鱼可多啦!哎,你的鱼竿呢?”
说话间,何雨柱就来到了阎埠贵跟前。他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说道:“三大爷,您今天先别去钓鱼啦?”
阎埠贵一听不让自己去钓鱼,更觉好奇:“咋啦?我今天为啥不能去钓鱼,还是说你有啥事儿?”
何雨柱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才开口:“我今天要收李家的俩孩子当徒弟,想让院里的人都来做个见证。”
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小声问道:“柱子,这是咋回事儿啊!”
何雨柱故作不解地反问道:“三大爷,啥咋回事儿?我就想收个徒弟呗!”
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解释,直接说道:“哟呵!爷们,你要是这么整,那可就没意思了!”
看着阎埠贵的样子,何雨柱想了想,然后低下头,凑近阎埠贵的耳朵,轻声说道:“李家老太太活不过今天!”
阎埠贵一听,眼睛瞪得浑圆,说话都结巴了:“不……不……不会吧!我……我……我刚才还跟她唠嗑呢,看着挺精神的呀!”
“活不过下午两点,再怎么说,以前他们家也帮过我们家。我不能让她走得这么遗憾,您说是吧,三大爷!”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立马翘起了大拇指,嘴里念叨着:“柱子,你真行啊,这事我服你!
还有啊,柱子,给你提个醒儿。上头开始严查封建迷信啦,你自己可注意着点。好多人都传你会些啥呢,你可别被卷进去咯。”
何雨柱压根儿没想到,阎埠贵会跟自己说这些。这一下,何雨柱对阎埠贵的看法都不一样了。他笑嘻嘻地开口道:“三大爷,您放心吧,迷信那都是骗人的玩意儿。我就是会点医术,看出来的!”
看着何雨柱那副模样,阎埠贵也乐了,笑着说:“行啊!你这小子,有啥想法,说来听听?”说着,就把自己手里的鱼竿和小桶往家门口一放。
“三大爷,我是这么想的。我今天收徒,高兴啊。我去我师兄那儿弄点猪肉,再弄点蔬菜。我请咱院子里的人,一起吃个大锅饭。您一会儿去买东西的时候,顺便把该买的也买回来,把该定的也给定了。咱们下午直接拉回来就成!”
“行嘞!柱子,有你这句话我就知道咋整了。还有最后一点,我得跟你说一声。贾家你不用管,老易你可得让他参加。再咋说也是一个院子里的,闹得太僵了也不好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看了阎埠贵一眼,没立刻回话。等了一会儿,这才说道:“三大爷,您看着办就成,我这人还是挺好说话的。我先去把菜弄回来,您去叫人就行了!”
说完,何雨柱又掏出一百块钱,塞到阎埠贵手里,说道:“多退少补哈。”然后就走出了四合院。
望着离去的何雨柱,不知为何,就在刚才,感觉何雨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竟有一股沉重的压迫感袭来。
待何雨柱走远,阎埠贵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看手中的一百块钱,顺手塞进衣兜。然后快步回家,还不忘将鱼竿和小桶拿回房间。
阎埠贵回到房间,正在床上哄孩子的三大妈好奇地问道:“当家的,你不是说去钓鱼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阎埠贵并未回应自己媳妇的话,而是对着屋内喊道:“解成、解放、解旷,你们快点出来!”
话音刚落,三个孩子便从屋里跑了出来。人未至,声先到:“爸,有什么事!”
看着自家三个孩子都出来了,阎埠贵这才说道:“解成、解放,等会儿你们俩去院里通知一下。一会儿傻柱收徒弟,请每家每户都派个人来。中午请大家吃大锅饭,媳妇,你把孩子放家里让解旷看着,你也去傻柱那屋帮忙。还有,你要离李家老太太远点,知道吗?”
阎解旷听到让自己在家看孩子,直接表示不满:“凭什么要我在家看孩子?怎么不让我妈在家看孩子?”
三大妈也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让我离李家老太太远点?”
“你们懂什么,要是你妈在家看孩子,那还得做饭。要是你在家,我们就可以说是给你带点菜回来。到时候要是能多打点,我们明天的饭都有了。还有,你们中午一定要多吃点,我们家晚上就不做饭了!”
说完阎埠贵走到自己媳妇身边,小声的说道;“李家老太太,快不行了。说是傻柱收徒宴,实际就是给李家老太太送行。”
“有问题!我适才分明见你与李家老太太交谈,为何如此之快便言不可?”
阎埠贵看着自家媳妇的疑惑,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乃傻柱自己所察,言活不过午后两点!”
闻得自家男人解释,三大妈有些诧异道:“傻柱竟懂这些!那是否我们日后,也让他瞧瞧!”
“莫要妄想了,傻柱并不愚笨。他断不会承认,只因今日李家出此等事。傻柱才与我透露,你看平日傻柱可会承认?”
言罢,阎埠贵未顾自家媳妇,携二子出门而去。二子知晓中午有饭食,跑得比谁都快。
须臾,整个四合院皆已知晓傻柱要收徒之事。闻得中午尚请众人吃一顿,皆遣家中人前去凑热闹。更有甚者,举家前往观看,须臾,整个四合院之人皆至中院。即便是后院的聋老太太,亦是拄着拐杖来到何雨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