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心梦的酒神仙,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小的也是从别的买主手中花了重金才买来了的。”
“是吗?”翟妘再次看了酒的标签,打开闻了闻直接就着壶喝了一口。
坊主看到自己千辛万苦弄来的酒还没睿王手中,就被睿王身边的小卒喝下,顿时暴跳如雷,“大胆奴才,这是给王爷的酒。”
翟妘抿了抿了唇,味道一样,瓶子一样,确实是一种酒。
翟妘塞起壶嘴,直接将玉壶装的酒朝坊主扔了过去,坊主看到扔来的玉壶,心悬到了嗓子眼,直接拎起前衫接。
直到酒稳稳落在他的衣衫中,他才抹了一把汗,小心的将玉壶拿了出来,擦了又擦仔细捧在手中。
翟妘看着他那么宝贝的样子,顿时有些可笑:“你若想要,改天到王府酒窖搬就好,这样的酒王府多得是。”
坊主听到翟妘嘲笑他千辛万苦买来的酒,脸都气绿了,“这是酒神仙,不是街边买的地摊货,你真是不识货。”
这样的酒别说睿王,就算是一向备受宠爱的太子见了,也要爱不释手。
坊主心里后悔得紧,早知道睿王不识货,他就不拿出这种好酒招待他了。
封辰奕手轻轻一挥,祁诺指使着两个士兵抬上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坊主视如珍宝的酒神仙。
坊主看看自己手中的酒再看看箱子里面的,从玉的颜色可以分辨出箱子里面的玉壶用的玉要好很多,他不可置信的拿起一壶酒尝了尝,又尝了尝自己的。
坊主懵了,不是说这醉神仙全皇都只售十壶!睿王这箱子里面至少有二十壶。
他被骗了!
坊主懵住了,脸上全是生无可恋的表情。
“不是你的酒有问题,而是你们千辛万苦花重金买的酒,睿王府随随便便就能买一堆。”祁诺看着坊主生无可恋的表情,淡淡解释。
这个酒是王爷买来给翟侍卫准备着的,睿王府酒窖里,这个酒已经是最次的了。
翟侍卫这些年经商的钱全部都在王爷那里保存,要不是财不能外露,这些钱财足够堆十座金灿灿的皇宫。
坊主彻底惊呆了,看着封辰奕的双眸上下不定,最后只能乖乖收起自己的酒,不再丢人现眼。
封辰奕冷冷开口:“将这酒分下去给大家尝尝。”
来之前得到的消息也是铸造坊的坊主曾花重金多方打听买了一壶神仙醉,所以封辰奕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这些酒了。
那些拿到酒的铸造坊之人眼睛都直愣愣的,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要不是今日睿王大方,他们这辈子估计都拥有不了这么好的酒。
没人将酒打开好,都好好的抱在怀中,想抱回去珍藏。
皇都官员贪图享乐,总喜在吃穿方面高别人一头,他们这里经常有官员前来,皇子级别的是头一次。
铸造坊这次招待得这么好,俗话说得好,吃人嘴短。应该是有听到了风声,想要探听幸安帝对这件事的态度。
现在他们所有的计谋都被封辰奕化解,他也就不好开口了,只能乖乖带着封辰奕脚踏实地的去巡视铸造坊。
铸造坊内所有铸造工人都在敬业的打造着兵器,他们用的材料,打造的工人都没什么问题。
祁诺凑到封辰奕耳根,用只有翟妘和封辰奕听得到的声音小声说:“铸造坊所有采购的原材料,运出的成品,收的每笔银两都有记录。”
那批劣质的箭镞是不是从他们这里出去的,制作用的什么原材料,只有翻开记录才查得到。
祁诺说罢,吩咐一旁的坊主:“将你们近两年内的所有采购,财物,成品运出账目找来。”
坊主知道封辰奕是奉了幸安帝的命令,片刻都不敢耽误,让人去搬账本,自己则带着封辰奕一行人来到了早已安排好的房间。
房间内燃了香,祁诺进了屋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燃着的香有没有毒,屋内有没有其他人。
见安全以后,朝翟妘和封辰奕点了点头,翟妘才敢缓缓开口:“这坊主答应得太爽快了,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他跟劣质箭镞的事没有关系;二:他们还有后招,我们在他们的地盘上,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杀人灭口。”
封辰奕将窗子轻轻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屋外,屋外一切正常,没有守卫,只是个别忙碌的家丁丫鬟。
封辰奕缓慢开口:“不像是想杀人灭口。”外面连个会武功的都没有。
祁诺猜到这件事可能跟坊主没有关系,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擅作主张,让坊主去找账目了,祁诺请示:“那账册还看吗?”
封辰奕放下窗子,走到翟妘身边坐下,喝着翟妘倒的茶:“看,如果真是铸造坊里的人有问题,他们迟早坐不住,我们就在这里逗留几日。”
虽然睿王府离这不远,但是回了睿王府他们没有动手的机会,在这里只有祁诺他们三人,他们若要动手,也会尽快。
账册被送来的时候封辰奕还是翻着看了,翟妘也翻着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翻了许久,翟妘都未看出账目的半点错漏。
事实证明,这个账册确实没问题,但为了掩人耳目,只要有人进来,翟妘和封辰奕都假装在翻看账册,并且闭门不出。
封辰奕见翟妘无聊,从袖中缓缓拿出了神仙醉,不过这瓶的不同之处在于它的瓶身是寒玉做的,握在手中有股凉意。
他递到翟妘身边,淡淡开口:“给你留的。”
翟妘现在其实并不想喝酒,翟妘拿出纸笔,笑着说道:“不如奕哥哥再教我画一下上次画的并蒂莲,我还没学会。”
封辰奕听罢,没有丝毫犹豫的放下手中账册,站起身走到翟妘身后,握着翟妘的手在纸上描绘起来。
封辰奕是说真的在教翟妘琴棋书画,可他们有时候都太忙了,还没能教上几回,这并蒂莲就是封辰奕教翟妘画的第一样东西。
花开并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