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们就可以自由进去大理寺了。
只是找到听话的人坐这个位置,是有点不可能了,只能想其他能长期进去大理寺的法子,只是这个法子有点棘手,还要费点心思在能随时取到档案室的钥匙的同时不惊动任何人,
“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今日难得有空闲,我教你弹琴。明日一早我们去看看蕊师父。”封辰奕说罢,大步朝密室走去,
一听到练琴,翟妘头就痛,其他事情也都无暇顾及了,内心只剩下哀嚎。
看别人弹琴的时候怎么都好看,这琴可难学了,翟妘手指被划破了好几次。
来到密室之后,封辰奕早已坐在琴台前等候,他的手抚摸着琴,一袭月牙色的衣服像极了那日酒楼里琴师弹琴时穿的颜色。
只是那个琴师本就靠琴艺吃饭,一颦一笑都勾人得很,封辰奕穿着这身衣服,身上却是清冷高贵,令人可望而不可及,看起来就不易相处。
封辰奕轻轻挑动琴弦,自己弹奏了起来,他一举一动凛冽干脆,弹出的音也颇有杀伐之气,凛冽干脆。
翟妘忽然想起那次在军营的时候,她第一次知道他会弹琴,他弹奏的每个音符都十分温柔悦耳,仿佛在刻意迎合夏岚烟的动作,
他们两人一弹一跳,宛如天作之合,看得营中的将士呆若木鸡。
翟妘趴在琴台上,看着封辰奕认真时候的样子,他的眼神清冷,月牙色的衣服衬托得他如同冬夜的寒潭。
他的头发比翟妘的还要好,慵懒的散落在他的周围,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不少,他安安静静弹琴的模样,比那个琴师吸引人。
翟妘不知不觉看呆了,竟听不到戛然而止的琴声,封辰奕缓缓抬眸看着翟妘,见翟妘盯着自己看,眼中偷偷闪过一抹笑意。
嘴上冷冷问出:“本王的琴技和那买回来的乐师相比,如何?”
翟妘听到封辰奕的话险些栽倒,他堂堂一个王爷,何时自降身份要与一个琴师比出高低了,翟妘有些恼:“他能跟你比吗?你是王爷,他只是一个琴师。”
封辰奕听到翟妘的话,眼中笑意更浓,嘴角也忍不住浮现出笑意,他朝翟妘招了招手:“过来这里坐。”
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翟妘起身坐了过去,知道封辰奕是要开始教自己了,翟妘很认真的看着琴弦,用手轻轻触摸着琴弦。
“上次教你的那首曲子没忘吧!”封辰奕的声音在翟妘耳边响起,有风轻轻扑打着翟妘的耳廓。
翟妘身子瞬间僵住了,封辰奕说话带出的风和他的呼吸轻轻扑进翟妘的耳中,翟妘内心顿时痒痒的。
她已经不记得什么曲子了,她本能的点了点头,点头之后又觉得自己应该摇头。
封辰奕握住翟妘的手轻轻放在琴弦上,手把手教翟妘弹奏了起来,翟妘被他的呼吸乱了内心,她的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仍由封辰奕操控着想。
一个个好听的音符,都遮掩不住翟妘内心的心跳和脸上的温度。
尽管翟妘心不在焉,封辰奕还是带着翟妘弹了一遍又一遍,尽管翟妘几遍下来,脑子里依旧全无印象。
回到听雨轩后翟妘翻来覆去睡不着,前世她虽然没有真心爱过人,但她也知道,自己这几日面对封辰奕的反常,十分不正常。
她以前从未有过,但她听别人说过,陷于情爱的男女都会有面红心跳的感觉,翟妘摸着自己胸口的位置,顿时慌乱起来。
她跟封辰奕已经在一起十多年快二十年了,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状况,她以前只是嫉妒夏岚烟,嫉妒她能成为陪伴封辰奕一生的人。
可最近,她觉得自己在面对封辰奕时越来越不对劲了,她会紧张,会面红心跳,甚至面对他的亲近时,她竟然无法反抗。
翟妘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没见过碰触过其他男人了,所以才会对封辰奕产生了其他心思。
翟妘看了看屏风那边封辰奕床的位置,内心慌乱不已,她不能对他有想法,封辰奕与她是兄妹!
刚刚祁诺来报,说甜妃在封辰奕的云辰阁闹着不肯走,封辰奕过去看去了,此刻他并不在屋内,为了验证自己只是很久没有碰触男人的想法,翟妘起身来到了琴师的院子。
自从把他带回来后,翟妘还是第一次踏进他的院子。睿王府人丁稀少,距离听雨轩近的地方大多都是空的,所以琴师来了以后也是单独一个小院。
没有任何人照顾他,这个小院就他一人,翟妘走进小院后,只觉得院子有些荒凉,远处凉亭里亮着一盏烛火。
翟妘向着那盏烛火走去,直到走得很近,翟妘才隐约看清那里的人影,人影前是一把琴,一壶酒一个杯子,此时的琴师一袭青衣,衣服有些凌乱,胸口敞开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胸膛。
他的胸膛不似封辰奕那般健壮有腹肌,只是白且柔软,没有半点腹肌。
倾落的酒顺着他的嘴角流落,流过他的喉咙滴在胸膛之上,他胸口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听到有脚步声,他只是斜眼看了一眼,后继续喝起了酒。
仿佛不甘一般,他灌下许多酒,才低低的朝着翟妘笑着说:“人人都以为入了王府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我曾经也以为。可如今,这偌大的院子只有奴家一人,还真是无边的寂寞啊!以前在楼里,就算一个人也是身处繁华热闹中,现在走去哪里都只有我一个人,听不到其他半点声音。”
说罢,他拎起酒壶,狠狠灌了自己一大口酒,他入住这里是封辰奕安排的,翟妘并没过问。
翟妘也觉得他这里很冷清,听雨轩灯火通明,守卫森严,可他这里若不是翟妘看到了这盏微弱的烛火,都快以为这里没人住了。
他一个人住在这里确实有些孤单,比起他在酒楼的生活,确实有点像被打入冷宫。
翟妘轻轻靠近,“你若是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