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点讨好的:“大人,我有点重,别累着您的手,就让宫元璟那小子拿着我就好,反正徒弟就是用来使唤的。”
它充分诠释了见风使舵这四个字。
还带拉踩的。
放在现娱,它就是最不理智的那种脑残粉。
云迢嘴角抽了下,她就算不看,也知道宫元璟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到底是自家的,适当欺负一下就得了。
也得适时收手。
她瞪了流光剑一眼,眼带警告:“闭嘴!”
流光剑委屈的嘤嘤嘤,大人居然为了那小子凶它!
但到底是不敢出声了,宫元璟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安静。
他欺负流光剑不能说话,冷嘲热讽:“好好一把极品飞剑,可惜长了张嘴。”
流光剑:!!
它恨不得和宫元璟唇枪舌战三百回合。
但还是忍了下来。
不过它很记仇的在小本本上记了宫元璟一比。
等着,本剑一定会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宫元璟不屑轻笑。
来就来,谁怕谁啊?
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在管事的带领下进了一个四间小院。
这就是他们在凡界暂居的住处了。
免费提供,不收钱。
可惜不提供食物,毕竟大家都辟谷。
云迢随便挑了一间当做自己的房间。
宫元璟也挑了一间,就在云迢隔壁。
至于流光剑,则被丢到剩下两个房间之中的一个。
美名其曰,作为一个智慧型生物,它也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虽然它一点也不想独立,只想缠着云迢抱大腿。
可惜云迢和宫元璟都不太想,要怪就怪它长了张嘴,吵的慌。
“休息一天,明天出发。”
云迢跟宫元璟说了一句,就关上房门。
各自休息。
不过云迢进了屋子第一件事,就是把甜儿从专门买来的灵兽袋里放出来,抱抱亲亲摸摸。
甜儿本来在灵兽袋里闷了一天,恹恹的。
但在云迢的亲昵下,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灵动和乖巧。
“喵”
舔了舔云迢的手指,甜儿小宠妃窝在云迢怀里,肆意撒娇,甜度惊人。
云迢那叫个心满意足。
摸着摸着就摸到了甜儿的小肚子,一捏一大堆软肉。
都没注意,这段时间伙食太好,把甜儿喂的这般圆润。
云迢把甜儿翻过来,仔细查看。
“喵呜?”
甜儿虽然有疑惑,却一点也不反抗,四脚朝天的躺在云迢膝上,小脑袋疑惑的歪着。
云迢左捏捏右捏捏,全是软肉。
像一样软乎乎的,手感棒呆。
不经意的又抓住了甜儿的后腿,拎着一看,吼,好肥美一只猫腿。
云迢就想起来她问过宫元璟那句话。
“甜儿啊。”云迢握着甜儿的后腿,声音轻柔的问:“你这腿这么肥,舍不舍得分我一只吃?”
“喵?!”
甜儿被吓了一跳,大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琥珀色的玻璃珠子。
它歪着头,似乎是艰难的思考,思考了很久,可怜巴巴的点点头。
“喵”
“可以啊?”云迢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喵”
甜儿撒着娇的小奶音,顺势用小脑袋给拱了拱云迢的掌心,可爱又乖巧。
云迢摸着摸着,骂了一句:“逆徒!”
“喵?”
甜儿仰着小脑袋茫然看她。
云迢连忙抱起来亲亲它的小脸:“没说你,说宫元璟那个坏家伙呢。”
同样是被养的这般圆润。
同样是这个问题。
甜儿虽然害怕却也舍得。
宫元璟那厮就恨不得把她给吃喽。
这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于是第二天。
宫元璟就发现他那师父对他格外冷淡。
这又怎么了?
云迢对上他的视线,下巴一扬,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宫元璟:
“流光!”
“小的在!”一道极快的白光划过,已经不晕了的流光剑停在云迢面前,横着放。
因为没有灵兽代步,便只能御剑飞行。
而他们的剑就只有流光。
云迢轻盈的跳到流光剑上,亭亭玉立,怀里还抱着甜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宫元璟皱着眉,也准备上去。
刚跳起来,流光剑一个横移:嗨,我闪!
宫元璟:
他冷眼警告了流光剑一眼,再次抬脚。
又踩了个空。
流光剑剑身闪闪发光,仿佛在嘚瑟。
嗨,我再闪!
就不给你上啊就不给你上,有本事你自己走啊!
宫元璟深呼吸一口气,再深呼吸一口气。
我忍,不跟这把智障剑计较。
他睁开眼,吐出一口气,瞥了正准备三闪的流光剑一眼,果断抓住云迢的下裙。
“师父!流光剑又欺负我!”
身为一个小孩子,宫元璟告状告的毫无压力。
云迢本来打定主意不管他、不理他的。
但
白嫩小脸可怜委屈,大眼睛水水的。
云迢轻咳一声,踩了踩流光剑:“得了啊,我的徒儿是你能欺负的吗?”
流光剑不太高兴。
但不管怎么说,已经闪了这小子两回。
昨天的仇,也算报了一丢丢。
本大爷就大人有大量,让你这小屁孩一回。
流光剑乖乖停着不动了。
宫元璟嘴角勾起个不起眼的弧度,果断跳上流光剑,口中还叹道:“哎,某些剑啊,别看多高大上,多小心眼,最后,还不是得乖乖被踩在脚底下。”
流光剑差点气炸。
“小子,你给本剑闭嘴!”他威胁性的晃了晃剑身:“你信不信我从几千米的高空给你扔下来?”
宫元璟手背在身后,有恃无恐:“不信。”
流光剑:
好吧,它也不信。
大人还在它身上呢,如果只有那小子一个,它肯定敢这么干,但现在
流光剑差点气哭。
抽噎了一下,剑身发动,直冲云端。
云迢听着这你来我往,觉得有些对不住流光剑。
虽然这剑嘴贱,但在她面前乖巧的没话说,也算是她这里的头号小弟了。
老让小弟受欺负,也怪寒心的。
她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给宫元璟传音。
“你别那么欺负流光,它就是一把剑,你收敛一点,让着它一点。”
宫元璟小眉头一挑,眼底带了点笑意:“师父现在肯跟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