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臣枫可能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不顾身后有伤,平躺着再把人捞过,让程飞扬趴在自己身上。
“睡吧。”
“不睡,我想干些别的。”
百年后有的是机会睡,现在趁年轻肯定要多做些快乐的事。
“摸哪呢。”
“你不是喜欢被我摸嚒。”
车臣枫按住不安分的手,只是这么两下,他已经微喘气:
“再这样我要动真格了。”
这么不经撩,身体都敏感成这样吗,他只是摸了两下而已啊。
程飞扬掀开被子看了看:“年轻人,悠着点儿。”
“你怕了?”
“开玩笑,老子才不怕,等下谁不要求饶。”
程飞扬坏笑的亲亲他嘴角,车臣枫还在想着明明被欺负的那个是他,为什么会是自己求饶。
直到他钻进被窝,久违的刺激感让车臣枫一下坐起身子。
“阿扬……”
忍了许久没敢张口,微微张开嘴唇呼唤被窝里心爱的人,谁知一发不可收拾。
压抑隐忍的叫声,低低回旋在房间。
程飞扬最喜欢看他因色欲而迷失自我,平日里冷肃英俊的男人在自己身下求欢,男人天生的征服欲,真的很让人亢奋。
起身翻出昨晚出去逛街借口上厕所买的东西。
除了那次外,这是他们第二次。有了第一次经验,他们配合很好。
“痛吗?”
车臣枫不再像之前鲁莽从事,他学会慢慢掌握技术。一边仔细观察身下人的脸上变化,一边克制自己行为。
伴侣中最重要的床笫之事,温柔耐心,服务态度,他是做到至极。
程飞扬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唯有不满足:
“你快点,我要你。”
车臣枫清冷的眉眼因色欲舒展开,好看极了。
“你叫。”
“我爸等下听见了。”
“不会,隔音很好。”
程飞扬才不信他鬼话,咬住他手臂上的肉才敢低喊出声:
“车臣枫,真的爱死你了……”
九点钟,外面大雨停止,屋内两人也终于歇息。
程飞扬清洗出来,车臣枫已经把床单被罩换了一遍。
要不是地上的垃圾还在,那清心寡欲的脸,好像他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别动,背部伤口结痂都让你蹭掉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车臣枫过去帮他倒杯水:
“很痛吗,我去拿药。”
谁都想被温柔对待,何况是心爱的人。程飞扬矫情的埋进他心口位置,闷声闷气的说道:
“痛,你居然两次。”
车臣枫不好意思回搂紧:“我,没忍住。”
本想早上只是运动一下,可是谁料到,体力旺盛的人是这么恐怖!
程飞扬得幸亏自己还没老,不然都喂不饱这头野狼。
但是,他就喜欢看车臣枫一派正经的模样被自己整崩坏。他故意提醒刚刚的事:
“今天小的侍候满意嚒?”
“满意。”
“爽不爽?”
“爽。”
“喜欢操我吗?”
“……喜欢。”
程飞扬从他胸前抬起脸,很是诧异:“唷,句句有回应了啊。”
被冷暴力习惯的某人,反而不适应了。
车臣枫摸上那对惊讶的眼眸,认真的保证:“以后你说的任何话,我都会回应。”
难以述说的心情,程飞扬眼湿湿的:“以后再敢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不会再发生以前的事了,阿扬,信我一次。”
程飞扬搂住他脖子,狠狠咬住嘴唇:“我信你。”
他们互相抱着,想静静享受难得的幸福。程飞扬手机却在这里跟催命符般响起。
“王钊。”
车臣枫:“接。”
“……”,程飞扬见他脸色说变就变,哪敢迟疑:“好好好,你冷静点。”
车臣枫淡漠的扫过手机:“你先接。”
这个王钊你最好别搞事,老子好不容易把人侍候开心!
“扬哥你赶紧过来!”
“做什么事先。”
王钊把手机对准身后一群人,一对男女为首被警察拦下,身后还有许多人要冲出警卫线。
叫喊中直指王钊是凶手。
“为什么那些人会认定你是凶手?”
王钊一脸苦相:“我哪知道,何鹤少父母半夜赶来派出所,我当时在睡觉,早上起床时他们出去了一趟,半小时前回来找到我,就这样了。”
程飞扬问:“知道他们出去见了什么人吗?他们又是怎么知道你在哪里的?”
王钊懵逼状态:“不知道,我在办公室里面坐的好好的,他们突然闯进来,何鹤少妈妈还把我手臂抓伤了,你看。”
现在是夏天,王钊穿的白t露出两条手臂,从胳膊位置开始有无数条抓痕,尖利的指甲留下一条条印子,上面细细密密的血迹还没干枯,鲜艳的红色在他白皙粉嫩的手臂上非常夺目。
程飞扬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的皮肤跟小孩一样,又白又嫩,他凑近屏幕看了看,认为这是美颜的原因。
但是,
直到半小时后他赶到派出所当面瞧见了,忍不住感叹:
“兄弟,你的手……?”
王钊两条胳膊下垂,一副生无可恋:“我废了,等下陪我去医院验伤。”
程飞扬四周看了看,没见何鹤少父母:“他们人呢。”
“在三楼,闹着要杀我呢。”
“警察怎么讲?”
王钊长叹口气:“怀疑他们是听谁的教唆,但人家怎么都不肯讲,就说是我杀的。现在董叔带人去查何鹤少爸妈出去见了什么人。”
程飞扬捋了捋思路说道:“董叔的调查方向没有错,你仔细想想和何鹤少从什么时候认识,中间有发生过什么矛盾?”
“我们不认识啊,我只是在朋友家晚会见过此人。连话都没讲过,你看那天我们见面就知道啦,压根不认识。”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既然何鹤少父母认定王钊是凶手,要么对方有证据在身上,要么被凶手故意引导。
所以说王钊到底是不是凶手,还是被凶手陷害,得调查才清楚。
程飞扬只能先把人稳住:“你先别着急,如果不是你干的,有王司令在,没人敢冤枉你,等董叔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