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阳的协助下,蓝曦臣在蓝氏中大放异彩,把控主权。与此同时,蓝忘机在岐山的生活因为魏婴的帮助那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暮溪山玄武洞。
自岐山听训以来,各世家子弟的仙剑被收缴,生活条件艰苦,食不果腹。还要被温晁带着到处夜猎。
今日温晁得知暮溪山栖息着传说中的强大妖兽,便召集了一群世家子弟,驱使他们深入山林,寻找妖兽的踪迹。他之前也采取过类似手段,派遣毫无防备的世家子弟作为先锋,待他们与妖邪激战至疲惫,温晁便挥剑完成最后一击,随后自诩为独自猎杀妖兽,以此来提升自己的名声。尽管世家子弟心怀不满,却只能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此次为集体活动,温晁携众多温氏门生参与,其中还包括化丹手温逐流。魏婴与焚桦保持了一定距离,仅在远处观察。
又因蓝忘机的腿部受伤并非秘密,加之蓝氏与聂氏关系密切,聂怀桑也跟在一直在旁细心照料蓝忘机。由于聂怀桑众所周知的“废物”名声,因此并未引起过多非议。
而温晁现在把所的注意力全放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江澄身上,哪里顾不得蓝忘机。这也让蓝忘机和聂怀桑也乐得清闲,甚至还有心情在树林中寻找人一些能用上的野果和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江澄的就运气不佳,他本就饥肠辘辘,几乎无力行走。温晁的宠妾王灵娇却紧盯着他不放,每当他稍有停歇的念头,她便挥舞着一块烙铁,在他身后高声催促,令他疲惫不堪,眼冒金星。
就在江澄几乎要支撑不住的紧要关头,终于有人发现了妖兽的踪迹,喊道:\"找到了!\"
王灵娇面带喜色,兴高采烈地跑到温晁身边,兴奋地报告说:\"二公子,找到了!\"
温晁轻轻将她拉近,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温柔地说:\"辛苦你了,娇娇,快带我去看看。\"
周围的人心中暗想:真不要脸。温逐流站在温晁的身后,目不斜视,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温晁可不管旁人想什么,他快步来到地方,被找到的洞口在一棵大树下,树根交错盘结在一起,又有树叶覆盖,才难以发现。看着黑洞洞的洞口,温晁让人扔下一块石头试了试,半天都没听到石头落地的声音。温晁大喜:\"肯定就是这里,快都下去!\"
金子轩压不住性子,冷泠道:\"你说是来夜猎,那究竟是什么妖兽总该告诉我们吧。\"
温晁直起身来,先指了指金子轩,再指了指自己道:\"告诉你们?不要搞错了,你们,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修士,我才是发出命令的人。\"他的语气高昂,自大狂妄,令人听了又憎恶又滑稽。
王灵娇斥道:\"没听见温公子说什么吗?还不都快下去!\"转头她又娇俏的对温晁提议道:\"二公子,这洞太深,底下又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如让人先下去探探吧,外一有什么危险呢。\"
本来金子轩被气得都准备撩衣摆往下跳了,听到这话,被金氏门生手急眼快的给拖了回去。
王灵娇的话温晁还是听得进去的,温晁一想也是,外一下面有什么呢,就同意了王灵娇的说法。
王灵娇娇笑一声,眼珠子一转,指了江澄道:\"不如就让江澄下去吧,他可是一流世家的少宗主,又在射艺大赛上排了前几名,想来实力不凡,下去最合适。\"
王灵娇知道自己的份量,她的荣辱全在温晁身上,所以温晁喜欢谁她就喜欢谁,温晁讨厌谁她就讨厌谁。
江澄面色骤然变得苍白,愤怒的质问:“凭什么是我?金子轩和蓝忘机也是一流世家的,那金子轩跟我一样是少宗主,凭什么他们两个不去?”
他的质疑非但没有动摇温晁的决心,反而促使温晁更加坚定地决定让他参与。温晁向一名门卫使了个眼色,那门卫悄无声息地绕到江澄背后,猛地一脚将他踢下,冷声道:\"下去吧!二公子让你下去是你的荣幸。\"
“啊!”江澄完全没有预料温晁会叫人把他踢下去,整个人失去平衡,毫无防备地掉进了深不见底的山洞。尽管在掉落的过程中,他尽力驱动体内的灵气,试图减缓下坠的速度,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江澄摔得不轻。
江澄趴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仿佛骨头都要散架了。江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听使唤,好半天都起不来。听到江澄的哀嚎声,温晁才下令让所有人都下去。
洞里很黑,温晁让人点了火把分给世家子们,催着他们继续往里走,直到到了洞穴深处的一个大水潭也没见到娇兽的影子,最后温晁找的不耐烦了,放话道:“找一个放血把妖兽引出来。”
王灵娇本想让江澄和那个叫绵绵女子一同放血,后面想了想,如果江澄真出事了,温晁江家不敢动,但她江家想报复还是很容易的,世家的那些肮脏手段王灵娇还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在温晁后院混的如此风生水起。
于是她改变了主意,决定只让绵绵一人承受这不公的待遇。王灵娇心中盘算着,这样一来,既能让温晁满意,又能避免直接与江家发生冲突,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王灵娇直接指向那名叫绵绵的女子;“就她了。”这绵绵长得清秀可人,温晁偷瞄了好几次了,王灵娇早已把她视为眼中钉,能光大证明弄死她,何乐而不为。
绵绵自然不可能乖乖让人放血,钻进人群中躲避,他们躲到哪,哪就散开,唯有金子轩和蓝忘机站定不动,让绵绵躲在他们后面。
最后世家子弟跟温家在洞穴里打了起来。不知是太吵了,还是血腥味太重,洞穴湖中的‘巨石’开始晃动,原来他们要找妖兽一直在洞穴内。等温氏和世家子弟反应过来时,已经乱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