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到赵鹏性格中的执拗与坚持;从那些曾经共同面对的困难险阻,到如今横亘在眼前的这一道难关。每一个细节都如同画卷般徐徐展开,让我们对赵鹏这个人有了更为深入的了解。
同时,张华还仔细分析了可能会影响赵鹏做出决定的各种因素。这些因素错综复杂,相互交织,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让人感到无从下手。
然而,尽管目前尚未找到明确有效的解决方案,但通过张华的这番讲述,我们至少获得了一些宝贵的线索,为后续的行动指明了方向。
当张华结束了他的叙述之后,我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明白,想要解决问题依旧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随后,我们起身向张华道别,并感谢他提供的帮助。
离开张华之后,我和白梅并肩走在路上,默默无语。
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带来些许凉意。
不知过了多久,我打破了沉默,转头看向白梅,问道:“你觉得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白梅停下脚步,目光凝视着远方,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既然张华已经给出了建议,那咱们不妨就按照他说的去做吧。或许,在探索的过程中,我们能够发现新的转机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的想法。
我们没有等来张华的好消息,和回来以后,张华那边压根就没有消息。
却等来了赵鹏的代表上门。
那天是个星期天,悦悦不上学,白梅也在家。
自从出了赵鹏认干女儿这个事,白梅又住回了绿地翡翠城。
上午十点整,两个男人按响了门铃。
悦悦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老一少,老的大约五十多岁,年轻的年纪三十岁左右。
两个人都显得十分精干。
他们见到悦悦,都深深地弯腰,给悦悦鞠了一个大大的躬,然后异口同声地说道:“小姐好!”
悦悦被喊得一时愣住了。
自从岳红过世后,尤其是我们被绑架到太平洋孤岛,破落后,家里雇不起保姆和司机,就再没有人喊过悦悦小姐了。
“你们是谁呀?干嘛贸然来我家?”悦悦疑惑的问。
站在前面的老者谦恭地笑着说:“我们是赵会长派来的,给小姐送过来一份薄礼。”
一听是赵鹏派来的人,我、白梅和悦悦立刻紧张起来。
我和白梅相互望了一眼,彼此知道张华这条线失败了。
接着,两个人相互做了简单的介绍。
年轻人介绍老者:“这位是张叔,我们会长的老管家了。”
张叔回头指着年轻人说:“这位是我们家集团的董秘。”
我不知道他是赵鹏家里上市公司的董事会秘书呢,还是他的名字就叫董秘。
“你们来干嘛?”悦悦一紧张,张口问道。
老者张叔谦恭地笑笑,说:“下个月,老爷不是要举行和小姐的认干女儿典礼吗?今天派我和董秘过来给小姐送一份薄礼。”
这时候,白梅还算周到地邀请两个人坐。同时吩咐悦悦:“悦悦,快给客人泡茶。”
悦悦情绪低落,冷着脸没有动。
老者立刻对董秘说:“我们哪敢劳驾小姐给我们泡茶?董秘,你去泡茶。”
年轻人立刻把手里提着的黑色手提包放在茶几上,过去问白梅拿茶杯、茶具泡茶。
忙完后,张叔向董秘瞥一眼,他马上拿过来放在茶几上的黑色提包,打开。
一件一件从包里拿东西。
他每拿出来一件,就递给张叔。
张叔接过来,对着悦悦、我和白梅扬了扬,说:“这是法拉利dF90车钥匙,给小姐的。这是宾利欧陆车钥匙,我们家姥爷知道,江先生虽然年纪轻轻,带大小姐不容易,平常没个像样的代步工具,不行的。”
我们三人的眼珠子顿时睁大,尤其是白梅。
“车子就停在楼下小区里。出门代步,下去开就可以了。”张叔似乎不经意地说。
要知道,一辆法拉利SF90,起步价就是498.8万元,而一辆宾利欧陆,最低也在三百万元左右。
这老东西出手这么阔绰,你说他不包藏祸心,鬼才相信?
谁家无缘无故认一个干女儿,会花如此巨资给女孩家送礼?
张叔轻轻咳一声,说:“这是清华大学EmbA培训入学通知书,等老爷和小姐举行过认亲典礼,就送小姐去北京进修。等明年结业后,小姐就可以去美国深造了,老爷已经把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关系打通了。”
最后,老者又拿出一张印着钻石图案的黑卡,递到悦悦面前,“认亲典礼是一个隆重的活动,老爷十分重视,小姐没有几件像样的行头不行。这张卡,小姐可以拿着它在上海任何一家商场、酒店、高级场所消费,消费金额不限。”
做完这些,张叔扫了一眼愣在当场的我们几个人,“也没什么了,小姐,我们就告辞了。哦,对了,请你们记住,认亲典礼定在下个月的十六号。到时候会有人提前过来接你们。”
然后,他对董秘一挥手,就要离开。
我、悦悦、白梅还没有反应过来。
走了两步,张叔又停下脚步,仰起头打量了一眼我们家屋子,回头对我说:“江先生,你这个住房,稍微逼仄了一些。我回去跟老爷反映一下,让他给你们换一个住所。否则,与小姐的身份也不匹配。”
说完这句,两个人,老者在前,董秘在后,走出了我家客厅。
看着面前这么贵重的礼物,特么的,赵鹏这老东西得多有钱啊?
认个干女儿就出手这么大方,这不是把悦悦给卖了吗?
我没有多想,高声喊道:“张叔,你们等等。”
张叔停住脚步,把头转回来,“还有什么事吗?江先生,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要求,随时可以告诉我和董秘。”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可承受不起,我们就是普通人家,也不想高攀赵会长,认作他的干女儿。你们把这东西通通拿走。”
张叔的脸色瞬间一凛,淡淡地说道:“江先生,我们只是一个办事的,你们如果不愿意,就自己去跟我家老爷说。”
说完,他转过身。
走了两步,张叔再次走回来,“江先生,我给你透露一点儿我们老爷的秘密,我跟着他这二十多年,还没有遇见过先生送出去的东西被退回来。做人,尤其是做男人,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