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条蛇chan上来,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她已经长成了大姑娘,青春的气息bi人,我的心跳加速,体温迅速升高……
她hunshen滚烫,脸颊热得灼人,紧紧贴在我的脸上。
我紧绷着身体,伸出双手往外推她,嘴巴里结结巴巴地说道:“悦悦,我们……真的不能……”
“今夜,我就要把自己给你。”说着,悦悦的嘴巴移过来,红唇翕动,使劲儿吻过来。
我努力偏过头,躲开她,颤着声对她说:“悦悦,我们之间绝不可能……”
“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你江岸,我只爱你。”
说着,悦悦玉润的双臂滑上来,紧紧箍住我的脖子,生生地扳过我的脑袋,把嘴巴对着她的嘴巴。
昏黄的壁灯照射下,她脸似烧霞,红唇欲滴,眼神朦胧迷离……
面对如此美人,说不想是假的,但是,我难以突破自己的心理障碍。
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岳红的那一双深沉的眼睛。
悦悦再次吻上来……
我浑身紧绷,双手慌乱地遮挡着她。
“悦悦……我不能对不起你妈妈……”
“不要再拿她做挡箭牌了,白梅不是早就说过,我根本不是她生的。”
悦悦说完,再次欺身上来。
我脉管里的血一分分zhuore起来,毛孔也开始出汗。被我死死压住的原始本能开始苏醒……
但是,最基本的人伦还有一丝儿理智,死死克制着生出来的渴望。
悦悦欺身上来……
我躲闪着,回避着,一半是本能,一半自责。
“你是爱我的,是吗?我要你告诉我,你是爱我的……”悦悦一边吻,一边含糊地逼问着我。
我十分慌乱,话说的支支吾吾:“我对你的爱,不是你理解的那种。”
“我就要你爱我,就要那种爱。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幸福吗?你要了我,我就幸福了。”
“你要的幸福,我真的不能给你。”我苦苦挣扎着。
内心,比身体更挣扎。
“我不管,今夜,我就要你……江岸,你成全我,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我一边抵挡,一边艰难地说,“那样做,我成了什么?”
“你不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伦理阻碍,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悦悦缓缓靠过来,一边劝慰我说。?
我的shengli反应与理智激烈地碰撞。
我们都浑身大汗淋漓。
悦悦一个翻身(此处隐去1250字。)
我慌乱地躲闪着,痛苦地坚持着心里最后的那道防线。
悦悦是一个姑娘家,没有丝毫的经验,很久都没有成功。
但是,xing,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可以说,在那方面,所有的生物都是无师自通的。
无数次尝试之后,悦悦终于成功了。
我最终还是没有守住防线。
悦悦一声短促的娇吟,随即嘴角勾出了一抹狡黠而又得意的笑意。
瞬间的安静之后……我紧紧闭上眼睛,用力咬住嘴唇……
岳红去世后,刚开始我是因为失去爱人没有了心性。后来被紫丽他们劫掠后变成了穷光蛋,生活的压力压根儿激不起对女人的欲望。再说,穷的饭都吃不上,哪里有钱去找女人?
荒芜了这么多年,酣畅淋漓,在所难免。
狂风暴雨之后,是美好的风平浪静。
悦悦蜷缩在我的怀里,与我鼻尖顶着鼻尖,两眼红红的润润的看着我,一眨不眨。
她的嘴唇,红艳艳的,若即若离地触碰着我的嘴唇。
我被巨大的幸福包裹的同时,心里五味杂陈。
她的纤纤小手,在我的胸脯上轻轻地胡乱的划着。
划着划着,悦悦悄悄伸出双手,箍住我的腰……
“江岸,我还想。”她的眼里,荡漾着盈盈的波光,能淹死人。
人,但凡有了第一次,就没有了忌讳,没有了障碍。
我低下头,噙住了她的红唇,不管不顾地沉沦……
这一夜,反反复复,如胶似漆……
天亮以后,我和悦悦相互搂抱着沉沉睡去。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地洒在我们的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激越的手机铃声惊醒。
我睁开眼睛。
悦悦的呼吸均匀而温暖,她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看到悦悦还在沉睡中,于是轻轻地起身,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白梅,她看到我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
“你怎么这么早?”我有些尴尬地说道。
“早上好,悦悦昨晚睡得还好吗?”白梅殷勤地微笑着问道。
她是来跟我们一道去参加悦悦的认亲典礼的。
“嗯,很好啊,她现在还没醒呢。”我回答道。
“那就好,悦悦还在睡觉吗?”悦悦的母亲问道。
“是的,她还在睡。”我回答道。
“赶快叫她起来吧,迟到了可不好。”白梅有些着急地说。
白梅说完,转身去了客厅。
我轻轻地关上了门,回到房间里。
悦悦还在沉睡中,我不忍心叫醒她,于是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庞,心中充满了爱意。
想到马上悦悦成了赵鹏的干女儿,他的那点儿肮脏的小心思,我的心就像被一大群虫子咬噬一样疼痛不已。
昨天以前,我对悦悦是那种类乎于父爱亲情的感情,一夜之间,那份感情就转化成了浓得化不开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