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媚眼如丝,美得令人窒息,端王的火气全往下腹汇聚,“像谁?”
江念双眼迷离,微歪着头呢喃,“像我喜欢的人呀,”似是真醉了,说完竟直接爬着到了端王身侧,双手勾着端王的脖颈,“亲亲。”
刚刚江念爬动间,饱满的蜜桃颤动,端王便欲色翻涌了,想直接将江念扑倒,却没想她竟是过来直接勾他的。
这般媚色尽显的江念是端王不曾见过的,似是骨子里都透着酥,诱人至极。
端王想知道她能勾人到什么份上,于是压制欲念,诱哄,“你自己亲。”
原以为小姑娘会犹豫,却没想话音刚落,带着淡淡酒味的唇便覆了上来,端王诧异得失神了一瞬。
而这一瞬,丁香小舌已经撬开了牙关,钻了进来,但似乎不得章法,一直就在原地打转,原本想调戏人的端王,反被调戏了。
而小姑娘却是恼了,想要退出来,端王哪里肯,他可是忍了近一个月,久旱逢甘霖,哪里舍得不拥住。
反守为攻,端王右手直接扣住江念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呜呜,”这控诉于端王来说更是撒娇,直接整个身子都覆于江念之上,手也不安分起来,惹得江念止不住颤栗。
江念还指望着这初次能让端王印象深刻,最好是心动值上升呢,于是也使出浑身解数来,反正她现在醉了不是。
于是小手微勾试探,端王诧异于江念的大胆,江念哪里能让他怀疑,贴着他耳畔呢喃,“书里的竟都是真的。”
这话彻底将端王的欲望激发出来了,一发不可收拾。
“啊!疼!”江念是真疼,这身子才十五,没完全长好呢,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忍不住用力推着端王。
不推不喊还好,现在端王恨不得将江念揉碎,看她哭,看她求饶。
江念只觉自己难耐得紧,进退维谷,她真后悔了,早知端王体力如此吓人,便不该勾他的。
而端王感受着雪腻酥香,只觉销魂,想将全副精力都使出来。
终于半个时辰后,“周全,水。”
而江念累得昏昏欲睡,刚刚的颠簸,她差点没受住。
最后是端王直接抱着江念去洗漱的,江念刚在心里夸了句端王,结果就在浴桶里又被酱酱酿酿了一次,然后就彻底昏过去了。
这一睡便睡到了端王要上朝的时间,按道理江念是要起身服侍的,但她累得都快散架了,不想动,也想试探试探端王对她的容忍度。
“醒了?”足的端王却是神清气爽,与江念形成鲜明对比。
江念听到这话,羞得立马钻被子里,端王看着龟缩的小姑娘,眉眼间皆是快意,“可还记得昨晚你干了什么?
被子里彻底没声了,端王怕人闷坏了,把人捞了出来,就见小姑娘脸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闷了的,还是羞的。
端王看着此时娇羞的江念,不由得便浮现出昨晚她妩媚大胆的画面来,然后某处又蠢蠢欲动了。
江念是真怕了,连忙出声,“记得,都我的错,王爷您别气。
端王喜欢还来不及,哪里会气,但看着江念满脸愧疚,他哪里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既然知道错了,下回便弥补回来。”
江念瞠目结舌,这是小说里那个疾言厉色的男主?怎么能做到如此一本正经不要脸的?
江念的小表情,愉悦到端王了,于是走前直接对她说晋她位份,升为侍妾。
这个结果意料之中,不过尘埃落定总是令人欢喜的。
“你升为侍妾,就可以有两个婢女服侍了,待会会有管事公公带婢女过来,你自己挑个顺眼的。”
江念就等着这茬呢,满脸讨好,“王爷,我可不可以讨个恩典?
昨晚的缠绵余温都未散尽,何况江念小表情实在讨喜,端王便点了点头,问江念求什么。
“除了白芍,绿蕊也是跟我自小长大的,只不过当初只能带一个,所以可不可让绿蕊进府伺候我呀?
端王给恩典自然是要让人欢喜的,何况不过是个婢女,“行,这事我会让周全对王妃说一声.”
江念听到端王答应,笑得见眉不见眼,连不迭说端王的好话。
看着纯粹如孩童的江念,端王也被感染了两分,心情明朗,于是走时又给了个恩典,“你昨晚累到了,好好歇息,不用给王妃请安。”
江念连身都没起,笑眯眯在床上谢的恩。
等端王出了院门,江念这才喊白芍,“打水洗漱吧。
”姨娘,王爷不是说不用去请安吗?您再睡会。”
“王爷的恩典,那是王爷对我的好,但若是真听了,不去给王妃请安,那便是对王妃不敬,更是恃宠生娇了。
白芍听懵了,她只以为王府最大的便是王爷,听王爷的便是了,没想到还有这许多的弯弯绕绕。
“记得我说的,多听,而且真真假假的,得多思。”
白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后院无论谁初次侍寝,第二日卯时都是要去给王妃行叩拜礼的,迟不得,于是江念直接起了身,被子不小心便滑落了下来。
白芍看着江念满身青紫的痕迹,羞得赶紧错开了眼,想到昨晚自家姑娘,不对现在是姨娘的哭饶声,只觉脸更热了。
江念也是尴尬,她刚刚是忘了自己没穿衣裳,“帮我把衣裳拿过来。”
终于穿好中衣,江念下了床,坐到铜镜前,却是被镜中的自己失了神。
她容貌本就是明媚娇艳一挂的,但现在眼波迷离,唇更是红得要滴出血一般,眉梢似是晚霞烧暮,活脱脱祸国妖姬的样子。
“姨娘,今日还是往素静上扮?”白芍都不敢直视,就怕魂魄被勾了去,同时心里想,自家姨娘这般绝色,想扮平庸,真的好难。
“不,今日要的就是艳,”朱唇微张,随意一句,便让人酥掉了骨头。
“姨娘,奴婢可以问为什么吗?”白芍又不懂了,姨娘见王妃,怎么又要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