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律师。”哈达看敖其尔的车已经离开，便把车开上来，下了车。
“哈达，你怎么.......”
“相识一场，感谢你帮我大哥和嫂子，也是帮我。这张卡请你收下。”
哈达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有100万，密码是你手机号后六位。”
“哈达，你这是什么意思？”
“潘律师，恕我直言。大哥感谢你，虽然你不是案件的代理律师，但该给的报酬不能少。”
潘其平是聪明人，他当然知道敖其尔的意思。
“哈达，你回吧，卡我不收，但是敖总的意思我明白，我们...只是律师和当事人的关系，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多打扰了。”
“好，卡你拿着，大哥的命令你别让我为难。潘律师，对不住了。”哈达拍拍潘其平的肩膀上了车，潘其平也只好收下点点头，他不愿为难哈达，也会想办法把卡还回去。
青羽和敖其尔一起回了别墅，敖其尔一路拉着脸，青羽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回来了青羽，吃饭啊？”
“回来了吴妈，爸妈没在吗？”
“太太们出门了，奶奶吃过刚回卧室休息了。满都、恩和阿姨们带着去游泳了。”
“嗯嗯，那我们先上去换个衣服。”青羽看着敖其尔不说话径直回了卧室，只好跟着先上楼。
“徐青羽，把你手机给我。”
青羽刚进去，敖其尔坐在床边看着她。
青羽拿出手机递给他，“怎么了？”
敖其尔没回答，打开微信搜着“潘其平”，然后看着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敖其尔拿着手机面对青羽，“你俩前年过年加的微信，我说这个名字有些熟悉。那时候我们在吵架，他还说认错了同学，现在你告诉我，你俩怎么认识的？”
青羽才恍然大悟，“你翻我手机干什么？”青羽要拿过手机，敖其尔一把摔在了地上。
“怎么认识的？”敖其尔吼着。
“你这是干什么？”
“他听到是我的声音，马上谎称认错了同学，你都没说话，他说让你好好过年，你一定是删了聊天内容，你告诉我你俩什么关系？”
“我可以跟你解释，但请你稳定一下你的情绪。”
“我怎么稳定你告诉我？他女儿叫你阿姨又叫老师，你什么时候教过她跳舞？潘其平看过你跳舞？”
青羽看他这样，只好把情况都说明白。
“我不在的时候你去教跳舞了？我们吵架你让他拟离婚协议书了？所以他知道我们感情不稳定，他知道你想跟我离婚？”
“我只是帮朋友助教，恰巧教了莹莹。那时确实想分开，但是具体情况他并不知道，我只说我有孩子，我净身出户，什么原因也没提。”青羽耐心地解释着，敖其尔的眼里都是怒火。
敖其尔突然笑了，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了一根烟。
“下楼吃饭吧，我换个衣服。”
青羽看他不再那么生气，转身去换衣服。
敖其尔拿起烟灰缸狠狠砸在了阳台的玻璃门上，玻璃哗啦啦碎了一地，吴妈和安保听着声音都到院里抬头看着，青羽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真是一次次挑战我的耐心啊徐青羽，我养不起你了是吗？背着我一次次去兼职！他也真能为你着想，听到我声音就能马上瞒天过海，多好，他知道你想离婚，你知道他离异，他女儿想要你这样的妈妈，我是不是该成全你们？”
“你说什么呢？我都解释清楚了，你清醒一下，你干嘛又这样？你除了发脾气砸东西，能不能安静地解决问题，听听别人说的话？”
“他能解决问题，他能无偿地陪你一个月推掉所有工作，他能把女儿交给你照顾，他有涵养能帮你冷静分析，你特么去找他啊，你特么去啊？对，早就在一个宾馆里度过好几个夜晚了，他床上功夫好还是我好？”
青羽走过去，狠狠打了敖其尔一耳光。